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若曦的座駕在帝都的街道上飛馳著,突然,看了他一眼:
「蕭天,你和這位溫小姐關係不太一般吧?」
蕭天頓時身軀一震,吶吶的笑道:「哪有的事,就朋友而已。(由於緩存原因,請用戶直接瀏覽器訪問網站,觀看最快的章節更新)」
「是嗎?」
柳若曦玩味的一句,然後就不說話了。
蕭天倒是微微有些忐忑了,找了個話題道:「明天就我們去嗎?帶不帶其他人?」
「不帶。」
「那工作方面的事情你一個人行嗎?」蕭天不由得問道。
「這次我過來只是有個初步的接觸印象,選定一些可能有意向的,到時候可以先談著,有必要的時候再安排人過來。」柳若曦解釋了一下。
「好吧。」蕭天對這方面也不太放心,只是怕她太累而已。
很快,到了鳴翠小區的門口,將他放下:
「好了,你先回去,我去集團。」
蕭天對此也很是無語,只好就將兩件禮服的盒子先帶了回去。
回到家,他就回房繼續修煉了起來。
轉眼間,第二天。
簡單的吃了一些早餐,兩人就出發了。
柳若曦駕車到了機場,然後將車子停在了機場的停車場。
安檢,檢票,登機,很順利。
不一會兒,飛往米國的客機就緩緩升空了。
柳若曦還是第一次和他一行坐飛機長途旅行,感覺還挺特別的。
「對了蕭天,你去過米國嗎?」柳若曦隨口問道。
「米國啊,倒是去過幾次,不過已經有念頭沒有去過了。」蕭天呢喃道。
「那忙完峰會的事情,就可要帶我在米國逛一逛。」柳若曦笑著說道。
「沒問題,為柳總服務,是小的榮幸。」蕭天「諂媚」的笑道。
幾個小時之後,飛機在紐約緩緩降落了。
因為明天柳若曦要參加的峰會就在這座城市舉行。
剛走出機場,一輛商務車就停在了這裡。
「是柳小姐嗎?」一個西裝筆挺的白人走了過來問道。
「是我。」柳若曦點了點頭。
「請上車吧。」白人拉開了商務車的車門做了個請的姿勢。
「可是我們說的不是這樣啊。」柳若曦皺眉說道:「你們不應該是在這裡將邀請函給我嗎?」
「若曦,怎麼了?」蕭天問道。
「是這樣,無論是我,還是集團,在米國這邊並沒有什麼人脈和關係,想要拿到這次的邀請函幾乎不可能。」
柳若曦解釋著說道:
「於是,我就搜尋了很多信息,發現有專門的人在做這方面的生意,他們聲稱可以搞到邀請函,只是價格比較昂貴而已。」
「本來已經說好了,提前付八成的金額,一下飛機,他們把邀請函給我們,支付剩下的兩成。」
蕭天一聽這話就明白了,對方應該是灰色地帶的人物,相當於國內的掮客。
「這我就不知道了,這是老闆的吩咐。」那個白人雙手一攤道。
「蕭天,現在怎麼辦?」柳若曦看向了蕭天詢問道。
「上車,先看看情況再說。」蕭天笑著說道。
「那好吧。」
柳若曦點了點頭,如果是她一個人,會很害怕,不過有蕭天在旁邊,就安心了很多。
於是,兩人就上車了,車門隨之被關了起來。
白人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仿佛獵物到手的感覺。
隨即,他一下子跳上了駕駛座,踩下油門離開了這裡。
一路兜兜逛逛,終於在一個小時之後停了下來。
「兩位下車吧。」
那個白人再次拉開車門道。
於是兩人就下車了,柳若曦看了一眼周圍,出現在視線里的,是幾棟寫字樓。
「好了,我們老闆在樓上等著呢。」
白人說道,當先就走進了其中一個寫字樓。
柳若曦已經感覺不太對勁了,小聲問道:「我會不會被人騙了?可是我驗證過,對方確實能夠拿到一些上層宴會的請柬。」
「被騙應該不太至於。」
蕭天沉吟了下道,他也知道,這種掮客古往今來,國內國外都是存在的。
畢竟有需求嘛。
真要騙,收到八成金額的時候,直接斷聯就行了。
「先看看再說吧。」
於是,蕭天就拉著柳若曦的手跟了上去,很快到了電梯旁。
按了電梯,直接上到了十二樓。
電梯打開,出現在眼帘的是一個很空曠的空間。
零星的一些辦公桌,不過人卻是不少。
「柳總是吧,歡迎歡迎!」
一個白人胖子走了過來,嘴裡叼著一根雪茄,煙霧繚繞。
當她看到柳若曦的時候,頓時雙眸一亮,這女人簡直比照片上的還要好看啊!
哪怕以他一個米國人的眼光看,也是堪稱絕色。
面對對方伸過來的手,柳若曦輕輕一握,就連忙抽回了。
「奧布里,我們之前約定好,一下飛機,你的人將邀請函給我,我付剩下的餘款,現在是怎麼回事?」柳若曦有些不高興的問道。
「柳小姐先請坐,邀請函當然沒問題。」
奧布里打了個響指,讓人搬了把椅子過來,同時走到了一張辦公桌前,拿起了一張邀請函,展開給柳若曦看了一眼,確實是明天的宴會,上面也有她的名字。
柳若曦稍微放心了一些,至少對方不是個騙子。
要是自己堂堂嘉洛集團的總裁,真的被騙了,才是笑話呢!
「不過,柳總,很抱歉的是,這個峰會的名額我只能送到一個,你前兩天臨時又加一個,實在是沒辦法做到。」
奧布里說道:
「畢竟這個峰會不是普通的宴會,很多頂級財閥都會參加。」
「那好吧。」
柳若曦沉吟了下點了點頭,只有一張也行,到時候自己一個人去也沒事。
「我付了兩個人的金額,尾款就不付了,剩下的你也不用找給我了。」
柳若曦說道,對於她來說,重要的是拿到邀請函,至於說多付出的一些錢,倒是無所謂。
確實她也知道,這個邀請函確實不好弄。
「多謝柳總的賞賜,但是這個邀請函真的是很不容易。」
奧布里卻似乎沒有就這麼將那份邀請函給柳若曦的打算,而是笑著打量了一圈柳若曦。
「奧布里,你什麼意思?」柳若曦感覺到了不妙,冷聲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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