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夢琪微微一怔,不過看到外面的炸彈都已經被布置好,臉上終於閃過了恐懼!
她本能的看向了蕭塵,這個時候,她已經沒有心思去理會蕭塵所開的玩笑了!
然而,不等她開口,便聽到蕭塵忽然沉聲說到:「你們兩個,將天窗打開!」
兩個金帥哥同時愣了一下,並沒有第一時間聽從蕭塵的安排!
「不想死的!按老子的要求做!」
蕭塵爆喝了一聲,甚至讓人感覺到一陣沉重的壓力!
兩個金帥哥對視了一眼,知道這個時候似乎不是互相懷疑的時候,而這個男人好像確實比自己有能力,想要活下去,最好還是按照他的方法去做!
想到了這裡,兩人當機立斷,同時跳了起來,抓住了天窗!
而蕭塵這才看向了江夢琪:「這麼好的房車,應該是有一些餐具的吧?最好是刀叉之類的,能不能借來用用?」
江夢琪第一時間並沒有反應過來,不過外面又是一陣槍聲讓她瞬間就清醒了一下!
「有!你等一下!」
說著,江夢琪飛快的跑了出去,很快便抓著一把金屬刀叉跑了回來!
「做工不錯啊!」
蕭塵還趁著閒暇時間感受了一下刀叉的材質!
「天窗打開了,然後呢?」
你兩個金帥哥此時一頭大汗,完全沒有之前那種英俊瀟灑的形象,反而是有些狼狽的對著蕭塵大叫!
然而,蕭塵卻依舊淡定,對著兩人擺了擺手!
「然後你們就找一個視野好的地方,欣賞老子的表演吧!」說著,蕭塵走到了天窗下面,嘆了口氣:「到時候真應該收你們迷彩龍一點錢,老子這也算是給你們上了一課了!」
就在那兩人還不明白蕭塵的意思的時候,卻見蕭塵忽然雙腿用力,向上一彈!
只見蕭塵這個人拔地而起,接著不偏不倚的從天窗飛了出去!
外面的人見有人從車頂飛了出去,第一時間就是調轉槍口,對著蕭塵就要開槍!
可是,當他們反應過來的時候,卻見蕭塵的身子在空中打了一個轉,緊接著,幾道銀光就猶如滿天飛雨一般,對著他們灑落了下來!
嚓!
嚓!
嚓!
一時間,外面傳來一陣陣的力氣劃破皮膚的聲音,而隨著聲音的出現,幾個人也是應聲倒地,同時脖頸處裂開了一道血痕!
砰!
蕭塵又從天窗上落了回來,而車裡的人都已經看傻眼了!
他們當然看到外面那些人倒下了一批,同時在他們的身邊,還散落著一地的刀刀叉叉!
那麼這些人是怎麼倒的,自然也明顯的很!
蕭塵剛剛跳出去再落下只是一瞬間的事情,在這麼短的時間裡,就解決了對方一群訓練有素的人!
這個傢伙……
好強!
就連兩個金帥哥此時看向蕭塵的眼神里都已經充滿了欽佩之一!
然而,這個時候蕭塵卻忽然對著江夢琪伸出了手:「再給我來點兒!」
江夢琪當然知道蕭塵管自己要什麼,立刻將手中的刀刀叉叉全都恭敬的奉上!
「謝了!」
蕭塵對江夢琪擠了一下眼睛,忽然再一次跳了起來!
江夢琪哭笑不得!
在這麼緊張的情況之下,這個男人居然還有時間對自己擠眉弄眼?
他的心臟究竟是什麼做的?
這一次,蕭塵對準的是那些游離在戰場之外的人!
蕭塵在車裡的時候,雖然表現出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但是卻已經將外面的情況觀察的很清楚了!
對方布置完炸彈之後,並沒有立即引爆,而是在等著剛剛衝上來的人撤離出安全區域之後再進行引爆!
所以,蕭塵之前並不是很著急!
而且,蕭塵已經將控制炸彈那些人一一找了出來!
這一次,蕭塵的目標就是他們!
又是跟剛剛一樣,蕭塵再一次使出了之前的招式,而雖然對方這一次有了一些準備,可怎奈蕭塵扔出去的刀叉度簡直太快了,甚至比子彈都要快!
好像在他手裡的,根本就不是吃牛排所用的刀叉,而是索命的鉤鎖!
這一次蕭塵落回來之後,也算是徹底的踏實了,雖然炸彈就在他們的腳下,但是操作的人已經被解決了!
緊接著,蕭塵第三次飛了出去,而這一次,對方那些人卻已經開始逃跑了!
蕭塵當然沒有給他們這個機會!
不管他們的目的是不是自己,但是現在確實是惹到了自己!
既然有膽子惹老子……
那老子就要看看你的命夠不夠硬!
蕭塵猶如懸在對方身後的死神一樣,信手收割著每一個人的性命!
當再一次落下之後,蕭塵的嘴角忽然露出了殘忍的微笑,轉頭看向了兩個金帥哥!
這兩個金帥哥早就沒有了之前那種傲氣,被蕭塵這麼一看,卻感覺到渾身上下都是一陣不自在!
沒辦法,他們也是人,剛剛蕭塵殘暴的手段他們可是親眼看到的,現在他們甚至開始有些後悔,之前為什麼要嘲諷這個男人!
而且他們也終於明白,為什麼蕭塵之前沒有跟他們爭執!
因為在蕭塵的眼裡,這兩個人就猶如蟑螂一樣……
誰會跟兩隻蟑螂置氣?
「清理戰場的工作,你們會做吧?」
蕭塵淡淡說到!
兩人身子一緊,不過很快就點了點頭!
雖然兩人身上有著各自的傲氣,但是在蕭塵的面前,他們也就只配做這種清理戰場的粗活了!
「好了,那麼你們可以去幹活了,至於江小姐,就由我護送回去好了!」
蕭塵忽然輕笑了一聲:「反正你們也幫不上什麼忙!」
蕭塵這話說的讓兩個金帥哥同時臉色一紅,但是卻又找不到可以反駁的話語!
事實上,在這件事上,兩個人確實沒有幫上什麼忙!
「可是……」
其中一個金帥哥有些緊張的站了出來!
但他的剛剛開口,卻忽然現蕭塵用凌厲的眼神掃向了自己!
「可是什麼?難道你認為老子會對這個丫頭不利嗎?」
說著,蕭塵忽然冷笑了一聲,臉上閃過了不屑之色:「恕我直言,若是我真的想對她做點什麼,就憑你們兩個,有能起到什麼作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