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風很清楚,此時此刻的張明山就是在強行堅持著自己。
要是他真的不害怕司徒明傑,昨天也沒有必要接到司徒明傑電話後,撤出了對天賜集團的進攻。
這就已經證明,司徒家跟張家之間的差距。
現在之所以說出這些,就是為了防止李清風對他們動手,傷害他們。
「這樣吧,既然你說我們天賜集團是依靠著司徒家起來,那就隨了你的意好了。」
說完,李清風從口袋拿出手機,撥通了司徒明傑的電話。
鈴聲響了幾秒,電話接通,李清風直接打開免提。
「李先生,這麼早找老朽有什麼事情可以幫忙?」
司徒明傑聲音從手機揚聲器傳出來。
「昨天晚上京城集團中的流言,我相信你肯定有所耳聞。」
「既然他們說了,我們天賜集團是靠著你司徒家崛起。」
「那就依照他們說的做好了。」
「現在我需要你們司徒家幫助,我要讓張家在今天一天之內從京城銷聲匿跡。」
李清風說道。
聽了這話,張明山等人臉上表情當即嚴肅了起來。
他們怎麼都想不到李清風竟然會這麼直接。
而且還是當著他們的面,就直接拿他們開刀。
不過此時張明山心中還是有些許僥倖。
這麼多年時間過去了,他們張家在京城也已經紮根這麼多年。
司徒明傑肯定不會那麼不給面子,不會真的對他們張家動手。
可是接下來,電話揚聲器傳出的話,直接讓他驚掉了下巴。
「李先生,我早就已經說過了,你能夠幫助我們司徒家報了深仇大恨,我整個司徒家都是你的。」
「別說是一個張家,就算是解決了京城所有家族也不是問題。」
「不用一天,一個小時,一個小時之後,我保證張家從京城銷聲匿跡。」
司徒明傑十分堅定回應。
「別別別,司徒老爺子,有什麼話咱們好說。」
「別這樣,我們張家在京城這麼多年,也一直發展的很好,從來沒有跟司徒家發生過矛盾。」
「不要因為這麼一點兒小事情就對我們動手啊。」
張明山著急了,連忙跑到李清風身邊,朝著電話那邊的司徒明傑說道。
「呦,這不是張明山的聲音嗎?」
「李先生,你們在一起呢?」
「他沒有對你怎麼樣吧?要是他敢說什麼大言不慚的話,我保證不會放過他。」
司徒明傑完全沒把張明山放在眼中,直接就把他的話當成了空氣。
「行了,就按照剛剛我說的去做。」
「張家必須從京城消失。」
李清風堅定說道。
「一定。」
答應過後,司徒明傑掛斷了電話。
放下手機,李清風面帶笑容看著張明山。
剛剛不是還很囂張嗎?怎麼這才多長時間過去了,怎麼一點兒囂張的態度都沒有了?
此時的張明山跟剛剛簡直判若兩人。
「李先生,李先生,我知道錯了,我向您道歉。」
「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們張家的錯,希望您大人有大量不要跟我們一般計較。」
「從今往後,我們張家唯天賜集團馬首是瞻。」
張明山著急的快要哭出來了。
張家在京城這麼多年的基業,可不能在他手中結束。
要是在他手中結束二樓,以後他怎麼去面見張家的列祖列宗?
「現在你知道害怕了?」
「剛剛是誰說,我們之間不是一個層次的?」
「是誰說要試試?」
「現在你跟我說沒事了,你怕不是拿我當成傻子一樣對待了吧?」
李清風絲毫沒有要對張家善罷甘休。
既然張家話都說出去了,他就要按照張家說的去做。
只有這樣才能讓京城其他集團知道,他們天賜集團的能力,知道司徒家的能力。
以免以後他們還繼續在背後說天賜集團壞話。
「爸,你沒有必要求他。」
「他算是什麼東西?我們昨天晚上看可是聯合了那麼多集團。」
「就算他們要跟咱們對抗,咱們也完全不需要害怕。」
「而且現在,他們還直接殺了葉凡,雖說葉飛是贅婿,那也是我老公,這個仇我一定要報。」
張雨涵一臉嚴肅說道。
「是嗎?」
「好啊,我到要看看你們究竟有多少能耐。」
「正好,你趕緊跟其他人聯繫,這樣一來,我也就鞥呢直接解決你麼你所有人,不需要在一個個去找。」
「解決了你們,以後在這京城,我們天賜集團就沒有對手了。」
李清風面帶笑容,十分不屑說道。
看到李清風這副模樣,張明山也坦然了,哈哈大笑起來。
「李清風,你是不是真以為我們張家害怕司徒家?」
「你是不是以為在這碩大的京城裡,就只有他們司徒家一個老牌家族?」
「你錯了,這京城中的水有多深,你根本不了解。」
「既然你要這麼對待我們張家,那就別怪我不留情面了。」
說完,張明山從口袋拿出手機,撥通了電話。
對方說些什麼李清風並不知道,但張明山說些什麼李清風聽得海華絲很清楚。
無非就是說什麼要跟天賜集團對抗,天賜集團背後有著司徒家的事情。
但看著張明山臉上的笑容,似乎是對方完全沒有當成一回事。
片刻之後,張明山掛斷了電話,他重新走回餐桌旁,坐下拿起筷子開始吃飯。
張雨涵等人看到這副模樣,也都開始拿起筷子開始吃飯。
張家之所以能夠在京城崛起,大部分的原因都是靠著京城另外一個老牌家族高家。
這麼多年一來,高家雖然沒有出現在明面上,但不少事情,都是張家幫忙解決。
張家之所以一直處於現在這個地步,也是為了能夠不讓其他人產生懷疑。
可是現在這個時候,既然李清風都已經做到了這個地步,他也沒有任何需要去隱藏的。
更沒有任何需要去遮遮掩掩,既然要做,那就做到無法回頭好了。
而這時候的李清風還不明白為什麼張明山鞥能夠這麼淡然自若。
他並不知道張家跟高家之間的關係,更不知道高家在京城處於什麼樣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