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戮還在繼續。
葉純沒有停止的打算,相反跟豬頭兩人互相配合,越戰越猛,沒一會兒就完全占據了上風,開始盡情的「蹂躪」著這幫女人。
慘叫聲不斷,夾雜著濃濃的血腥迅速充斥在整個基地中。
不過葉純可沒工夫陪豬頭玩下去,他一個人立刻向裡面深入,不管怎樣,得找到這裡的負責人才行。
……
與此同時,在葉純和豬頭屠戮黑寡婦臨時基地的時候,視線轉移到另一邊。
西南川鄂邊界:
這是一處叫做神農架的原始森林地帶,方圓幾百公里內荒無人煙,只有廣袤無垠的林地和各種棲息在此的野獸。
這裡,潛伏著無數的危險,有自然界的,當然還有人為的,畢竟越是荒無人煙的地方,就越適合傭兵來建立組織基地。
此時。
森林深處,一個不知是什麼組織的秘密基地內。
巨大的監控屏幕前,有兩個人正坐在那看著屏幕上傳的畫面,屏幕上顯示的畫面正是位於滬海的黑寡婦臨時基地實時影像,也就是說,對於葉純和豬頭此時的所作所為,這兩個人看的清清楚楚。
稍許片刻後,其中一人才緊鎖著眉頭,側骨頭來問坐在旁邊的那個男子,「是他嗎?」
那名男子眼睛一直盯著出現在畫面上的葉純,目色中帶著一股凶光,咬牙切齒道:「他就是化成灰我也能認出來!」
「葉純……難怪你請的黑寡婦組織拿他沒辦法呢,如果你說的關於這小子的情況沒錯的話,那麼他應該跟情報說的一樣,這小子就是那個在傭兵世界裡很出名的死神。」
這是個女人,一個看上去深不可測的女人。
「梅姨,那我們接下來怎麼辦?」
旁邊的男子有些坐不住了,好不容易找到了仇人,之前的那筆帳一定要算清楚。
而那個女人會心一笑,翹著二郎腿做了個抱胸的姿勢,看她從容沉穩的樣子,似乎對怎麼對付葉純已經胸有成竹了。
「對付他雖然有些棘手,可也不是什麼難事……不過眼下黑寡婦既然沒成功,我看咱們還是先忙那件事吧,畢竟那件事要緊。而且根據情報,已經消失數十年的地宗門最近開始露出了風聲,既然你已經從鬼門關走過一回了,報仇這種小事還差這一時半會兒嗎?」
是的,對她來說,給這男子報仇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件事,而被女人這麼一說,男子倒也把那急躁的心給放下了。
不過稍後他又好奇問道:「梅姨,你說的地宗門是什麼組織?」
「一個隱匿在華夏江湖幫派中極為神秘的門派,你可以把它看成一個傳說。」
女人不假思索的回答道。
地宗門,距今為止在華夏國已經存在上百年,跟這女人說的一樣,它的確是華夏國內最神秘的一個傳說,同時更是個讓所有華夏國傭兵組織和江湖勢力都非常忌憚的存在。
當然,既然是傳說,那麼說明它已經成為了過去式。
地宗門的消失是發生在五十多年前,對它來說,那是一場浩劫。至於原因,則有兩個,一個是實力的忌憚,而另外一個則更為重要,則是因為它擁有某樣東西。
也正因為此,所以當時華夏國不管是什麼江湖勢力還是傭兵組織,紛紛聯起手來將其剷除。儘管地宗門勢力龐大,每個成員都有以一敵百的實力,可華夏國唯一不缺的就是人,也正因此,各方勢力組成了聯合軍團以數百倍人力的優勢圍攻它。
最後,地宗門死傷慘重,很快就銷聲匿跡,仿佛一夜之間人間蒸發了一樣。
可誰也沒想到,如今地宗門竟突然又冒了出來……而且更讓人詫異的是還跟那件事有關,這不得不讓所有勢力都不得不小心行事。
「梅姨,地宗門當真這麼可怕?還有它到底有什麼東西,是寶物嗎?」
「好了,先不說這些了,你剛從滬海回來,就在這好好休息。我要帶人離開幾天,有什麼事打我電話。」
對於男子的問題,這個叫梅姨的女人顯然沒有回答。
稍後跟男子說了兩句後,她就一臉凝重的離開了。
要去哪兒?
自然是為了她剛才口中的那件事了,跟找葉純報仇比起來,那件事才是重中之重,這不需要衡量就能分清輕重。
而對葉純來說,此時他還根本不知道正在遙遠的神農架原始森林內有人會監視他的一舉一動,當然也更不清楚在接下來的時間裡,會因為這個黑寡婦組織牽扯出一個讓他以及林夢瑾、顏舞等幾乎所有人都被迫卷進去的巨大危機……
……
跟豬頭把所有黑寡婦成員都解決掉後,沒過多久,葉純就找到了想跑但沒跑成的黑寡婦基地負責人。
她,肯定不是首領了,因為這裡只是她們的臨時基地,首領一般情況下只會在總基地里待著。但儘管如此,抓住這臨時基地的負責人對葉純來說足夠了。rlsg
「認識我嗎?」
為了防止她自殺,葉純趕緊讓豬頭把她摁在地上,手一直捏著她的嘴。
這負責人是個三十多歲有點齙牙味道的醜女,扎著辮子,黝黑的皮膚一看就經歷了不少戰鬥,可即便如此,她,今天註定栽在葉純手裡。
對於葉純,這女人當然清楚的了,知道他是很厲害的傭兵,不過她跟昨晚葉純遇到的一樣,嘴嚴實的很,任憑怎麼問她只是老老實實的趴在地上,一句話都沒說。
而這種情況倒是把豬頭給急壞了,這種醜女他一點興趣都沒有,當下冷不防的一大嘴巴子狠狠的打在了她臉上。
在用刑逼供方面,坦白說葉純是不如豬頭在行,豬頭在這方面有點研究,既然是逼供,那麼就得抓住敵人身上最脆弱的地方才是。
人身上什麼地方最脆弱呢?咳咳,不外乎那種事情了……
而豬頭的方法還真管用,眼下這小妞在聽到再不說話的就把你扒光了強姦後,一下子就變得老實起來,最後更是吐露了實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