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內所有人,全部石化!
看著李清風如同死神一樣出現在門口,隱約還能看到飯店內躺了一地的人。
也不知道是天氣應景,還是李清風身上的殺意太強烈,周圍狂風大作!吹打在車窗上,如同百鬼夜哭!
看著那輛勞斯萊斯,李清風幽幽開口:「沈四海,我就知道你會來……」
沈四海雙目圓睜,這回他是真被嚇破膽了,發瘋似的大吼:「下去!快他媽去阻止他!」
黑衣人目光陰沉,沒有說話,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眼看著李清風逼近,黑衣人拽著壯漢的衣服,打開車門將他一腳踹了下去!
「走!快走!」
司機反應過來,直接把油門踩到底,車子像是離弦的箭沖了出去!瞬間消失在夜色中……
壯漢摔在地上,反應很快,伸手摸出腰間的手槍,可惜李清風比他更快,還沒等他站起來,便一腳踩在了他的手腕上!
咔嚓~
壯漢慘嚎一聲!槍瞬間脫手,被李清風一腳踢的不見了蹤影。
李清風看了一眼遠處,沈四海他們已經跑遠了,也追不上了,不由心中慍怒。
他加下加重力道,頃刻就讓壯漢疼的死去活來。
「別踩了!求求你別踩了!」
「你是誰?」李清風冷聲問。
壯漢咬著牙:「光明會!殺你的人!」
看壯漢這個猙獰的表情,李清風內心毫無波瀾:「死在我手裡,他應該覺得榮幸,你也是。」
李清風簡直狂傲的令人髮指,壯漢多想活吃了他!只不過這人實在太可怕了,看來想給白星報仇是不可能了。
李清風突然抓起他的手腕,雙指微微用力,瞬間便刺破了壯漢的皮膚!
壯漢也不知是疼的還是嚇的,全身戰慄:「你…你要幹什麼?」
「啊!!」
一聲慘叫,李清風將雙指抽出來,指間夾著一根白色的東西。
筋!
壯漢的手筋被李清風挑了出來,此刻整個人都已經痛的叫不出聲來,只能在地上打滾。
「你們這群人,還真沒資格叫我開殺戒,不過用你們給我老丈人療傷倒是可以。」
說完,李清風轉身離去,身影漸漸隱沒在暗夜之中……
……
夏仙音在醫院守了一夜,直到第二天,她被父親的叫聲驚醒。
「我的手!好疼!我的手怎麼了!」
她睜開眼睛,看到夏爸爸躺床上拼命蠕動,急忙驚呼一聲跑了過去。
「爸!沒事的!你忍耐一下!」
夏仙音按著父親,伸手按了一下緊急呼叫按鈕。
阮梅也從衛生間跑出來幫忙,可是夏爸爸的力氣太大,再加上疼痛難忍,兩個女人根本按不住他。
這時,房門打開,李清風走了進來。
見到李清風,夏仙音急了:「你死哪去了!需要你的時候就不在!」
李清風一臉茫然,他拿起手中的黑色陶罐笑道:「我去弄偏方了。」
「什麼破偏方!趕緊按著我爸!我去叫一聲!」
「好。」
來到夏爸爸面前,李清風看了他一眼,無奈的嘆了口氣,伸手在他的眉心輕輕戳了一下,只見夏爸爸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阮梅見狀,臉色大變,怒道:「你幹什麼!你把他戳死了!」
李清風苦笑:「媽,他只是暈了過去,這樣能減少一些痛苦,你現在把他的雙手繃帶解開,我來幫他敷藥。」
說完,李清風打開了那個黑色的陶罐子,阮梅狐疑的看了一眼,裡面是一些白色的藥膏,味道腥腥的……
「你這什麼東西,別瞎弄啊!」阮梅低聲道。
李清風笑了笑:「這可是祖傳偏方,我昨天在家弄了一夜,應該能管用。」
其實也不是什麼偏房,只是在有位高人以前傳授給他的一個秘方而已。
阮梅也是急暈了,而且她覺得李清風這小子鬼點子不少。
反正專家都說沒辦法完全恢復,倒不如死馬當活馬醫了。
於是阮梅幫他把紗布拆開,讓夏爸爸露出雙手,只見雙手到處都是鋼釘和縫合線,觸目驚心,阮梅見狀,捂著嘴巴又忍不住哭了出來。
就在李清風準備敷藥的時候,一大群醫生和大夫跑了進來。
帶頭的是個大概六十多歲的老教授,他看到李清風拆開了繃帶,當時就怒了,指著他大吼:「你幹什麼!趕緊把東西放下!」
夏仙音急忙跑過去,把李清風手裡的藥膏搶了過來,怒道:「你幹嘛!」
「我在醫岳父啊。」李清風回答道。
沒等夏仙音說話,那老教授就已經氣笑了:「你這無知的小子,從哪來的?他的手能保住就算不錯了,你還想醫好?就憑你那農村的破偏方?」
李清風目光逐漸深沉,沒想到這老教授恃才傲物,說話一點不留情面。
「老頭,你治不好,不一定別人治不好。」李清風冷聲道。
老教授表情慍怒:「在這方面放眼全國我都是權威專家,你算什麼東西?神棍?還是農村出來,靠賣偏方謀利的騙子!」
見老教授生氣,夏仙音把李清風拽到一旁低聲道:「馬教授確實是專家,你就別添亂了,再說你弄的這是什麼東西,又腥又臭。」
這時,馬教授冷哼一聲:「小姐?他是你什麼人?看你們一家人言談舉止都挺有教養,應該都受過高等教育,怎麼出了這麼個迷信,老舊又沒素質的人出來?」
李清風忽然冷笑一聲:「虧你還自稱教授,不知道世界之大,無奇不有這句話?書都讀到狗肚子了去了?」
教授臉色大變:「你!憑你也配說我?」
李清風打斷他的話,沉聲道:「自以為學了幾年醫,拿了點成績,就覺得自己天下第一了是吧?真是可笑……」
馬教授被氣的臉色脹紅,指著李清風咬牙道:「好!你說你能治好他的手是吧?那你就用那個毫無科學根據的破偏方試一試!你敢不敢打賭!」
李清風傲然一笑:「賭什麼?」
「你要是治好了,我從此退出醫壇!」
「要是治不好,你給我當著全醫院人的面,斟茶下跪!」
李清風點點頭:「好!」
馬教授一聲冷笑,看了看夏仙音和阮梅二人,開口道:「你們兩個,我事先聲明,這小子用那個破偏方要是出了什麼問題,我可不負責!」
阮梅心裡有些猶豫,悄悄問李清風:「你有把握麼?」
李清風笑了笑:「這種小事,探囊取物一樣同意。」
說完,李清風拿出自己的秘製藥膏,輕輕塗抹在夏爸爸的雙手之上,屋子裡漸漸散發出一陣陣血腥味,很是難聞。
馬教授不由捂著鼻子,對著身後的學生們開口:「抹抹藥膏就能讓筋骨復原,你們看到了吧?這就是愚昧!將來要是碰到這種患者,千萬別和他們爭執,這是自降身價。」
「知道了馬教授。」
幾名學生在後面忍不住笑了出來……
十分鐘後,李清風把藥膏塗抹完畢,重新纏好了繃帶。
他轉頭看向一臉鄙夷的馬教授,冷笑道:「老頭,明天早上,我會來看你的辭職報告。」
馬教授哈哈大笑:「行啊!明天我會在醫院門口等你給我下跪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