「好。」
聞言,韓天妃微微點了點頭,依舊選擇信任陳南,沒有提出什麼別的質疑。
她看了一眼陳南,眼底隱秘的掠過一絲複雜,輕聲道:
「陳南,我說過了,你如果可以解決我的問題,那我可以實現你的一個願望,這個願望包括把我的身子給你。」
她在說最後這四個字眼「身子給你」的時候,內心中卻是並不像如表面上這麼平靜,一樣存在著普遍女孩所擁有的緊張、糾結以及羞澀。
她並非是一個可以輕易出賣自己肉體的女人,要不然也不會現在還一直保持著貞潔。
她現在之所以可以做到,如此坦然的答應陳南的這個願望,是因為她早就做好了這個心理準備,在還未見到陳南這個人之前,就提前為自己做出了這個選擇。
換句話來說!
沒有任何人知道。
她兩年前便一直關注著江州,之所以要來到江州搞搖籃項目,真實的目的就是為了找到一個人。
而目前看來,陳南大概率就是自己所要找的那個人,即能夠給與自己幸福,徹底改變自己命運的另一半!
這事如果要細細說起來,得追溯到七年之前的時候。
七年前。
她還沒有接管秦氏集團,還是大學裡的一名優秀大學生,逍遙門也還沒有把那一份婚書送到韓家。
某一天。
班級上組織一次在山上的郊遊,她在山上一個人撿柴火之時,無意中遇到過一位身穿著古舊道袍的牛鼻子老道。
當時這位老道說口渴和飢餓,她便好心的從自己包包里拿出自己的食物和水,全部施捨給了這位老道。
那位老道毫不客氣的狼吞虎咽了一番,他吃飽喝足之後,便說不會吃自己的白食,願意給自己算上一卦。
她記得很清楚,當時那位老道給自己算了一卦之後,立馬就給出了自己命運悲慘的結論,直言自己這輩子將會強行被帶上一條「婚姻」的鎖鏈,過上生不如死的日子。
當時那位老道也給自己提出了解決辦法,談及她如果想要改變自己的命運,那就只有在合適的時機來到江州,找到一個能夠創造奇蹟的男人。
按照那位老道的說法,她只有選擇跟這個男人締結情緣,才能夠化解自己人生中的「婚姻」劫難。
當時,她聽到老道的這些話,雖然嘴上沒有說什麼,但是心中卻是嗤之以鼻,覺得老道未免也說的太過神棍了些。
什麼叫婚姻的鎖鏈?
什麼又叫創造奇蹟的男人?
這些亂七八糟的話語,都是什麼跟什麼,她在當時可是一句也聽不懂。
因此,在那次跟老道人道別之後,她便把老道人的這些話拋之腦後。
直到後來。
她們韓家收到了來自逍遙門的婚書,接著經過長時間的了解,她才發現了這份婚書背後的真相,知道了自己就是卓展白的爐鼎而已。
也就是在那一刻。
她這才後知後覺的聯想起了那位老道的話,徹底明白了那位老道話中的意思,確認那位老道壓根不是什麼無量神棍,對方乃是一位真正的世外高人。
由此,她才會在兩年前在江州買下這套別墅,開始一直重點關注著江州。
直到前段時間,新任市首常遠山在江州上任,主動跟自己的韓氏集團聯繫,代表江州市府尋求自己的投資,希望在江州啟動搖籃藥都項目。
她在得到這個消息之時,當即便認為江州市府的動作,應該就是老道人口中的合適時機。
因此,她親自來到了江州,準備在搖籃項目落實的這段時間裡,試試能否找到老道口中的那位「可以創造奇蹟」的男人。
直到昨天。
藥石大典上,陳南在掌眼藥石上打敗了藥王孫女宋小池,一舉創造出了奇蹟,竟然開出了七彩金龍參這等靈藥。
當她得知這個消息時,她的第一反應不是為沈家成為合作商而感到意外,而是對有陳南這個人的真實存在感到震驚!
因為,這似乎又印證了那位老道人當初說的話,依舊沒有一點錯誤的地方。
於是!
在昨天的時候,她壓根還未等藥石大典徹底結束,便第一時間使用自己韓氏集團掌握的全部資源,去仔仔細細的調查陳南的全部過往經歷。
當了解到陳南這幾個月的人生軌跡,宛如開掛般不可思議的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這種變化真就可以稱得上一句,''可以創造奇蹟的男人」。
這個時候,她已然對當初那位老道人的話,從最開始的百分之10的信任程度,猛然間提到了百分之七十的信任程度。
之後。
她便主動邀請陳南過來見面,一開始陳南為自己診脈這麼長時間,卻無法發現自己身中詛咒的毛病之時,她還以為自己是找錯了人,陳南也許並不是老道人口中的那個人。
但隨後陳南又忽然道出了自己身中詛咒的秘密,她這才終於可以確定無誤,陳南無疑就是自己一直要找的那個人!
按照那位老道人給自己的指示,自己只有跟陳南締結情緣,不但可以化解身上的詛咒,也才可以得到幸福。
當初,那個老道人給自己算的這一卦,預言的很離奇玄妙,但是已經到了這個時候,她也不得不相信這個事實。
「咳!」
聽到韓天妃又主動提及自己的這個願望,陳南不免乾咳一聲,尷尬的笑道:
「那個······韓小姐,這件事,還是等我為你解決了身上的詛咒再說吧。」
陳南並不知道有位牛鼻子老道人的話,為自己在韓天妃這兒提前鋪墊出了這個願望,所以他壓根不知道韓天妃說這話的意思,其真實想法究竟是什麼。
當然,不管韓天妃的真實想法是什麼,等到為韓天妃解開詛咒之後,他怎麼也要努力爭取得到,韓天妃體內的那一道先天元陰之氣。
「韓小姐,等我把玉佩做好,我在給你送過來。」
在跟韓天妃待在這兒,陳南只覺渾身有點不自在,當即告辭:
「既然沒有什麼其他的事,那我就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