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人精力旺盛，讓他磨磨性子也好。別扯了，抓緊按摩吧，我手有點兒痒痒，得找個東西捏捏。」
我試探下的動手道。
妮妮驚呼一聲：「哎，不是按摩嗎？你脫我褲子幹嘛？」
「都按按！」
半個小時後，我依舊有些意猶未盡，這次沒發揮好，不過妮妮俏臉紅潤，打了我一下，嗔聲道：「要死啦你，剛才那麼用力，咪咪還在隔壁呢，她該聽見了！」
我說道：「怕什麼？剛好給胡亮上上強度，讓他有點兒壓力，不然在外面他容易迷失自己。」
「好像也有道理哦。」
「那當然了，助人為快樂之本嘛！」
我理直氣壯的說道。
...
第二天一早，我就被萬小馨叫了過去。
萬寶龍的追悼會，辦得還是很隆重的，但唯獨家屬這邊，曹家人一個都沒來，就連曹婉瑜，以及萬寶龍的小兒子萬小樂也沒有出現。
很顯然，昨天的遺囑一公布，曹家人是徹底翻臉了。
他們當然恨萬寶龍，以為萬寶龍死了，寶龍集團會落到他們的手裡，再怎麼不濟，憑藉曹婉瑜妻子的身份，加上兒子萬小樂，妥妥的家產繼承人。
但沒想到，萬寶龍留了後手，不但立下了遺囑，還有張明池這樣的專業團隊為她服務。
萬小馨無縫銜接，順利上位，曹家人直接被排除在外了。
出於嫉恨和憤怒，曹家人肯定不會來的，但曹婉瑜不來，明顯讓追悼會有點兒寒酸了。
所以萬小馨拉我來，是充當家屬的，因為萬寶龍那邊沒什麼直系親屬。
萬小馨眼眶紅紅的，拉著我的手，含淚說道：「吳前，我爸生前就一直告訴我，讓我當你是親哥哥，現在，當著我爸的面，我認你當大哥。我什麼都不懂，以後都靠你了！」
「嗯，先把葬禮辦完了再說吧。」
我點點頭，答應了下來，但什麼話都沒說。
秦一航說得沒錯，萬小馨的確是變了，從說話的語氣都能感受得出來，到底是萬寶龍的女兒，並沒有表面上的那麼天真無邪和單純，至少，她是個聰明人，而且有心機城府的。
一個人有心機城府，這並不是什麼壞事。
生活不是電視劇，那些傻白甜的女主角放在現實中，肯定下場會很慘。
追悼會上來的人很多，除了寶龍集團的一些高層，萬寶龍的朋友，甚至連官方都派了幾波人過來。
我和萬小馨就並排跪在側面，跪了一整天，直到追悼會結束。
第二天，是萬寶龍的葬禮，地點早就選好了，是遼市的一處豪華公墓，獨棟別墅，十分奢侈。
等葬禮辦完了，接下來的幾天，萬小馨基本上沒有找過我，而且，據秦一航說，萬小馨很忙，忙到連他想要見萬小馨一面，都得提前預約的。
對此，我只能安慰道：「小馨剛剛接手寶龍集團，公司很多高層原來連萬寶龍在的時候都要造反，現在，萬小馨上位了，肯定更加頭疼。給她點時間吧，等忙過了這陣，集團穩定下來就好了。」
「我是能理解，但總不至於連回個消息的時間都沒有吧？我感覺不對勁，她肯定是變心了。真的吳前，我不是開玩笑，我感覺得到的。」
「如果真是這樣，你怎麼打算的？」我問了一句。
「那能怎麼打算啊，人家現在是寶龍集團的董事長，年紀輕輕就躋身了遼市首富，我還能強娶她不成？分手唄，反正我爸那邊的工作也做不通，官商結合，很麻煩的，他希望我娶的是一個能顧家，安分守己的女人。」秦一航推心置腹的跟我說道。
對於這一點，我也能理解，原本萬寶龍還在，秦一航和萬小馨絕對是天造地設的一對，但萬寶龍死了，萬小馨成了寶龍集團的董事長，情況就不太合適了。
秦一航家裡已經足夠顯赫了，不需要一個那麼耀眼的女人做老婆，反而是越普通的越好。
感情是他們兩個人自己的事情，我也不好插手，只能儘量安慰秦一航幾句。
萬小馨是真的變了。
萬寶追悼會上，主動認我做大哥，這種事換成以前她肯定干不出來的，而且，我總感覺，她現在對我的感情，有點兒虛偽。
...
我本來以為胡亮調查那個肇事司機家裡，可能要一段時間的，但沒想到，胡亮還真有這方面的天分，蹲守了幾天，還真讓他找到了點線索。
於是，胡亮就激動的跟我打電話，讓我過去確認。
肇事的火車司機叫於梟，本身就不是什么正經人，早年前因為違背婦女意志進去蹲了幾年，出來後，又干起了燒烤攤，然後又因為跟人打架鬥毆，判了三年。
再就是這次出來，然後就出了萬寶龍車禍的事情了。
看完這個於梟的經歷，我越發覺得，萬寶龍的車禍有古怪。
第一懷疑的目標，當然是曹家人，以及萬寶龍的那個妻子，曹婉瑜。
於梟的家就在遼市的郊區，屬於工業區一帶的，家裡挺窮的，住的還是那種老式的筒子樓，有個老婆，給他生了一兒一女。
說起來，於梟也是牛逼人物，前前後後進去蹲了十來年，每次放出來的時間都很短，但他還能趁著這段時間造人，也是個人才。
胡亮蹲守了幾天，查到的線索就是於梟的老婆徐瑩瑩最近出手很大方，經常去麻將館打麻將，還新買了一個金手鐲，花了一萬多。
家裡雖然窮，但徐瑩瑩穿著打扮卻很時尚，每天花枝招展的，就連化妝品用的都是專櫃名牌。
關鍵是，她沒有工作，銀行流水幾個戶頭上也差不多入帳記錄，那這些錢，都是從哪兒來的？
於梟還在重症監護室呢，都截肢了拿不出來錢。
因為這些細節，胡亮繼續深入調查，偽裝成徐瑩瑩的牌友，然後才發現，徐瑩瑩每次用的都是現金，數量還不少。
這年頭，用現金的人真是不多了，這明顯不對勁。
我到郊區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也沒帶其他人，就王凱跟著來了，對付一個女人，還沒必要這麼興師動眾的。
到地方後，跟胡亮一匯合，王凱就忍不住問道：「你丫的調查清楚了沒有？就一個金手鐲能說明什麼問題？人家長得不賴，還不能靠自己的美貌賺點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