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姐,我們·····不行!」
看著越來越靠近的金紅媚,陳南努力保持著最後一絲理智,竭力咬牙吐出了這幾個字眼。
「南弟,記住姐這一句話。」
金紅媚扭動著曼妙的腰肢,來到了陳南的跟前,她伸出一根雪白的蔥指按在了陳南的嘴唇上,媚意無限的酥麻笑道:「作為一個男人,永遠都不可以說「不行」這兩個字呢。」
說著,她嫵媚的臉蛋湊近前來,正面朝男人的臉龐吹了一口溫熱的香氣,聲音勾人無比:
「姐願意把自己給你,你還在等什麼呢·····」
轟!
金紅媚魅惑無比的舉動,以及充滿誘惑力的話語,頓時讓陳南的原始欲望爆發開來,最後一絲理智也被酒精完全衝垮掉!
他雙眼猩紅的直接把金紅媚攔腰抱起,以最快的速度衝進了後者的臥室·····
不一會兒。
臥室里就被春意繚繞,大床吱吱晃動間,也傳出了一陣陣急促而又粗重的男女聲音。
不知道過了多久。
「啊....!」
伴隨著金紅媚發出一道高昂的嬌喘聲音,臥室里翻雲覆雨般的激烈動靜,這才逐漸的平息了下來。
此時。
臥室內的一張粉紅色大床上。
香汗淋漓、嬌臉潮紅的金紅媚,依偎在陳南的寬大胸膛上,有些乏累的媚笑道:
「南弟,沒想到你人長得清清秀秀的,身子骨看起來也不是很強壯,但這方面卻這麼的厲害,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吃了什麼效用強大的陽藥呢。」
頓了頓。
她嬌笑連連的補充道:
「咯咯,姐收回剛才那句話,你真是比男人還男人,姐剛才都快被你折騰死了。」
聞言。
陳南不禁老臉一紅,尷尬的笑了笑,卻是不好怎麼去接金紅媚的這個話茬。
他剛才的確沒有過多的照顧金紅媚的感受,只顧自己一個勁的策馬揚鞭,瘋狂的在金紅媚身上爆發戰鬥力。
一方面。
是金紅媚實在太勾人了,再加上在酒精的刺激下,他難免有些過度興奮。
另外一方面。
是他本來只是跟金紅媚單純的釋放男女之愛,但在這個過程中,他卻發現自己所修煉的《太玄三生經》,竟然自主運轉了起來,驟然進入了雙修的模式!
換句話來說。
他跟金紅媚激戰的過程中,修為水平沒有絲毫的增加,體內的陽火問題也沒有得到任何改善。
但,《太玄三生經》居然穩步的再次朝著第二層推進,距離突破第二層的屏障,已然很近了!
「媚姐是天生媚骨,天生媚骨還有個別名叫魅幻之體,說起來也是一種特殊的體質。」
陳南目光一陣閃爍不定,很快就想明白了大概是怎麼回事,心中暗暗的道:
「看來《太玄三生經》的功法突破,並不限制於我只能跟純陰之體的女人雙修,也許只要是跟特殊體質的女人雙修,都可以幫助到我突破。」
《太玄三生經》一共有九層,每突破一層都能得到一門天賦神通,但正因為得到的好處極大,想要突破的難度也是非常的大。
自從修行《太玄三生經》之後,陳南便在研究著怎麼可以突破功法的屏障,讓自己從第一層突破至第二層。
但一直以來,不要說突破到第二層了,他就連突破第二層的屏障都摸不到。
直到上次,他跟秦冰月第二次雙修之後,《太玄三生經》終於開始朝第二層邁進,他這才後知後覺的找到了突破的竅門。
當時他就得到了這麼一個結論,即《太玄三生經》的功法突破,似乎跟他解決陽火問題的辦法一樣,只能通過跟女人雙修來得到突破。
「南弟,你怎麼不說話了?」
看到陳南表情尷尬的沒有說話,金紅媚一隻玉手不安分的探到了被子底下,又開始在他的身上摸索起來,表情嫵媚的嬌笑道:「姐說你比男人還男人,可是在誇你呢,你別放在心上,我喜歡被你狠狠地折騰呢。」
「媚姐,我其實還有精力,那咱再來幾次?」
金紅媚做出的探索舉動,頓時讓陳南渾身一震,忍不住起了原始反應,不禁呼吸粗重的咧嘴笑道。
兩人的實質關係都發生了,金紅媚已經成為了他的女人,他也就此徹底的接受了這個事實。
金紅媚雖然不是純陰之體,不能解決他體內陽火之毒的問題,但是跟她雙修,卻可以讓自己修行的神秘功法《太玄三生經》,一步步朝著第二層突破。
「別····別來了!」
陳南這話一出,金紅媚頓時觸電般的縮回了玉手,不敢在挑逗陳南,顫聲道。
頓了頓。
她嫣然一笑,補充說道:「南弟,這次姐不能滿足你,是姐的錯,我現在雙腿發軟,那裡實在有點痛,等我先緩幾天吧。」
「媚姐,應該向你道歉的是我。」
陳南掀開被子,看了一眼床單上的點點落紅,苦笑著道:「其實我也是沒有想到,這是你的第一次。」
剛才他借著酒勁推倒金紅媚的時候,這才發現年過約三十的金紅媚,居然還是完璧之身,這事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南弟,你看我平時媚態盡出,莫非就以為我是個隨便的女人不成?」聽到陳南這話,金紅媚頓時白了一眼男人,故作生氣的道。
「不是的,你不要誤會!」
還以為金紅媚真生氣了,陳南急忙搖頭,解釋道:「媚姐,我是看你有個女兒小魚,所以才以為·····」
「小魚不是我親生的女兒,她其實跟我沒有任何血緣關係。」
不等陳南把話說完,金紅媚便主動接過了話茬,嬌笑著道:「南弟,你不用解釋這麼多,姐沒有真生你的氣,就是跟你開個玩笑而已。」
說著,她逐漸收斂了嫵媚臉上的笑意,一臉認真的道:
「南弟,姐就是想要告訴你,自從你上次在比斗擂台上,沒有拋下我獨自逃生,而是以強者的姿態力挽狂瀾,拯救了我們所有的人
姐在那個時候,其實就已經暗暗對你傾心了,你是我金紅媚這輩子認定的唯一男人,我是心甘情願的把自己的身子交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