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殺。
是一門技術活。
首先要做的就是鎖定目標,瞅准要害,然後以極快速度神不知鬼不覺的突然撲去,一招之內,將其斃命。
之前在傭兵世界的時候,葉純已經將這門功夫練到了極致,甚至可以說是出神入化,來無影去無蹤,要不然,他也不會得到「死神」這個稱號了。
不過可惜的是,在面對眼前這兩個人的時候,葉純卻失算了。
人不可貌相,別看眼前這兩人看上去似乎並什麼,可當葉純緊握匕首衝出去的那一刻,這兩人立刻發現了突然出現的危險,並各自向後翻了個跟頭,直接躲了開來。
「什麼人!」
「你們老子。」
這一幕,把葉純給驚了一跳,完全沒想到他們竟然如此警惕。但他還是很從容的應對起來,看著他們,冷笑道。
「呵呵,三弟,竟然有人自稱是咱們老子,你看怎麼辦?」
葉純話剛說完,其中那個個高的男子一臉自信的冷哼起來,並把目光轉向了旁邊的三弟身上。
三弟也跟著言自由衷不以為然的冷哼了聲,「二哥,先別急著教訓他,你看這小子的穿著,應該不是咱們的死對頭才是。」
「嗯……對!小子,你是什麼人?為何要刺殺我等?」
二哥同意三弟的這些話,並隨後走到葉純面前,開始質問起來。
「為什麼刺殺你們?原因很簡單,因為你們是金烏教的人。」
「你竟然知道金烏教?」
葉純話音剛落,對方這兩名男子立刻皺起了眉頭,並互相看了一眼。
不難看出,他們對葉純的提到這個名字還是很震驚的。
金烏教,這是外人不可能知道的名字,而且不單單是外人,就連眼前這兩個男子都對金烏教知之甚少。
為什麼呢?
原因很簡單,別看他們雖然一直以來給金烏教辦事,但事實上並不是金烏教的人,而是金烏教一名教眾的手下。關於金烏教的一切,他們幾乎跟葉純一樣兩眼一抹黑,根本了解不了多少。
金烏教就是個謎,一個永遠都無法解開的謎,可唯獨有一點他們很清楚,那就是但凡知道這個名字的,絕對不是一般人。
「兩位,我剛才聽說你們來這是為了等人,好像是等你們大哥吧?我看這樣吧,不如咱們之間做筆交易,只要你們告訴我關於金烏教的一切,我就告訴你們我到底是什麼人。如何呀?」
葉純說出了這個方法,不過可惜了,他這話剛說出口,對面自稱三弟的人立刻反駁了起來。
「我呸!就憑你還敢跟我們談條件?」
「那既然這樣,我看還是別浪費時間了!」
葉純其實不是沒想到這倆人會拒絕自己的交易,既然如此,那就別廢話,直接干!
「好啊,我倒要看看你這毛頭小子到底什麼能耐,竟然敢在我們兄弟二人面前叫囂!」
「且慢二哥,讓我一個人教訓教訓他!」
……
戰鬥,看來接下來已經無法避免。
對於眼前發生的事情,葉純和遠處的林夢瑾其實並沒太放在心上。
尤其是葉純。
別看剛才這倆人發現了自己的暗殺,導致最後失敗,可這並不足以說明什麼。相反,從剛才的舉止言行中,葉純發現這倆人實力是有的,但也不會高到哪裡去。
果然。
他沒猜錯。
在那個被稱作是三弟的中年男子沖了過來後,葉純當即重新握緊匕首招架上去。
一開始,男子還能打的遊刃有餘,可很快就被葉純給抓住空隙,並在三招之後立刻將其擊殺。
至於剩下的最後那個,見自己三弟被殺,他當然不會坐以待斃,轉而惱羞成怒下便衝過去展開了強有力的進攻。
葉純可不想在這幫人身上浪費時間,既然他不肯說,那自己乾脆還是速戰速決離開這兒比較好。因此當那人衝過來的時候,他立刻給旁邊的林夢瑾使了個眼色。而林夢瑾在領會到後,便當即瞄準了那個人,最終隨著扣動扳機後的一聲槍響,便倒在了血泊當中。
此時,林夢瑾距離葉純那邊有差不多五十米左右的距離,這已經算是遠距離射擊了,但慶幸的是林夢瑾最終還是出色的完成了任務。就連葉純都忍不住誇讚起了她來。
這年頭,還是熱兵器好用啊,一打一個準,也懶得廢話……
「老公,金烏教是什麼?」
在這倆人死後,林夢瑾立刻趕到了這邊。
剛才葉純和他們的談話她躲在旁邊隱隱約約聽到一些,因此當下不免有些好奇。
「哦沒事,一個傭兵勢力而已。」
葉純隨口編了個幌子。
事實上林夢瑾的這個問題他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畢竟剛才從那兩個人嘴裡也壓根沒問出什麼來。對於這個所謂的金烏教,就像對一個陌生女人一樣,除了知道它的確存在之外,其他的一無所知。
「老公,你看這什麼?」
這時候,林夢瑾在那個自稱是二哥的屍體上發現了一樣東西。
是一塊令牌。
一塊圖案很詭異像只鳥兩面金黃的令牌。
令牌看上去像是用黃金做的,拿在手裡手感很重,而且在令牌背面還用刻著字。
至於什麼字,這個林夢瑾沒認出來,因為這種文字不是篆體也不是楷體或者銘文甲骨文,相反是一種嶄新的文字。
不過。
她雖然沒認出來,可葉純卻立刻聯想到了金烏教,畢竟這兩人跟金烏教有關。另外,在看了一眼這些奇奇怪怪的文字後,他想了想,隨後根據這些紋路樣式想起了之前顏舞所說的倉頡文。
「倉頡文?那是什麼文字?」
林夢瑾好奇問道。
「顏舞之前跟我說過,說這是華夏國上古時期黃帝部落的倉頡所創立的一種文字,這種文字後來發展成了甲骨文和篆體等等。可惜這裡沒信號,要不然咱可以拍個照給她看看。」葉純把令牌揣進兜里,這東西可以好好研究研究,而且接下來說不定還有用處,或者能從這塊令牌上發現什麼關於金烏教的線索也說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