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小姐對那一帶很熟,她可以帶您好好玩的。」
三個人心裡竊喜,這個配合打得簡直天衣無縫。
「這,也不缺這一時半會吧?」蕭塵有點摸不著頭腦,平常他們三個可沒這麼積極。不過他們說得也的確有道理,蕭塵覺得沒什麼疑慮,最多是他們三個想偷懶。
「你們也好久沒去皇宮了,那裡……」
「但我們更加想念花劍宗!」
白茶和蕭塵都不懂他們三個的意圖,白茶話還沒說完,就被他們三個人異口同聲地打斷了。
「好吧。」白茶差點被嚇了一跳,只好擺擺手由他們去了。
蕭塵看著他們迫不及待跑開的背影,無奈地搖搖頭,有些哭笑不得。
因為距離不遠,所以二人決定徒步前往。
花劍宗本就是個風景秀麗的地方,閒暇之餘聞花香聽鳥語,漫步在山花爛漫的景色之中,頗有一番世外桃源的意味。
一路上蕭塵都有這個感覺,歡喜之情溢於言表,嘴上忍不住讚嘆。
「陳大哥,看來你也很喜歡這裡。」兩人邊走邊聊,白茶看出蕭塵很享受這裡的風景,心裡有些高興又有點自豪。
高興自己的救命恩人得到了滿意的招待,自豪花劍宗的景色能讓救命恩人如此欣賞。
「花劍宗是個好地方。」蕭塵抬眼望向遠處的景色,一片清澈明朗。
隱約可見的山覆蓋著翠綠,點綴著不知名的野花,但是顏色讓人賞心悅目。近處看得清晰的花草樹木,也全都散發著可人的氣質。
「是啊。」白茶也為這番景色所感慨,「陳大哥以後可要常來玩,我們花劍宗隨時歡迎。」
「哈哈。」蕭塵高興地說,「就算你不說,我也想常來呢。」
白茶善良活潑,一路上的風景也很美麗,哪怕是徒步而行,不知不覺也很快走到了皇宮附近。
蕭塵這才突然想起,皇宮的戒備雖算不上十分森嚴,但是絕對不能讓一般人隨便出入。正因為這樣,他才找不到機會去。
「啊?」白茶原本走在蕭塵前面一點,聽到這句話突然停住了腳步,回過頭來沖蕭塵笑了一下。
「你說這個啊,這個你不用擔心。」白茶邊說邊從身上掏出一個令牌模樣的東西,看起來做工十分精緻。
「陳大哥你看這個就知道了。」白茶把手裡的令牌遞到蕭塵手裡,蕭塵放在手裡看了幾眼,木質的令牌上雕刻著精細的圖案,連細節之處都處理得恰到好處,放在手裡質感也很不錯,果然是個做工精巧的寶貝。
「這是……?」蕭塵疑惑地問道。
「一般人當然不可能隨便出入了,普通人連進去都很難。」白茶還是一副活潑俏皮的樣子,「但我不是一般人啊。」
白茶一副得意的樣子惹得蕭塵忍不住笑了,「那你是什麼人?」
白茶故作得意地又掏出了另一塊令牌,「我的救命恩人,現在可是我在幫你了。我是花劍宗宗主唯一的女兒,我想出想進,自然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蕭塵忍俊不禁,「那我以後可得好好謝謝你。」
蕭塵總覺得這丫頭古靈精怪的,該靠譜的時候也很靠譜。對他來說就像個活潑的親妹妹,是個開心果的存在。
得知了令牌可以隨便出入以後,蕭塵和白茶又有說有笑地向皇宮走去。
離皇宮還有一段距離,遠遠就可以看到皇宮富麗堂皇的外表了。一座高大的建築佇立在不遠處,外表金碧輝煌。一眼就可以感受到它的豪華,真真像宮殿一樣的存在。
走到了皇宮的門前,大門高大宏偉,上面的顏色是亮而不艷的朱紅,帶著歷久彌新的歷史厚重感。光是站在這扇大門前,都能讓人聯想到這扇門背後所經歷的時間的故事和這扇門裡面的景象。
「陳大哥,我們這就進去吧。」在白茶的提醒下,兩人剛打算進去,卻不知從哪裡冒出一個人來阻攔。
「不許走!」
此人看起來十分粗獷,說話的語氣也帶著十分強硬的態度。蕭塵覺得他渾身上下散發著一種浮躁的感覺,加之態度十分不友好,蕭塵感到一絲不悅。
不過這個人此時是攔在白茶麵前,而且感覺他和白茶兩個人之間相互認識。蕭塵除了感覺他態度不好就有意識地護著點白茶以外,也不好再說什麼。
誰知道白茶態度如此乾脆利落,黑著臉直接甩開這個人,拉著蕭塵的胳膊就要走。
也難怪,從這個人一出現開始白茶就一直陰沉著臉。
此人名叫上官龍,對白茶仰慕許久,一直死纏爛打地糾纏不清。哪怕白茶態度已經很明了惡劣,他還是不依不饒。
白茶對他的態度已經顯而易見,簡直厭惡到了極點。
誰知道上官龍還是厚著臉皮擋在白茶麵前,白茶放下拽著蕭塵胳膊的手。雙手抱在胸前,沒好氣地說,「你到底想幹嘛?」
上官龍此時不屑地看了蕭塵一眼,繼續用剛才那種強硬的態度說,「他是誰?你怎麼帶著他來這裡?」
「我和誰一起來關你什麼事?再說了這地方你可沒權利管吧?少在那得意忘形了!」白茶對他的言語尖酸刻薄,蕭塵不禁感慨白茶這小姑娘愛憎分明的態度真是明顯。
「你……!」上官龍被白茶的幾句話噎得說不出話來。
「你什麼你?讓開!」說完就不打算理會他,便拉著蕭塵的手打算從上官龍身邊走過去。
誰知道這一個舉動讓氣急敗壞的上官龍更為嫉妒,他忍不住用一種嘲諷的語氣去挑釁蕭塵。
「有些人懦弱得還要靠一個小姑娘保護,從頭到尾連句話都不敢吭聲,懦夫!」
後面那兩個字還特地加重了語氣,白茶氣不過,轉身回頭想要與他爭論,卻被蕭塵拉住了。
蕭塵畢竟也是經歷過大場面的人,什麼事情都已經看得很豁達。再者,這個人渾身上下浮躁的感覺讓人一看便知是成不了什麼氣候的小人,蕭塵覺得自己犯不著和他計較。
看不上的人,和他百般計較是浪費自己的時間精力,也變相貶低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