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楓……純哥,我怎麼聽這名字有點耳熟呢……」
聽完葉純的話後,豬頭隱隱約約想到了什麼。
「當然耳熟了,你還記得很早時候的東海事件嗎?咱們從朝麗族手裡搶回了玄冰木後,小瑾就被朝麗族的族長銀正洙給抓去了,而當時就是這個王子楓牽頭搞的鬼。」葉純解釋道。
豬頭恍然大悟:「他娘的,原來是那小子!他老頭子就是那個滬海市軍分區司令員吧,後來被你宰了的那個,叫什麼來著……王華生?」
「就是他!」
對於王子楓那混蛋,葉純是永遠忘不了的,就算化這混蛋成灰自己也能認出來。只是,他完全沒想到原來僱傭黑寡婦組織對付林夢瑾的那個僱主竟然是他。
那混蛋竟然沒死?
葉純記得很清楚,當時在海島上自己可是一槍斃了他的,按理說那一槍打在心臟要害上不可能有生還的機率才對,可現在……他怎麼可能還活著呢?
這,是個讓人費解的問題。
但不管如何,現如今既然找到了這個幕後僱主,那葉純也算是放了心了。
為什麼這麼說,原因很簡單,王子楓如果還真活著的話,那麼無非就是來報仇的而已,而這也就解釋清楚為什麼當時林夢瑾和顏舞去陳家參加酒會時會被黑寡婦成員綁架了。
陳家豪?
呵呵,待會兒就去宰了你!
是的,這次葉純回滬海第一件事就是去找那個陳家豪,現在想想,王子楓的這個表弟多半早知道他還活著,所以才假模假樣的去銀月集團邀請小瑾去參加那個酒會,而這一切,多半就是王子楓的計劃了……
這種人,不用多說,葉純能做的就是殺。
他不會允許任何人打林夢瑾的主意,哪怕是一點歪腦筋都不允許,這是自己的底線,任何人如果觸犯這條底線,那麼自己就會毫不猶豫的把他從這個世界上抹去。
……
兩個小時後,葉純順利到了滬海。
現在才早上八點多,正是一天中最繁忙的早尖峰時段,路上有些堵,葉純只好走外環路繞道去陳家別墅。
陳家豪不一定在那,可葉純還想去碰碰運氣,最起碼那裡有看家的傭人,從傭人嘴裡應該能問出些什麼來。
事實上,葉純這次去還真去對了,剛到別墅就發現了一輛騷紅的蘭博基尼停在別墅門口,而當自己跟豬頭小心翼翼的順著牆壁爬到二樓後,發現陳家豪果然在那棟別墅裡頭,不過除了他之外,貌似還有兩個人。
兩個人?對,但不是傭人,而是兩個身材高挑年輕漂亮的女孩。
「兩位美女,本少爺的功夫咋樣?」
別墅二樓,某間寬敞明亮的臥室內,陳家豪光著身子躺在床上,左右各摟著一個波浪長髮披肩和盤著髮髻商務模特。
地上亂糟糟的,有狼藉的衣服,也有濕漉漉的衛生紙和用過的攔精靈,空氣透過金黃的陽光照在鋪著紅毯的地上,到處瀰漫一股騷媚的氣息。
這倆小妞長得很好,都穿著一身藍色制服、黑絲襪外加高跟鞋,精緻的五官上抹著一層紙醉金迷的拜金感,即便像陳家豪這種長相極為醜陋的男人,只要有錢,她們才不管丑不醜老不老的,就是個糟老頭子都願意伺候。
……
「陳少,昨晚你好猛呀!」
「就是吶……」
這兩個商務模特一邊歪頭側腦像個小乖貓似的緊緊的貼著陳家豪,一邊手又不老實,不停的在他身上亂摸,諂媚至極。
陳家豪色眯眯的看著這兩個小嫩模,手早就開始不老實了,雙飛?那是自然的,窮人去**,富人找模特,身為陳氏集團的少公子,這種花天酒地的日子他不知道過了多少次了。
早上多運動,身體倍輕鬆!
「嘿嘿,來,讓你們這倆小寶貝再嘗嘗本少爺的厲害!」
說著,陳家豪立刻行動起來:「寶貝們,親一個。」
「誒呀,不要了啦!」
就這樣,早上剛醒的這三人就再次重複起了昨晚來到這兒後楚暮**的溫存一幕。
可是……
陳家豪並不知道此時此刻在陽台上,有兩個人正監視他們的一舉一動……這不,就在他們激情正酣的時候,葉純直接一踹陽台上的推拉門,咣鐺一聲,立刻打破了房間裡的安靜。
……
「喲呵陳少,挺有興致的嘛,居然這麼閒情逸緻的在這搞雙飛呢!」
點了根煙,葉純嘿嘿笑了起來。
「你——」而看到葉純竟突然破窗而入,出現在了自己面前,陳家豪和那兩個商務模特別提有多驚訝了。
當然,他們的驚訝也是各有不同:這倆模特是驚訝怎麼會有人在這種時候闖進來,而陳家豪則驚訝的是,葉純怎麼還活著?
還活著?是的,上次酒會的時候,他以為葉純在離開陳家別墅後已經被黑寡婦的成員給殺死了……可沒想到結果恰恰相反……
葉純走到床邊,抬起右腳直接放在了床沿上,瞄了眼眼前這兩個正在急急忙忙穿衣服的模特後,就立刻把目光重新落在了陳家豪身上:「你是不是很吃驚我為什麼沒被那幫人給殺了?」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陳家豪百口莫辯。
「不明白?得,那我就讓你明白明白。」說著,葉純直接掏出手機把之前在黑寡婦基地發現的簡訊給打開拿給了他看。
簡訊上明明白白提到了「王子楓」三個字,說「我是梅姨的外甥王子楓,需要藉助你的力量綁架一個人」,而當看到簡訊內容後,不出葉純所料,陳家豪徹底傻眼了。
「怎麼樣,現在你還打算怎麼解釋?」
「……」
看到突然露出殺機的葉純,陳家豪真的懵了。
雖說自己沒有跟葉純交過手,可他知道這小子不是個省油的燈……rqlq
然而,在他不知該如何對付葉純的時候,葉純早就懶得再聽他說什麼了,當下不耐煩的直接乾淨利索的從腰間拔出匕首,毫不留情的刺在了他喉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