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已經到了很晚,連外面的路燈都已經熄滅。
臥室里。
林夢瑾略顯失落的一直蜷縮在沙發上,她在等葉純的消息,不管是好是壞,就算去外面找女人最起碼也得有個音信才是。
「你未婚夫經常夜不歸宿嗎?」沖了杯咖啡,上官素素遞到了林夢瑾手中。
她一直陪著林夢瑾,在她眼裡,自己跟她沒什麼不可以聊的,同樣也沒什麼不能問的。以前兩人是室友的時候,就是好姐妹,更何況這麼多年過去了,感情還是那麼要好。
「偶爾吧…」林夢瑾無奈的嘆了口氣。
「哼,這種男人真不負責任…小謹,等他回來我幫你教訓下他!」
事實上,關於林夢瑾的私事上官素素本來並不想管,只是在經歷了今天上午的事情後,她不得不對林夢瑾的方方面面有所關注才是。
畢竟有人要害小謹,那麼可能會波及她身邊的人,這其中,自然也就包括她的未婚夫。
其實關於今天上午那名殺手的事情,上官素素沒有跟林夢瑾提及半分,兩人聊得也只不過是一些平常性的話題而已,上官素素也根本沒有把自己去黛菲兒的事情說出來。
關於那名殺手的個人信息,上官素素知道的不多,她只清楚這個人就是自己要找的紫色曼陀羅,是華夏國一級通緝令上的重大罪犯,專門幹些姦殺的罪行。
而自己這次之所以出現在黛菲兒,就是根據警線提供的情報,最終找到了他的蹤跡。
不過話又說回來,上官素素也沒想到這個紫色曼陀羅居然是個殺手,而且要殺的人還是自己的好閨蜜林夢瑾。
其中到底隱藏了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上官素素想不通。但她也不會就這麼算了,決定暗自調查一番,找出某後真兇來才是。同樣的,也正因為這件事,為了林夢瑾的安全起見,所以才主動要求搬了過來。
有自己在,至少會比那個保鏢更靠譜…
一整夜,葉純未歸,同樣林夢瑾也沒睡好。
到了第二天、第三天,從蘇米薇口中得知葉純沒去上班的消息後,這下林夢瑾開始絕望了。
不為別的,就因為葉純一向不想的突然從自己身邊消失,這讓她心裡很不好受。
坦白的說,林夢瑾已經習慣了有葉純在的日子,至少有葉純在身邊,她會有一種莫名的安全感。
可現在,這一切都沒了。
難道因為那次同床的事,他選擇了放棄,去尋找屬於自己的生活去了?
林夢瑾不得不這麼想,是的,她很自私,自私到從來沒有滿足過葉純的任何要求。
作為一名總裁,她是合格的,可作為一名人妻,她明顯做的不夠。
直到現在,她後悔了。
……
與此同時,葉純這邊。
按照兩市之間的距離推算,坐飛機的話,從滬海市到x市一天半左右就能到。
關於這次任務,葉純閒著沒事已經在飛機上擬定了一個計劃。
這是他以前在傭兵世界裡養成的好習慣,在做任務前,都會事先做好日程規劃以及評估這次任務的風險。
擬定計劃,做好縝密準備,這是任務成功的前提。在任何一個傭兵眼裡,任務就如同一場戰爭,它是無情的,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想要在戰爭中生存下來,就必須做到未雨綢繆。
可萬事總有意外。
這不,讓葉純沒想到的是,等飛機起飛一段時間後,機艙內突然傳來了一陣雷暴天氣的預警廣播。
現在是雨季,颱風、雷暴現象多發,沒辦法,飛機只好在半途中不得不改變了航線,迫降在了京津市。
而且這一待,就是將近兩天時間。
兩天,對葉純來說是無比珍貴的,這嚴重超出了他的規劃範疇。
不過他也沒辦法,人算不如天算,誰讓老天爺心情不好,一直在下雨打雷呢。
在耽誤的這兩天時間內,葉純本來也打算聯繫下林夢瑾,最起碼跟她說一聲自己有事離開幾天。
可等去來到機場附近的小旅館後,葉純發現手機居然壞掉了,而他又忘記了林夢瑾的號碼,沒辦法,自己只好先把事解決了再說。
此時此刻,葉純只希望林夢瑾別因為自己一聲不響的離開生氣就行,要不然好不容易培養出來的感情就全泡湯了…
小旅館條件還算不錯,就是空間小了點,加上臥室、洗手間在內,總共也不超過二十個平方。
不過葉純還真沒計較,航空公司能暫時提供個住宿的地方也算他們還有點良心,旅館是差點了點,可還算乾淨,床也舒適,自己就勉強睡一晚,等著明天晚上天放晴了。
剛躺下,葉純就很快睡了過去。
「咚咚咚!」
「咚咚咚!」
不知過了多久,葉純突然被一陣緩慢而輕巧的敲門聲給吵醒。
「先生,請問需要服務嗎?」
伴隨著敲門聲,外面隨即傳來一個富有磁性的女孩聲音。
「小旅館就是好啊,都凌晨一點多了,還提供上門服務!」
葉純揉了揉眼,爬起來穿上衣服打開了門。
門剛打開,還沒等葉純看清女孩的模樣,就被一陣極為濃艷的香水味給熏到。
燈沒開,僅憑樓道里的餘光,葉純看著眼前這個濃妝艷抹穿著紅色超短裙的長髮女孩。
她很性感,性感到似乎連外面的瓢潑都瞬間停止,靜靜的欣賞著眼前的美景。
葉純沒有說什麼,關上門後就把她摁在床上,將野性釋放出來。女孩沒有一點掙扎,甚至連價格之類的話都沒說,任憑眼前這個男人的任意非為。
整個屋子裡十分昏暗,只有一雙雙清澈透亮的眼球互相看著對方。
葉純笑了。
他只是親昵,沒做任何過激的動作。
女孩不明白,好奇問道:「你怎麼不脫衣服?」
「你不是來取我性命的嗎,脫了衣服豈不是讓你得逞了?」葉純深呼了口氣,然後挪開了一直放在她身上的雙手,淡然笑道。
而他的這句話,也立馬讓身下的女孩渾身一僵,不由得冷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