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妖名閣下!」兄弟倆心中的石頭也總算放下,他們兩人勢單力薄,要是不尋找一個靠山,那仇家要是再尋上門,他們兩人未必能抵擋得住。
而妖名閣下,就是他們最強的靠山!年紀輕輕就已經達到了九令煉丹師的級別,前途不可限量!不管是大陸上的還是忘念之地的煉丹師工會,都不會放棄一個這樣的天才!
「話說,白夭,你在這裡幹什麼?」南宮棋環顧四周,光禿禿的地獄山脈,在這欣賞風景嗎?
「他穿過空間,追火靈珠去了,我想等他回來。」白夭放柔了聲音,一說道卞沉淵,她的臉色都明媚了不少。
「你好像等了很久了。」南宮棋看了眼白夭,估計是那個叫紫雲的吧,隨後又看了眼她身後的木頭,「這位是?」
白夭環視眾人,說道:「對了,給你們介紹一下,他叫木頭。」
「木頭,這名字跟他好像還有些般配,站著一動不動,就跟木頭一樣。」九月溟上前,伸出了自己的手,「木兄,你好啊。」
然而木頭沒有做任何的反應,依舊站在那裡,場面有些許尷尬,九月溟輕咳了一聲,收回了手,「這位兄弟怎麼不說話?」
白夭笑道:「他是水晶做的,當然不會說話。」
「他不是人,是個水晶製成的傀儡。」南宮棋瞬間來了興趣,對木頭開始上下其手,還一邊說道:「妙啊,這陣法真精妙。」
「你哪來這麼好的寶貝?紫雲送給你的?」南宮棋一下就猜到了,那個男人神通廣大,他也是聽說過的。
「嗯。」白夭點點頭,南宮棋羨慕了,還在依依不捨地摸著木頭,問道白夭:「問問他還缺不缺屬下啊,我也想要這個傀儡。」
白夭想了想,說道:「你能算出來他在哪嗎,我已經......等了他好多天了。」她聲音逐漸放輕,又摸了摸自己手腕處的小紫花,還是溫熱的。
「給我一樣他的物品,我會算得更準確。」南宮棋伸手,找人這種事情,是難不倒他的。
白夭立刻掏出了一根黑色髮帶,她手裡其實有不少卞沉淵的東西,髮帶只是其一。
南宮棋接過髮帶,便開始算起來,他手中的羅盤依舊是曾經白夭借給他的九轉千尊盤,主要是他一直沒找到合適的羅盤來代替,就先一直用著了。
白夭也沒有打算要他還的想法,像這種寶貝,只有物盡其用才是真理,不然就像好馬遇不著伯樂,明珠蒙塵,白夭希望像這樣的好寶貝,能有一個自己的歸屬,而南宮棋就是最好的選擇。
「找到了,不過他好像......在虛空里快速移動?」南宮棋臉色有些怪異,「我算了三次,都是同樣的結果。」
「虛空?那是什麼地方?」白夭也懵了,一個她從未聽說過的地方。
「就是超越了時間與空間限制的世界,以我們這種實力,在虛空可能還呆不到三分鐘就會......」南宮棋給了個你懂得的眼神,「他的實力很強啊,竟然能在虛空裡面遨遊。」
白夭抿唇,心微微沉了下來,希望他不會有事。但是聽南宮棋這麼說,他應該短時間內,是不會回來的吧......
白夭的心情微微有些失落,南宮棋安慰道:「其實你也不用擔心,能在虛空裡面飛行的強者,一般都是不會受傷的,他要是回來找你,不管你在哪裡,他都會出現在你身邊。」
「說的也是。」白夭慘澹一笑,他會撕開空間,隨時傳到自己的身邊。
「你們來找我是有什麼事嗎?」白夭才想起來問他們的目的,四個人跑來找她,還是通過那麼危險的時空裂隙過來的,他們沒有撕開空間的本事,一定是用了某種捲軸之類的寶貝。
「啊,你不說我差點忘了,是九月溟找你有事,那兩兄弟只是順帶的。」南宮棋聳肩,他原本也只是去煉丹師工會裡面做客,沒想到就遇見了這兄弟倆,還有來找他的九月溟。
九月溟一說到要找白夭,這兄弟倆便怎麼也攔不住,硬是要跟來。
「啊,是這樣的。」九月溟湊了過來,說道:「我們光明神殿需要傳遞聖火,需要三十歲以下,擁有火元素品質極品的女子來傳遞,我第一個就想到了你,你能來幫幫我們嗎?我們光明神殿一定會好好感謝你的。」
白夭眨了眨眼睛,「傳遞聖火?我可不是你們光明神殿的人啊。」
「是不是不要緊,主要看你能不能來。」九月溟目光帶著期盼,希望白夭能點個頭,說個「好」字。
白夭笑了,她當然看得出九月溟的急切,但是她不想這麼快回復他,便說道:「神殿的那幾個長老應該很惦記著我吧。」
九月溟愣了一下,為什麼突然說到長老身上了?但他還是回道:「他們其實有托我捎個口信的,問問你,那貪婪冥蛟現在怎麼樣了......」
他乾巴巴地看著白夭,關於貪婪冥蛟,長老們還是比較關切的,說不提心弔膽是不可能的,畢竟將這麼一個恐怖的魔物交給一個小姑娘來處理,他們還真怕它會跑出來再禍害人間。
「消化大半了,差不多快死了吧。」白夭想了想,之前見過小饕餮的狀態,他長大了不少,已經成為了一個小少年了,而相王印中的貪婪冥蛟死氣沉沉的,根本不會像以前一樣,在裡面東撞西撞。
「若是快死了,那我們便放心了。」九月溟點點頭,又將話題給扯了回來,問道:「你能來嘛?」
白夭嘴角翹起一抹淡笑,「也行,反正現在也無事做,等傳遞完聖火,我就去幫你們兄弟倆奪回礦脈。」
「好,沒問題!」九月溟和余孟余宗異口同聲道,三人的臉上都是欣喜之色。
「白夭,我以後乾脆跟著你得了,算是還債吧。」南宮棋也道,他的目光微亮,其實跟著白夭到處闖闖也是不錯的。
「還債?你還什麼債?」白夭挑眉,她可不記得他欠了自己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