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0章 吾乃帝尊之妻,誰敢欺負?

  夜墨寒驀地望見了那雙眼睛,心臟猛地一顫。【無錯章節小說閱讀,google搜尋】

  旋即,抬手將女子擁入懷中。

  使楚月將臉龐埋在了他的胸膛。

  他問:「怎麼了?誰欺負我們阿楚了。」

  「吾乃帝尊之妻,誰敢欺負?」

  楚月閉上眼睛,伸出雙手,緊緊地抱著夜墨寒。

  如饑寒交迫的流浪者,拼了命的汲取能夠救贖她的溫暖。

  末了。

  楚月皺著眉,壓低聲音說:「夜墨寒,我愛你,很愛,很愛,甘之如飴,食之入髓,此生除你,藥石無醫。」

  男子睫翼輕顫,微微地怔住。

  唇角,突然揚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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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吃到糖的孩童般。

  這有了愛情滋潤的男人,也會如此做作嗎?

  當真是大變活人了!

  楚月抬起頭來,泛紅的眸,無奈地望著夜墨寒那嘚瑟的模樣。

  只見他看了看雲稷和後面來的白、血兩位護法:「阿楚這般,讓雲賢弟他們,怎麼活?」

  躺著中槍的三人:「???」

  他們以前怎麼就沒發現,夜墨寒是真的狗。

  「我還記得你與我說過,你本無意夢遊此地,是鏡花水月,是偷得浮生,只想看看不同的風景,無意戀紅塵。但這蒼生,是你所愛的劍帝想要守護的。」

  「故此,你走遍山河萬里,你想在世上留下足跡,開創武神殿,找到世上最鋒利的兵器,穿上最堅固的鎧甲,守護著他的天下。」

  楚月聽著破布的話,腦子之中,驟然混混沌沌。

  「主子——」

  神農空間,驟響起了寒光金甲的聲音:

  「你們還是和以前一樣,彼此付出。」

  楚月更加迫切地想要知道,九萬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麼。

  彼此之間的故事,是怎樣的跌宕起伏。

  或許,答案就在聖域的鬼皇墓地。

  九萬年前的她,不論百鬼之主、武神殿主還是鬼皇大人,都有立下過豐功偉業,俱為捨生取義之人。

  但她一直以為,是她感染了夜墨寒成為的劍帝,與她一同守護天下蒼生。

  難道說,彼時的她,走向這條路的初衷,是為了眼前的男子。

  天劫,是因為蒼生而出現的,怎麼會選中夜墨寒?

  那只有一個可能。

  夜墨寒,不屬於這個地方。

  「主子。」破布再道:「時間久遠,再多的事情,我已記不清楚,但有一件事,我很清楚。使我犧牲破碎掉的那次大戰前,主子你與神算族的老祖宗暢聊,得知天劫選中了夜墨寒,以他當時的情況,壓根無法承受天劫。所以,你在天劫來臨前,強行使天劫提前,獨自承受了。」

  楚月緊抿著唇,默不作聲。

  她會治好抱枕的。

  一定!

  她不想守寡。

  他可能,來自於更高階層的位面。

  只有如此,天劫才會越過蒼生,先一步選中了她。

  楚月垂著眸,輕攥了拳。

  瞧著這兩人如膠似漆的模樣,雲稷表示很煩。

  以往覺得學醫修煉都有些枯燥無趣,如今只恨不得回去修煉,也不想在這裡看有些人恩愛。

  「習慣就好。」

  也絕不會!

  「二位,咳,咳咳咳咳……」

  雲稷以拳抵唇,咳嗽個不停。

  「抱枕,夏帝師在何處,我要見他,有事要問。」楚月說道。

  「他剛領完罰,準備回聖域關禁閉室了,若要見的話,現在還來得及。」夜墨寒道。

  楚月點點頭,又看了眼血護法,只聽到腦海之中登時響起了軒轅修驚奇的聲音:

  血護法雙手抱劍,聳了聳肩。

  白護法卻在想:小公主究竟何時才會出現呢。

  他都要等的發霉了。

  「坊間還有人悄悄下注,賭夜帝尊更偏愛誰一點。」

  「沒想到被我們家小葉子給捷足先登了。」

  楚月猛地扯了扯臉皮。

  「朕以前怎麼聽說,夜帝尊厭惡女性,喜好男,有斷袖之癖。」

  「非但如此,朕還聽說了。」

  「說是那聖域的夏帝師和血護法為了爭寵,鬧得不可開交,打了三天三夜難分伯仲。」

  「等等,我要寫兩封信,煩請白護法親自為我送到洪府洪萬鈞和司空一族的司空凌華手中。」

  楚月匆匆來到書房,手執長筆,洋洋灑灑兩封信,字字情真意切。

  破布驚嘆:「主子,你的字比當年好看多了。」

  沒想到,先祖修業餘時間除了愛看武俠話本以及被皇后罰跪之外,還喜歡去坊間聽八卦。

  楚月額上落下一滴冷汗,無語到頭皮發麻。

  「夜夫人,是要現在去見夏帝師嗎?」白護法問。

  楚月斂起思緒,落筆收信,遞給了白護法:「白護法,切要記住,決不能讓任何人看見交信之事,並且看完信需要親自燒毀,不可留下絲毫的證據。」

  「是。」

  老白鄭重地接過信,躍了出去。楚月眉峰和太陽穴齊齊抖動,凌亂了好一會兒。

  當年她當上古武門主之後,有了條件第一時間就是練字。

  每逢中元、清明節的時候,都會祭給死去的姐姐。

  「你原在星海城閉關,是眾所周知之事,如今放下閉關十萬火急來北洲,必然會引起四方的猜測。」

  楚月說道:「今日慕府的宗祠大會,我安然無恙的出現,其他人便會猜測是抱枕他有所受創。」

  「抱枕?」

  「雲公子。」

  楚月望向雲稷。

  「嫂子你講——」

  雲稷:「……」

  是就是吧。

  小兩口之間有點兒特殊稱號也沒什麼。

  雲稷茫然地望著楚月。

  「咳。」

  夜墨寒臉不紅心不跳地咳了一聲,面無表情地道:「抱枕,即是本尊。」

  「正是這樣。」

  楚月微微一笑:「所以從現在開始,還請二位形影不離,佯裝出他受傷你來照顧的假象。」

  言罷,沉眸。

  但是!

  墨寒兄您一臉的得意自豪成何體統啊這?

  雲稷撇了撇嘴,隨後問:「嫂子想讓各方勢力以為帝尊他受傷了,由此來對你下手,你想布局?」

  雲稷果然眼睛一亮。

  這麼一來,他就要醫治墨寒兄了。

  而她運籌帷幄,也只為了,抱枕能夠毫無負擔地接受雲稷的照顧。

  她這樣,也是讓雲稷能夠照顧好抱枕。

  抱枕忍下一切,就是為了不願她擔心。

  「此計,甚好。」

  雲稷笑呵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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