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塔麗小姐,這麼晚了你還不睡?」
貝拉很安靜的坐在那兒,見娜塔麗臥在床上兩眼一抹黑的在那靜靜地發呆,當下好奇的主動詢問道。
娜塔麗倒沒急著回答,相反從床頭柜上把那盒剛拆開的sobranie女士香菸,點了根吸了起來。一會兒後,才把目光轉向了貝拉那邊。
「既然你是中情局的人,那我能問個問題嗎?」
「當然可以,娜塔麗小姐。不過涉及到機密的問題我是不會回答你的。」
出於本能,貝拉很警覺。
不過她剛說完,娜塔麗便不以為意的笑了:「機密?呵呵……好吧,我只想昨晚突然出現的那幾個人是不是來殺我父親的,這總不算機密吧?」
「當然,要喝咖啡嗎?」
「謝謝。」
貝拉很利索的沖了兩杯咖啡,借著幽暗昏黃的燈光,她回到沙發上後一邊慢慢品著咖啡一邊說道:「我可以跟你實話實說,你說的沒錯,昨晚突然出現的殺手就是衝著你父親史密斯先生來的。」
「為什麼?」
「抱歉,這裡面涉及機密,我不能告訴你的。」
「呵,又是機密,你們中情局的人難道就會說機密這兩個字嗎?」
娜塔麗無語了。
「娜塔麗小姐,不讓你知道也是為你好,我希望你能了解。而且你是大明星,告訴你只會惹來麻煩,放心吧,我可以給你透個低,這件事會很快過去的,因為你父親史密斯先生的朋友還有五分鐘左右就會來到這裡,準備把那名女殺手給帶走。」
「帶去哪兒?」
「基地。」
「什麼基地?」
「抱歉,無可奉告。」
再一次面對娜塔麗的追問,貝拉還是一如既往的那麼沉著冷靜。
吃了閉門羹,娜塔麗沒轍,看得出她對這幾件事很在意,但無奈的是沒有一個人知情人可以透露半點。最後沒辦法,只好乖乖躺下睡覺了。
不過。
她雖然沒轍,可葉純卻聽出了點什麼。
剛才貝拉最後說的那幾句話他可是在門外聽得清清楚楚,可以確定的是,待會兒會有人來把那個叫念姐的女人給帶走,而且看樣子會帶到基地去。
至於什麼基地,史密斯的朋友又是什麼人,這一點葉純就不知道了,同樣他也很好奇。
不過,與別人相比,葉純還是第一時間情不自禁的想到了麒麟組織,或許,正是他們的人也說不定。
是真的嗎?
不好說,可葉純覺得很有可能。
果不其然。
當自己剛要準備先悄悄離開這兒,去找史密斯房間的時候,一陣車響迅速從樓下的花園裡傳來,緊隨其後,一個身形瘦削看不清長相但卻能看出穿著一身長袍步履有些蹣跚的人迅速來到了這兒。
看這架勢,應該是個老者。
而對於這個老者的出現,史密斯顯然是很恭敬的,在把他引到書房後,立刻按照華夏國的規矩親自泡了杯茶。兩人坐在書房內小聲夜談,不過聲音雖小,可葉純躲在門外還是能聽得清清楚楚。
「史密斯先生,咱們還是長話短說的好,我這次連夜趕來的目的你應該知道了,你趕緊把人給我帶上車,首領親自交代要把她帶過去。」
喝了口茶,這名長袍老者立刻跟史密斯說起了正事。
史密斯對他很恭敬,連忙點了點頭,應聲回道:「放心吧,錢長老,人我一直讓中情局的特工看守,不會有事的。我現在就打電話給手下,讓他們把人帶過來。」
說著,他立刻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
坐在他對面的這個所謂的錢長老,就是今天下午在基地內跟老巫婆阮瑛共商議事的那個。
既然首領要人,那他自然不敢怠慢,這不,當夜就立刻驅車趕到了這邊,希望能把那個夜玫瑰組織首領給親自押解回去。
但是……這次他大老遠的來這兒,恐怕是白跑一趟了。人,早已經被葉純救走,而且對他來說,不僅僅是白跑一趟,甚至連命估計都要搭進去……
……
砰!
驀然。
就在史密斯跟錢長老還在秘密會談的時候,葉純當即沒有猶豫,立刻推開門沖了進去。
而錢長老要比史密斯反應敏銳不少,但終究還是敗在了葉純的速度之下。這不,沒等他和史密斯有所反應,葉純已然迅速將匕首直接沖史密斯打去。匕首如黑夜疾風,恍惚一閃,帶著寒光立刻刺中了她的胸口。
不過葉純知道這老東西還有利用價值,所以並沒殺他。
而至於坐在史密斯對面的這個錢長老,他同樣也是衝上去沒說任何話,直接一記鎖喉功便乾淨利落的將他擒拿住。錢長老是懂得格鬥的,但面對死神,他最終還是毫無還手之力,最後摁倒在地上,跟史密斯一起綁在地上,堵住了嘴。
……
戰鬥,速戰速決。
這是葉純想要的結果,現在看來,一切都進行的很順利。
看著眼前的這兩個老傢伙,他沒饒舌廢話,在把史密斯口中的抹布拿掉後,直接問起了關於麒麟組織的事情。
「你……你到底是誰?」
看得出史密斯挺怕死的,更何況匕首現在還插在身上,只要葉純再往右側輕輕一划,匕首會立刻刺穿心臟,他也就一命嗚呼了。
「別管我是誰,告訴我,麒麟組織在什麼地方。」
「我……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史密斯狡辯道。
葉純冷哼一笑,瞅了眼身邊這個低頭不語的錢長老後,便重新把目光落在了史密斯身上:「不明白?呵呵,史密斯,你以為你做的那點事我不清楚嗎?我勸你老實點,要不然你以後可就再也見不到你那寶貝女兒了。」
「你……」
「怎麼,還不說?好,那我就送你去見上帝吧,goodbye!」
「等等,我……我說!」
葉純剛要蹲下身子給他來最後一擊,但就在此時,他立刻哀嚎著答應了。
死亡,對史密斯這種資本大鱷來說,就是除了錢之外最寶貴的東西了,有賺錢的命卻沒花錢的命,那得多痛苦……因此在面對葉純的威脅時,他不顧那個錢長老的急眼臉色便直接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