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趁這次機會,她可以找到更多合作的家族。當然前提是有人能擔負得起天價的丹藥費。
市面上一瓶無皇境級別的丹藥就能賣到六七百億,更別說白夭煉製的還是極品品質的丹藥,價格更是得翻個好幾倍。
白夭已經在思索著怎麼賣丹藥了,要是她那些丹藥一擺,說不定這些有錢的大佬們就會聞風而來。
她已經很久沒感受過有錢人的快樂是什麼樣的了。
拍品一個個被人拍走,也出現過好多個驚艷的寶貝,但是卻沒有一個能特別引起白夭的注意的。
她本來就是一個移動的寶庫,身上戴的好東西不計其數。
「接下來這個寶貝,大家可要睜大了眼睛,不要眨眼。」百里術說道,他的身側推車已經走來,上面放置的是一顆黑色的珠子。
白夭總覺得這珠子眼熟,但是她從來沒見過,直到百里術開口,立刻就震驚到了她。
「暗靈珠,作為世界九大靈珠之一,我們百里家族一直保存著,希望它能在這裡遇見它的有緣人。起拍價八十億靈石,每次加價不限,開始吧。」百里術說完,全場幾乎鴉雀無聲。
暗靈珠,誰都知道暗靈珠裡面流動的是黑暗的力量,一般哪有人會修行這樣的力量?
但是買來做收藏還是不錯的,萬一他們哪天就集齊了九顆靈珠呢?它的用處對一般人來說,還是有點小的。
白夭瞪著雙目看著那顆暗靈珠,不對,那不是暗靈珠,若是暗靈珠的話,她體內的其他靈珠應該會有波動才對,但是它們一點反應都沒有,這一定不是真正的暗靈珠!
而且暗靈珠現在在魔王鬼修羅的手中,百里家族又怎麼會保存了這麼久的假珠子?
「不可能。」連卞沉淵也不可置信地看著那顆暗靈珠,它明明就在魔王的手中!
「我也覺得不可能,要不買回來看一下?」白夭疑惑道,她倒有些想研究一下,這珠子到底是個什麼東西了。
「一百億。」卞沉淵直接替白夭喊價,這點錢他還是出得起的。
「一百一十億。」另一道聲音出現,與卞沉淵爭搶,那個人就是剛才第一個出價的人。
白夭遠遠地見那人有些面黃肌瘦,眼底烏青,看面相修煉的就不是什么正氣功法,跟個黃猴子似的,這人大抵會一直和他們搶。
「兩百億。」卞沉淵財大氣粗道,能弄清楚那石頭是什麼,多點錢也不算什麼,更何況,他根本不缺這一點。
「兩百三十億!」那黃猴子還在搶著,他還非要這暗靈珠不可了。
於是這兩人就開始了明面上的較勁。
白夭看著快到了千億的價格,不由拉了拉卞沉淵的休息,輕說道:「我們還是算了吧,那應該不是真正的暗靈珠,我丹田裡的靈珠都沒出現波動,說不定只是個含有暗靈氣的普通珠子。」
卞沉淵再三思索,還是妥協了:「也罷,那就聽你的。」
她丹田裡的其他靈珠都沒有動靜,八成這不會是真暗靈珠。
最後,這顆「暗靈珠」被那個黃猴子以八百六十億的靈石買走了,幾乎所有人都驚訝了,超出了原價十倍的價格,他們只能說一聲,有錢任性!
那人一拿到了暗靈珠,付了錢就直接離開了,那急匆匆的樣子,大概是要去修煉。
白夭與卞沉淵對視了一眼,想偷偷跟上去看看,而這時候,有一道身影擋在了兩人的座位前,是公孫驍。
他剛才一直在想著約白夭吃飯的事情,想來想去,最後他還是決定親自過來一趟。
其實他的內心還是很糾結的,畢竟卞沉淵的眼神太可怕了,他並不想招惹這個瘟神。
「那個,白小姐,我們可以聊聊嗎?」公孫驍忐忑地說出了這句話,盯著卞沉淵逐漸變冷的目光,又補充道:「就在這裡,我們就聊幾句。」
「下次吧,我們還有事。」白夭看著那黃猴子就要走遠,拉著卞沉淵就要離開,他們還想看看那暗靈珠是不是真的呢。
「啊?不是,我就問幾個問題,很快的,而且......晚點就怕來不及了。」公孫驍越說聲音越弱,他看見了兩個人臉上陰沉的目光,心中一橫,又說道,「五千億靈石的診金,幫我救一個人,我知道你可以!」
五千億靈石,白夭心中一動,這傢伙居然戳中她了!
卞沉淵見白夭微妙的神情,就知道她感興趣,便說道:「我先過去,那邊交給我,你們先聊。」
「好。」白夭點頭,要想金錢事情兩不誤,果然還是妖孽可靠!
卞沉淵走後,公孫驍鬆了一口氣,沒想到這瘟神竟然提前離開了,那太好了,他就可以放心大膽地說了。
白夭看著他如釋重負的樣子,眼角一抽,問道:「你想讓我救誰?前提說好,我可不是神,不是什麼人都能起死回生。」
「當然當然!你能跟我來一下嗎,那個人現在就在我房間,他中了毒。你放心,我絕對不會對你做出什麼的!我不是那種人。」公孫驍生怕白夭誤會,後面還補了這麼一句。
畢竟他倆之前還在內海的船上見過,她心中肯定認為他是一個花心輕佻的人。
然而他這麼一解釋,白夭並沒有感覺他在為自己辯解,反而更加深了她對他花花公子的印象。
「那就走吧。」白夭挑眉,她就看看這毒到底有多難解。
公孫驍臉色一喜,轉身就帶著白夭朝他公孫家的房間走去。
來到了房間門外,門還未推開,白夭就嗅到了一股濃重的藥味,其中還夾雜著一絲奇怪的臭味,像是屍體腐爛了好幾天,有些令人作嘔。
「待會兒他的模樣可能會有些嚇到你,你要有個心理準備。」公孫驍把手按在了門上,特意回頭提醒了一下白夭。
「嗯,你推開門吧。」白夭點點頭,中的什麼毒,她會被嚇到?無非就是臉色發黑,身形消瘦,一副要死要死的模樣,嚴重一點的皮膚腐爛,她見過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