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夜晚,不能入眠的人很多,不止蕭天和柳若曦。記住本站域名
楊家老宅,楊昆也在自己的書房中沉思。
今天下午,雖然家裡人絲毫沒有相信那個叫蕭天的話,但是卻讓他產生了深深的危機感!
對於他來說,這就是一個定時炸彈!
既然是定時炸彈,那當然越早拆除越好。
只不過,此人可以輕鬆斬殺一個初階和一個中階修武者,卻是讓他忌憚不已。
若非如此,他也不會在這思索了一個晚上了。
他抬頭看了一眼眼前的男子:「阿三,此事你有什麼好的辦法沒有?」
阿三正準備休息,突然接到消息讓他過來一趟,他就猜到是為了什麼事。
「大少爺,這個問題我也想過,看來只有用人質威脅這一招了。」
阿三想了一下道。
「嗯,和我所想一致。」
楊昆點了點頭道:「那目標呢?」
「之前家主派人調查那小子的時候,我特意和調查的人旁敲側擊了一下,似乎那小子和嘉洛集團總裁柳若曦的關係非同尋常。」
阿三道:「或許我們可以從柳若曦下手。」
「不行!」
楊昆聞言立刻否決道:「你應該知道,柳若曦是紀哲看中的女人,如果我們對柳若曦下手,很可能會引起紀哲乃至紀家的不滿,這對我將來繼承家族極為不利。」
「還有其他人選嗎?」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阿三搖了搖頭道。
「好了,這件事我會著人繼續調查的。」楊昆揮了揮手道:「好了,你先回去吧,不要讓人發現你是從我這裡走的。」
「是。」
說完,阿三就退了出去。
第二天,清晨。
蕭天和柳若曦幾乎同時起床走出了房間。
蕭天雖然一夜沒怎麼睡,都在思索一些事情,但是他身為修武者,卻沒有什麼影響,依然是神清氣爽。
不過柳若曦就不同了,因為失眠到後半夜才睡,所以難免臉色有些憔悴,還有些黑眼圈。
「咦,看起來昨晚沒怎麼睡好啊?」
蕭天關切的問了一句。
不過一看到他,柳若曦夜裡那種心煩意亂的感覺又上來了,沒好氣的道:
「我睡沒睡好關你什麼事!」
蕭天被嗆了一句,摸了摸鼻子走進了廚房幫陳阿姨端早餐,邊走邊嘀咕道:
「怎麼這麼大火氣,難道更年期提前了?還是親戚光臨了。」
裡面的陳阿姨聽到這話,忍不住笑了起來:「蕭先生,你這嘴啊!」
「真是成也這張嘴,敗也這張嘴。」
其實,柳若曦說完就有些後悔了,昨晚母親剛告訴她,要改變一下性格,不要這麼冰,這麼硬。
可不知為何,時常看到這傢伙,自己就忍不住。
不過又轉念一想,不對啊!
憑什麼我為了這傢伙改變自己啊!
我柳若曦就這樣,愛咋咋的!
瞬間,又恢復了女王的模樣!
吃完早餐,柳若曦就開車離開了,蕭天自然還是那輛電瓶車。
在早高峰的人流中,穿梭而行。
到了集團樓下剛停好車,一輛警車就出現了,一道身影從警車上下來了。
頓時,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
「想不到還有這麼漂亮的警花呢!」
「這身材,簡直是要爆炸啊!」
「不過這大清早的,警車怎麼過來了?難道集團出了什麼事?」
眾人紛紛議論了起來。
此刻,蕭天轉頭一看,頓時露出了一抹驚詫的眼神:
「許隊長,你怎麼來了?」
來人正是許明月。
「自然是有事,你還記得之前說欠我一個人情的事情吧。」
「當然。」
「現在到了你償還的時候了。」許明月道:「我手上現在有一件棘手的案子,實在是沒有頭緒。」
「什麼案子?」蕭天好奇的問道。
「我也不好說,先去看看再說吧,很詭異。」許明月道。
上次郭樹海父子被殺的案件讓她對蕭天已經非常拜服了,所以這一次束手無策的情況下,只好求助於他了。
蕭天被她這麼一說,還真好奇了起來。
「行。」蕭天拉開車門就坐了上去。
他在保安部每天也是打醬油,出去一趟也不會有人在意。
只不過,透過窗戶看著他上了許明月的車,保安部的眾人紛紛哀嘆不已!
同樣身為男人,怎麼差距就這麼大呢?
看看人家,不僅和集團的三朵金花關係匪淺,現在就連警花都找上門來了。
哎,真是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啊!
另一邊,許明月直接將警車開回了警局,然後帶著蕭天來到了驗屍房。
此時,一個架子上蒙上了一層白布。
許明月上前掀開了白布,
蕭天看到這個人的剎那,整個人不禁顫動了一下。
因為這個人確實如許明月所說,太詭異了!
整個人的身體都是乾癟下去,沒有一絲血色,仿佛身體的血液都被抽乾一般。
本來這應該是一個妙齡少女,但此刻,卻是成了皮包骨頭,仿佛一個風燭殘年的老人。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蕭天皺眉問道。
「我也不清楚,他死在了一條偏僻的馬路上,法醫初步給出的結果是死於昨天夜裡十一到十二點,應該是下夜班的路上遇害的,凌晨四點多環衛工人打掃街道才發現報警的。」
「她是被人先弄暈了,然後抽了身上的血液,據法醫推斷,她身上至少有七成的血液被抽走,所以才會呈現出這樣的情況。」
血液是人的生命之源,七成血液被抽乾,就是大羅金仙也沒辦法救活了。
說到這裡,許明月使勁的握緊了拳頭,臉上浮現出了無比憤慨的表情:「這個混蛋別讓我抓住,否則定然讓這傢伙生不如死!」
按照道理,許明月身為警察說出這一番話是很不妥的,但是此刻她實在是太憤怒了。
就是見慣太多血腥之事,從屍山血海走出來的蕭天也是覺得這種手段對一個花季少女,實在是喪盡天良!
「這已經是一個月內的第二次了!」
許明月咬牙道,這一刻,她深深的感覺到自己的失職。
「額,之前也有過?」蕭天微微詫異的問道。
他剛才還在考慮,是不是雙方家族有著深仇大恨,出於報復才會如此殘忍。
但是許明月這話一出來,就讓他感覺不是這麼一回事了。
「嗯,不僅如此,自從上次的事情發生之後,我查了一下,最近幾年裡,全國發生了十數起類似的事件,死者也都是妙齡女子。」
許明月道:「至於以前有沒有,就不知道了,畢竟那時候還沒有聯網什麼的。」
許明月這麼一說,他立刻排除了仇殺這個可能!
如果不是仇殺,他隱隱的感覺到了一種方向。
那就是某種邪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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