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天在顧傾城那裡已經驗證了他的一些猜測,所以稍微待了一會兒就離開了。【記住本站域名】
片刻之後,回到家中,就準備繼續修煉了。
突然,他的手機響了起來,一看到這號碼,他頓時神情一震。
這是一個陌生號碼,就連歸屬地也完全是未知的。
他意識到了什麼,立刻接通了。
「蕭先生,你讓我查的事情有些著落了。」電話剛一接通,就響起了一道聲音。
有些熟悉,來自羅德尼。
「哦,關於哪方面的?」蕭天連忙問道,因為當時他可是安排了三件事的。
「就是那個試驗的。」羅德尼說道:「最近我和一個可以接觸到這個試驗的人關係比較親近,所以得到了一些線索。」
「說說看。」
蕭天一聽當然就知道他是故意接近的了。
「說是這個計劃一旦成功將會徹底顛覆西方武道界的格局!」
蕭天聽到這話,卻是身軀猛然一陣!
顛覆西方武道界的格局?
這幻殿的野心不小啊!
「這個計劃內容到底是什麼?」他立刻問出了一個關鍵問題。
「這就不太知道了,我也只能是從側面打聽,問的太多會引起懷疑。」羅德尼說道。
蕭天沉吟了一下,確實是這個道理。
「那好,你繼續深入探聽這個計劃的具體內容。」
蕭天雖然感覺對方的說法有些痴人說夢,但還是關照了一句。
「是。」羅德尼立刻應道。
「對了,另外兩件事辦的怎麼樣了?」蕭天繼續問道。
當時,他除了讓羅德尼探查幻殿的試驗計劃,還有另外兩件事,分別是幻殿的位置,和他母親如今的所在和線索。
這兩點對蕭天來說,更加重要,尤其是最後一點!
「蕭先生,幻殿的位置我在努力中,應該還是能夠有所進展的,不過您母親的所在,就真的不知道了。」
羅德尼說道:
「我現在甚至不知道她還在不在幻殿。」
「好,那你就繼續探查吧,務必得到一些有用的線索。」
「是。」
羅德尼恭敬的道,他現在的生死完全在對方手中,自然不敢有絲毫違抗。
蕭天隨之也掛斷了電話。
他微微沉吟了起來,關於羅德尼剛才的話。
一個可以巔峰西方武道界的計劃,這可能嗎?
雖然聽上去有些天方夜譚,但是基於他對幻殿的了解,多少還是不太放心的。
因為一直以來,似乎他們的野心就非常大!
甚至超出想像!
這從他們一直緊盯著嘉洛集團的能源轉化項目就能看得出來。
只是,那個試驗計劃到底是什麼呢?
他沒有任何線索可以去推演,只能是依靠羅德尼繼續探查了。
當然,如果要化被動為主動,其實也還是有辦法的。
那就是血液!
更確切的說,是醫院!
因為想得到足夠的血液,而又不引起其他勢力的關注,最合適的方式就是醫院。
正好,自己一個月左右要去解決一下這個事情,說不定,可以順藤摸瓜,查出一些端倪。
這其實也是他一個月之後的目的之一。
時間一晃,終於是又過去了幾天。
這幾天裡,蕭天除了晚上睡覺,其他的時間幾乎全部用來修煉了。
而他身邊,也並沒有發生任何事情。
這天,他修煉了幾個小時,就打算出去走走了,稍微放鬆放鬆精神。
只是,走在大街上,卻是沒有什麼地方可去。
想了想,還是走向了嘉洛集團。
與此同時,島國。
一位老者迎風而立,衣袍飄蕩。
他正是島國的武道聖人廣裕蒼介。(宮本武藏的名字修改下,其他不影響)
突然,一道人影出現在了他的面前,跪了下來。
「查出來了嗎?」廣裕蒼介淡淡的問到。
那個跪下之人立刻道:「還沒有,我找到了幾個逃散掉的武皇社雜役,他們根本沒有敢到前面去,只聽說是有人強闖武皇社。」
「等到大火起來,就更加沒有膽量了,紛紛逃散保命。」
「廢物!」廣裕蒼介冷哼道。
「繼續查,務必要將此事查清楚!我廣裕蒼介的徒弟,不能就這麼無緣無故的死了!」
「這是老夫的恥辱,也是整個島國的恥辱!」
「是。」
那人心中一顫,立刻答道。
「還不去查?」廣裕蒼介看此人還跪在這裡,微微皺眉。
「這些天,我打聽到一件事,可能和此有關。」跪在地上的那人吶吶的道。
「那還不快說。」廣裕蒼介哼道,似乎對此人磨磨唧唧的有些不滿。
「是這樣的,聽說三木集團之前因為董事長之子死在了華夏的龍王手裡,於是三木集團的高田森川自然是想要報復。」
「您老可能也知道,三木集團之前可是武皇社的一個搖錢樹,因為對方是華夏的龍王,三木集團雖然施壓,但華夏曲兒置之不理,此事武皇社當然就要做主了,好在當時那位龍王已經被罷免,所以倒也不用擔心引起其他方面的問題。」
「當時,這件事安排給了井賀流,可是井賀流幾次出手,都沒有成功。」
「相反,倒是三木集團遭遇商場狙擊,一下子被擊倒,前段時間更是連董事長高田森川都死了,如今更是一蹶不振了,而且井賀流,包括另外兩大流派在同一天被徹底覆滅!」
「哦,這段時間還發生了如此曲折之事?」
廣裕蒼介意外的道,他畢竟從來不問世事,自然也不知道這些。
「確實如此,雖然細節可能有出入,但是大體上,不會錯。」
跪在地上的那人點了點頭道:
「所以我在想,會不會是那個被罷免的華夏龍王所為?」
廣裕蒼介思索了起來,片刻,搖了搖頭:
「不太可能,幾大忍者流派實力最強,最多是相當於天罡境後期而已,而武皇社裡,天罡境根本算不了什麼。」
「甚至合道境都算不上頂尖高手,斬元境都不知多少,更不用說神遊境了。」
「中間的差距何止天地,不能因為那年輕人有天罡境的修為,就認為他能夠撼動武皇社。」
「就像是不能因為一個人能搬動一張桌子,就覺得他力氣夠大,甚至一座山也能搬動。」
「是,您老教訓的對,我太想當然了。」跪在地上的那人立刻低頭道。
「不管如何,還是要繼續尋找武皇社剩下的逃散之人,只有他們才可能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是!我一定繼續努力追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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