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白夭都沒反應過來,這一幕來得猝不及防!
什麼情況?那三個人是誰?她怎麼就被拘捕了?!
被金光捆綁的她動彈不得,只感覺自己如石化了一般,余孟見此,連忙釋放出了厚重的土元素之力,抵擋,卻同樣被一道金光給捆綁,連帶著還在昏睡的余宗,隨著白夭一起飛上了天!
「你們是她的同夥,便同樣有罪!」金髮男子冷道。
「妖名......」余孟憋紅著臉,全身動彈不得的感覺讓他十分難受。
「簌簌簌!」小饕餮猛地一躍,緊貼在白夭的手臂上,隨著她一起升空。
那金髮男子看了一眼小饕餮,目中閃過一絲不屑,但是他沒有阻止它,任由著小饕餮粘著白夭跟上來。
「喂,什麼情況啊?你們抓人也要有個理由吧?我怎麼就得罪了你們的聖女了?你們聖女又是誰啊?」白夭看著其中一個人朝她走來,他指尖一動,他們便懸浮在空中,自動跟隨在三人的後面,不知道前往哪裡。
「你們抓錯人了吧!」余孟也喊著。
那三人沒有理會白夭和余孟的話,自顧自地在前面飛著。
白夭打量著前面三個人,中間那個好像是他們的頭,一頭的金色長髮,看背影倒是清瘦,左邊和右邊兩個差不多,都是黑色短髮的,看起來更強壯一些。
「金髮小帥哥,你叫什麼名字啊?」白夭漫不經心道,她記得九月溟也是一副金髮碧眼的模樣,莫非這些人也是光系的法師?
飛在最前面那身影一頓,他回頭,眉頭微皺,怪異地看了白夭一眼,金髮小帥哥?是在說他嗎?
「哎呀,小帥哥真是連皺眉都這麼好看呢。」白夭拍著馬屁,另外兩個人也朝著白夭投來了怪異的視線,這個女的到底在說什麼?
「千使者,聖女說了,這個叫白夭的女人,手段多得很,不要聽她說的任何話,直接交由聖女親手處置。」右邊的人說道。
千竹綾依舊一副冷冷的表情,「我知道。」
「白夭?妖名閣下,你不是叫妖名嗎?」余孟愣在了那裡,腦袋中轉了好久都沒轉過彎來,白夭?怎麼感覺在哪裡聽說過呢?
「是啊,你們抓錯人了,我叫妖名,不叫白夭。」白夭面不改色,故作生氣地說道:「你們哪個聖女啊,報上名來,什麼時候我去拜訪一下。」
聞此,前面還在飛行的三人停了下來,三雙眼睛全部盯在了白夭的身上。
「七檸,再確認一下。」千竹綾的聲音總給人一種如沐清風的感覺,哪怕他看起來冷冷的。
一旁叫七檸的人拿出了一塊圓盤,有些類似羅盤,它發射出了一道金光細線,毫無預兆地指向了白夭。
「你就是白夭,不要再掩飾了。」千竹綾說完,轉身繼續飛行。
另一位七曲對白夭搖搖頭道:「白夭,我們聖女殿下點名要你,就別再掙扎了。」
「你們聖女是誰啊?」白夭萬分懊惱,連對方的名字都不知道,就被抓了起來,這感覺也太不爽了!
而一旁的余孟忽地滿臉震驚地看著白夭,驚道:「妖名閣下!你是......魔女!」
他想起來了,想起來白夭是誰了!那個被全大陸通緝的魔女!他的儲物戒中現在還揣著那魔女的通緝令呢!
余孟的心情十分複雜,白夭和妖名竟然是同一個人?!一邊是萬惡的魔女,一邊是濟世救人的煉丹大師,他都不知道該怎麼面對白夭了。
而白夭當然知道他心中所糾結的,便無奈笑笑:「你見過我以白夭的身份做了傷天害理的事情了嗎?魔女不過是世人強加的稱謂,我自認沒做過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情,就算天塌下來了,我也問心無愧!」
余孟想了想,好像也是這麼個道理,大家都說追殺白夭魔女,但是他卻從來沒聽說過白夭做過什麼天大的壞事,反而用她妖名的身份煉製了多種丹藥,他也受益良多。
就在余孟糾結的時候,前方的千竹綾又停了下來,將目光投向了白夭,「魔女?」
千竹綾緩緩飛到白夭的身前,在她面前半米處停了下來,低著頭打量著這個十分嬌小的女孩子,魔女?她的身上莫非有魔氣?
想著,千竹綾直接拉起了白夭的右手,一股溫和的光明之力傳入她的手中想要查探,但是卻直接被什麼力量給阻斷了。
千竹綾好看的眉頭皺起,看著白夭右手腕處的紫花印記,她的手突然變得好燙......甚至燙得他不得不放開。
「你該不會要非禮我吧,我可喊救命了。」白夭嚷嚷著,內心卻一點兒也不舒服,她的手豈是隨隨便便就能看的!
「非禮?」千竹綾忽地瞪向白夭,連連後退了好幾步,義正辭嚴道:「我千某行得正,坐得直,從來不做非禮人之事!」
「那你摸我的手幹嘛?這不是非禮?我還沒成年呢!」白夭看著千竹綾臉上倏地升起了淡淡的紅暈,突然覺得這丫好純情,說個非禮都會臉紅!
「我,我沒有!」千竹綾有些亂了陣腳,一旁的七檸和七曲兩人都快看不下去了,他們的千使者什麼都好,就是在對女孩子這方面,真是如一張白紙般,什麼都不懂!
「千使者,我們還是快回去吧,不管她是不是魔女,看聖女那必殺的語氣,她估計也活不久。」七檸說道,語氣里充滿了無情。
白夭捕捉到了「必殺」和「活不久」兩個字,心中不由一沉,到底是誰想要殺了她?她想來想去,愣是沒想到哪個是她的死對頭。
千竹綾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才在冷靜下來飛在前面,七檸說的也是,不管她是不是,反正都是要死的......
余孟一臉做錯事的虛心模樣,問道:「妖名,我是不是說漏嘴了......」
「反正遲早也是要知道的。」白夭繼而淡淡一笑,微微斂眉,她的面上再沒有嬉皮笑臉,面色平淡得激不起任何波瀾,余孟突然感覺眼前的白夭有些陌生,心中便越發慚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