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的陽光灑進房間,柳若曦睜開了眼睛。【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看到的是一張輪廓分明的臉。
「這傢伙其實長得還是很耐看的嘛。」
她的纖纖細指划過他的臉龐,然後,漸漸往下。
到了他的胸膛之上。
哪裡的手感就沒那麼絲滑了。
那裡密布著縱橫交錯的傷痕,十分猙獰。
不過,她有的不是害怕,而是心疼。
到底是什麼樣的過往,才會留下這些印記。
其實,很久之前在度假村的時候,她就看到過,感覺震撼。
而此刻,和他真正的在一起,才感受的更加真切和細膩。
那一道道新舊傷痕,仿佛是一種見證,一種榮耀!
「若曦,你是想要了嗎?」
就在這時,突然,一隻大手抓住了她的柔夷,映入眼帘的是一張壞笑著的臉。
「才沒有。」
柳若曦頓時臉一紅,連忙想要將手抽回。
不過,卻抽不回。
「嗚嗚嗚~~~」
下一刻,她的紅唇就被印上了。
這一吻,足足吻了好幾分鐘才鬆開,柳若曦剛才都感覺快窒息了!
「你個壞傢伙!」
柳若曦沒好氣的道。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嘛!」
蕭天哈哈一笑,起床開始穿衣服。
畢竟柳若曦前天晚上才第一次,所以暫時先忍住了。
片刻之後,兩人洗漱完畢,就一起下樓吃早餐了。
吃完早餐,兩人先後就去上班了。
到了集團,蕭天還是喝茶看報。
就在這時,他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他掏出來一看,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沉吟了幾秒,他還是接通了。
「是我。」
剛一接通,對面一道中年人的聲音響了起來。
蕭天聽到這聲音,第一反應就是掛斷。
因為這是蕭鴻遠的聲音。
「別掛。」這時,電話那頭的聲音說道,甚至有一種哀求。
「你想說什麼?」蕭天雖然沒有掛斷,但是語氣卻十分冷淡。
「能不能來一趟蕭家?我們說說話。」
「我們之間暫時沒什麼好說的。」
「如果說,是關於你母親呢?」
聽到這話的蕭天沉默了。
片刻,終於點了點頭:「好,我過去。」
隨即,他就出門來到馬路邊,攔了一輛計程車。
二十分鐘後,到了蕭家大門口。
「少爺,您終於來了啊!」
根叔早早的就在那準備迎接了。
「我已經說了很多遍了,我不是你們蕭家的少爺。」
蕭天似乎還有些排斥這一重身份。
「不是就不是吧。」根叔笑呵呵的道:「老爺在書房等您呢。」
蕭天微微點頭,就跟著根叔往裡走去了。
雖然這是他第一次來,但對這宅子並沒有太大的興趣。
而根叔也沒有安排什麼歡迎活動,因為知道這只會引起對方的反感。
不一會兒,蕭天就進入了一個小院,來到了一間書房之中。
這書房並不大,不過卻有一種古色古香的味道。
書房裡有一個茶桌,茶香四溢,蕭鴻遠坐在一旁。
看到他進來,微微頷首:「坐吧。」
蕭天聞言坐了下來。
「蕭天,我想你已經知道了當年的事情,並非是我無情無義,這些年,我也承受了很多,甚至為了尋找你母親,做了所有我能做的。」蕭鴻遠看著他說道:「可為什麼你就是不肯原諒我呢?」
聽到這話,蕭天也是忍不住問自己。
是啊,當年的事情,不是他的錯,他也是其中的受害者,甚至是忍辱負重的那個角色,付出了很多很多。
可為什麼自己總是不想和眼前的男人有更多的交集呢?
他突然明白了一些什麼,同樣看著他道:「或許是因為當年的事情,有太多的傷害了。」
「那些一路保護母親和我的人犧牲了多少不說,就是我的養父母,他們在我心中,和親生的沒有什麼區別,也因此死了。」
「這麼沉重的代價,我們就這麼享受天倫之樂嗎?」
聽到這話,蕭鴻遠沉默了。
良久,才喟然感嘆:「是啊!代價太大了。」
「除非某一天,母親回來,幕後黑手徹底剷除,或許才是我們可以問心無愧的時候。」
蕭天鄭重的說道,仿佛也是在述說一個必須要達成的承諾。
「我明白了。」蕭鴻遠點了點頭。
這件事不徹底解決,蕭天的心中始終是有根刺卡在這裡。
「你說的對,只是,這背後的力量」
雖然這麼多年,蕭鴻遠並沒有觸摸到什麼,但最起碼,是能感覺到背後的水深不可測的。
「我心裡有數。」
蕭天微微點頭:
「你跟我說,有關於我母親的事情要說,正好,我也有話想要問你。」
「我知道你要問什麼。」蕭鴻遠淡淡的道:「說實話,雖然我和你母親兩情相悅,但對於她的情況,我知道的很少,甚至她從哪裡來,我都不清楚。」
「這怎麼可能?」
蕭天聽到這話,頓時驚詫不已,畢竟兩個人是夫妻,怎麼會連來歷都不清楚?
「我知道你怎麼想,不過當時我確實沒有多想,我相信你母親的品格,這就足夠了。」
「但如今這麼多年過去,再回想起來,多少是有一些異常之處的。」
蕭鴻遠繼續道:「你現在也該知道,簡玉燕和她背後的勢力,如此處心積慮,是想得到你母親身上的某樣東西。」
「說實話,我至今不知道那東西是什麼,我也從來沒有問過。」
「不過關於那東西,你母親說過一句話,那東西,不屬於任何一個人,甚至不屬於她,只屬於你。」
「只屬於我?這什麼意思?」蕭天很詫異。
「我不知道,但是你母親說這句話時前所未有的凝重。」
蕭鴻遠搖了搖頭道。
又聊了幾句,蕭天就起身準備離開了。
「喝了這杯茶再走吧。」蕭鴻遠突然說道。
蕭天停住身子,片刻,彎腰拿起茶杯,一飲而盡,重新放回了遠處。
隨即,從口袋中掏出了一個瓷瓶,倒出了三顆,放在了茶桌上。
「這三顆丹藥,每隔十天服用一顆,可調理你這麼多年積蓄的身體問題。」
說完,他就離開了。
看著這桌上的三顆丹藥,蕭鴻遠眼淚忍不住滑落。
抬頭看向小院門口蕭天消失的方向喃喃道:「小天,一些事情,不是我不說,而是」
絕色總裁的貼身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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