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就這麼走了?」白夭眨了眨眼,發現不僅焦獨不見了,地面上所有的小玩意都不見了。
「我們也走吧。」卞沉淵攬過白夭的腰,低眸,看著她手中的小蜜蜂已經變了個模樣。
「咦,這是什麼?」白夭看著手中的一個令牌,剛才她拿的不還是小蜜蜂嗎?怎麼就變成了令牌了?
這個令牌呈方形,主體為白色,上面還刻有祥雲,中間刻著一個大大的「尊」字。
「可以前往煉丹師工會任何一個地方的通行令,小夭兒,你可賺大了,這位焦獨極有可能曾經擔任過忘念之地煉丹師總工會的會長。」卞沉淵點點頭,這焦獨的身份不簡單,還有這麼稀罕的東西。
「聽起來好厲害的樣子!」白夭眼睛一亮。
「不止是厲害,有了這個令牌,就連煉丹師總工會的會長見了你,都要禮讓三分,又可以說,世界上的大多數強者都會對你恭敬有加。相當於你在驚援會上取得的驚援令,不過這只在忘念之地有效。」卞沉淵看著這個令牌,「全天下不過五個,沒想到其中一個落入了你的手中。」
卞沉淵臉上的笑容越發柔和,有了這個令牌,白夭若是來到了忘念之地,也會安全許多的,他也可以稍稍放心。
白夭驚喜異常,她這運氣有時候真是好到逆天啊!那麼多的小玩意中,就挑中了這個,有這個在,就有一重保障,在很多時候,都將成為保命的關鍵!
「我們走吧。」白夭主動牽起了卞沉淵的手,兩人踏下了七十層的樓梯,來到了洞府外,白夭還轉頭看了看這個實際上連三層樓房的高度都不到的洞府,它裡面的空間竟然能達到七十層,這拓展空間的能力,也是很厲害了。
就在兩人抬腳要走的時候,白夭忽然發現了不遠處有一個牌子上寫著「禁地」兩個字。
「那個禁地是連我們都不能進去的嗎?」白夭指著那禁地兩個字,好像就是寫給他們看的。
「那裡面就幾座老傢伙的墳墓,沒什麼好看的。」卞沉淵看了一眼,就轉過了頭,而且那群老傢伙可凶了。
「這樣。」白夭點點頭,然後跟隨著卞沉淵前往下一個目的地。
可就在此時,白夭的耳邊突然傳來了一道怪異的風聲。
「呼——」
「嗯?」白夭下意識地看向了自己的手腕,她手上的那縷青煙竟然破碎了!
破碎的青煙融入了空氣中,消失不見。
「不是還有五天嗎?它怎麼不見了?」白夭摸著手腕,上面再也沒有青煙的觸覺。
卞沉淵眸子一深,說道:「極有可能是那邊出了事情。」
白夭回想起了光粼玉所說,那鎮海爐會在災難來臨前發生預警,難道那邊出什麼事了?
「咔嚓——咔嚓——」
周圍的空間有開始破碎的跡象,到處反射著光芒,白夭下意識地抓緊了卞沉淵的手,沒了青煙的保護,她極有可能是觸碰到了什麼禁制,空間破碎,已經露出了好幾個虛無的空洞。
而卞沉淵直接攬住白夭的腰身,踏著幾個碎片閃身,便走出了這禁制。
白夭一晃神的時間,卞沉淵就已經帶她安全落地,兩人此時依然站在那個洞府的門口。
「空間破碎?這也太可怕了。」白夭心有餘悸地看著平靜的周圍,沒想到這裡的禁制這麼厲害,要不是有青煙在手,她說不定已經死了好幾次了吧。
「這裡到處都是禁制,想出去,基本不可能。」卞沉淵說道。原本他碰不上禁制,是沾了白夭的光,但是白夭現在手中的青煙已經消失不見,他也會隨白夭一起面臨這些禁制。
就在白夭想說什麼的時候,她的眼前突然出現了一個石拱門,石拱門的裡面展示的,竟然是煉丹師總工會那邊的頂峰!
「不是還有五天的時間嗎?這怎麼就出現了?」白夭皺眉,難道煉丹師工會發生什麼事情了?
二話不說,白夭拉著卞沉淵直接跑了進去,也不管五天不五天的,對她來說,光粼玉可比什麼丹方丹藥重要多了。
而且小饕餮還在這邊,她擔心他們會出什麼事。
就在兩人踏出石門的時候,那石門轟然倒塌,而在這石門前,還倒下了一個人。
白夭立刻蹲下身來察看,發現竟然是灼蓮!光粼玉的藥童!他怎麼在這裡?難道光粼玉發生什麼事了?
他的身上還有好幾道傷痕,白夭立刻給他餵下了一枚丹藥。
「灼蓮,醒醒!」白夭輕搖著灼蓮,他終於疲憊地睜開了雙眼。
「十三長老,會長他有危險了,快去救他!」灼蓮感覺頭昏腦漲,說完這句話便暈了過去。
「導師有危險?!」白夭站了起來,眼前的鎮海爐已經由粉紅色變為了暗紅色,上面的青煙也已經消失不見。而且在那主殿中,還隱隱約約傳來了喧鬧之聲。
二話不說,兩人快速奔向前方的主殿。
他們還未到主殿,就已經看見了外面倒下的幾個八令級別的強者,他們都是守護這兩個工會的守衛者,竟然被打得重傷,而且有些甚至還當場死亡!
究竟是誰做的?!
白夭踏進大殿,就看見幾個長老也是狀態不佳,歪七扭八地倒著,不過幸好他們都沒發生什麼事情。
「白夭,咳咳,你回來了?」五長老咳嗽著,好不容易緩過氣來,他又給自己餵下了一枚丹藥。
「長老們,發生什麼事了?」白夭一邊給其他的長老察看情況,一邊問道。
一旁的九長老嘆道:「會長突然被一群人給帶走了,是強行抓走的,他們的實力很強,但是聽他們說,好像是要救什麼人。」
「救人就救人唄,竟然這麼殘暴地就沖了進來,我們幾個差點都沒被他們給殺死,就是不知道會長現在情況如何了,希望沒有遭受到他們的毒手。」五長老呲牙咧嘴的,他剛才一把老骨頭都要摔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