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同時皺眉，很顯然，他們依舊沒有明白蕭塵真正的意思。
但是蕭塵這次倒是很耐心的解釋了起來。
「其實我在之前就在想，這些破壞者究竟是什麼來頭，而且他們也算是訓練有素，執行力更是強大到讓人覺得很麻煩！在這之前，我真的想過他們是不是變種人！因為當初在遭遇變種人的時候，他們的紀律就跟現在差不多！」
「但是後來我否定了這個猜測，他們並不是變種人，因為他們完全不符合變種人的任何特點！更重要的是，如果他們真的是變種人，以托尼唐恩和安妮爾對於變種人的了解來說，是不可能發現不了的。」
「所以我進入了自己思維的死胡同，怎麼想都想不通，一群普普通通的人，即便是在某些條件之下，成長到了現在的實力，也不可能瞬間就能夠達到如此的配合和如此強大的執行力！」
「除非像變種人那樣，有一個人用某種方法來控制他們！」
蕭塵的眼神漸漸變得明亮！
「想到了這裡，我才有了這個猜測！即便他們不是變種人，但是他們……是不是真的被人操縱了？」
當蕭塵說出這個猜測之後，蘇慕白和白景晨則是對視了一眼。
很顯然，蕭塵又是想到了一個他們沒有猜測到的領域。
可以說，蕭塵又為他們打開了一扇新的大門。
「直到剛剛，蘇兄在戰鬥的時候，我才確定，他們所有的行動，果然都是通過一個人來操控的！」
蕭塵指著地上光頭破壞者的屍體：「蘇兄，你剛剛在戰鬥，所以沒有發現一些事情也是很正常的，但是……」
蕭塵又看向了白景晨：「你也沒有發現嗎？」
白景晨皺起了眉頭，同時眼中閃過了緊張。
可以說，自己自己破壞者的時間比蕭塵要長很多，而且剛剛的戰鬥，兩人都是在同一個角度去觀察的，現在蕭塵發現了一些奇怪的事情，但是……
自己卻什麼都沒有感覺到！
這就讓白景晨覺得有些自責了！
所以，當蕭塵問到自己的時候，白景晨甚至有點臉紅。
不過蕭塵卻並沒有表現出什麼失望之色，如果白景晨真的看出了問題，那麼蕭塵也不至於煞費苦心的去培養他了。
「那就是默契！」
蕭塵的眼皮漸漸低垂了下來：「在我看來，黑侍之間的配合了，如果讓你和鳳凰還有兵將三人組成一個小隊，我相信，你們的默契程度將會戰勝比你們紙面實力強大一些的敵人，這就是配合默契的好處！」
「但是，即便是你們黑侍，我都覺得做不到他們這樣！」
忽然，蕭塵的聲音也變得低沉：「難道你們沒發現，剛剛在動手的時候，這五個人之間……完全沒有任何交流嗎？究竟是什麼樣的默契，才會讓他們形成這樣的戰鬥風格？」
當蕭塵說完這句話的時候，白景晨這才感覺到了詭異！
的確，之前在對蘇慕白出手的時候，另外四個人完全沒有任何交流，但是卻完美的分配好了進攻與防守的任務！
如果說，這四個人是黑侍，並且之前就已經商量好了各自的任務的話，白景晨相信他們也可以做到！
但是絕對不會做的這麼完美！
他們完全就不管其他人能否勝任這個任務，而是專注的執行自己的任務。
這基本上已經不是人類該有的表現了！
沒有情緒，沒有關懷！
更重要的是，白景晨沒有忽略他們的身份。
這幫傢伙……
根本沒有多少時間進行過默契的訓練！
但為什麼會在段時間形成這樣的配合呢？
想到了這裡，也就只有蕭塵之前說的那種情況可能達到了。
那就是，有一個人在控制著他們所有人。
「說穿了，有一個大腦，在控制著所有人的行動！」
蕭塵的笑容之中充滿了詭異，同時伸出了手指指了指自己的太陽穴：「而這個大腦……很聰明！」
蘇慕白和白景晨已經全都驚訝的說不出話來了。
事實上，這不能怪他們接受能力差，而是蕭塵的思維太大膽了。
這個想法，就算讓他們想一輩子都想不到！
但是，如果按照蕭塵的思路去想的話……
好像所有的一切都很符合！
而蕭塵也說出了接下來的猜測。
「根據我的猜測，這個大腦的承受能力也是有限制的，他應該可以控制有限的人數，之前他一直在試探性的進攻你們，就是在判斷自己的極限控制能力，還有就是……最大化的減低自己控制的人數，並且除掉你們！」
蕭塵眯起了眼睛：「正因為如此，破壞者……才會如此偏執的收集你們的情報！」
當蕭塵說到這裡的時候，蘇慕白和白景晨對他的佩服簡直都要達到五體投地的地步了！
如果說，那個大腦很聰明，那麼蕭塵能從如此有限的信息和情報里猜出這樣的結果……
那簡直就已經不是人腦了！
這是什麼樣的判斷力和推理能力？
當然，這一切都要基於蕭塵猜對了的情況之下。
不過按照現在的情況來看，蕭塵猜對的機率基本上已經相當高了。
「天師，那麼我們現在該怎麼辦？要不要攻進底特律，去把那個大腦找到？」
白景晨開始試探性的問到。
正所謂擒賊先擒王，更何況是破壞者這種情況，一旦搞定那個大腦的話，那麼所有破壞者將會變得不足為懼！
甚至很有可能破壞者現在的所有變化都是來源於這個大腦，一旦解決了這個大腦，破壞者能不能有現在的實力都是一說！
所以說，或許搞定那個大腦才是現在的當務之急。
然而，蕭塵卻淡笑著擺了擺手。
「現在他們的秘密已經被我們抓到了，所以說著急的人並不應該是我們！而是他們……」
蕭塵的笑容充滿狡詐：「當一個人開始著急的時候，才是他開始犯錯誤的開始！所以我們現在……只需要等待他們暴露越來越多的問題給我們就好了！」
「而且，我還有一個更大膽的猜測……還沒有得到證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