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實說,葉純犯難了。
找人,並不是他的強項,而且這次還是去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深山老林里找,保不準會遇到什麼猛獸之類的,雖說對自己沒什麼威脅吧,可這個任務並不容易。
而且,眼下還有件事他很好奇,那就是失蹤的那四名專家到底在長白山那兒處理什麼超自然事件?
也許是問到痛點上了吧,對於這一點,朱青一開始還是挺避諱的,但最終經過一番思想上的鬥爭,她還是坦白了……
「本來發生這種事,上頭的要求是徹底封鎖消息,不允許讓外界和任何不相干的人知道。而且本身知道華夏龍組的人就不多,所以對這件事上頭非常忌憚,因為這件事涉及到一些科學無法解釋的現象,十分敏感。不過看在你倆特殊身份的份兒上,我還是說了吧!」
朱青說道。
「是這樣,剛才我也跟你說過,為了響應國家科技以人為本的號召,所以前些年的時候便從各個研究機構里抽調了一些專業人才來成立了這個華夏龍組,希望通過不斷調查超自然事件和研究一些由玄武組織發掘提供的奇珍異物來發展所謂的超自然科學,力求科技上的突破。而這一次,那四名專家就是奉命去調查研究一起超自然事件。」
「一個半月以前,也就是他們四人離奇失蹤前不久,長白山地區發生了一場7.8級大地震,幸好當地沒什麼居民,都是原始森林,所以並沒造成什麼人員傷亡和財產損失。不過這場地震讓那裡的很多地殼和地貌都發生了斷裂和改變。而就是因為這種地質變化,華夏龍組當時才接到了一個任務,說位於長白山附近的科考站發現了長白山在震後出現了一些異樣。據科考站的人員交代,他們在地震之後的長白山地區觀測到一起藍光事件。」
「藍光?嘿嘿,DVD嗎?」
「少貧,聽我把話說完!」
朱青白了一眼,銳利而成熟的面孔露出了一絲嚴厲。
稍後她繼續順著剛才的話題說道:「至於藍光到底是什麼,誰也不知道。因為科考站現在已經被華夏龍組接管,照片也不允許外流,所以我們只能從文件上的描述得知,當地黑夜經常出現一種藍顏色的光。那種藍顏色的光很蹊蹺,而且還會移動,所以為了調查這種超自然事件,國家便把這項任務委託給了華夏龍組。而華夏龍組便派出了四名專家前去調查,但到最後……就跟我剛開始說的一樣,他們因為這次事件而離奇失蹤。」
儘管朱青也只是道聽途說,從上頭那裡得知了這些,她自己也沒見過真實情況,可她相信這件事應該很嚴重。
而且雖說現在還不能確定那四名專家的離奇失蹤到底跟那團藍光有沒有聯繫,但可以確定的是這其中肯定有什麼秘密。
葉純和龍小楠都被朱青說的這些話給吸引,同時也地刺產生了極大的好奇。
以普通人的角度來看,這絕對是一起很玄幻很懸疑的事情,同樣葉純也不懂那些所謂的藍光到底是什麼,可還是來了興趣。
去還是不去?
經過一番思索,最終他答應了朱青。
「報酬的事到時候我會給你,你放心,既然請你出馬,那我肯定不會虧待你的。」
見葉純能答應,朱青自然心滿意足,非常高興了。
不過在這之前,葉純還是跟以前一樣,跟她談起了條件:「另外,我去之前你幫我查一件事。」
「什麼事?」
「在滬海市有個叫辜鴻鵠的竹島商人,他是聯士科技集團創始人兼CEO,這個人跟島丸國、還有朝麗族、天竺國都有勾結,要執行什麼藍蛇計劃,既然你是華夏國朱雀部門的領導,那你還是多留點心,我這幾個國家到時候會對華夏國做出什麼陰謀的事情。」
既然自己答應了朱青,那麼關於藍蛇計劃這件事就有必要跟朱青交代下,正好她也是國家部門的,這件事她可以完全放開手腳去調查。
而朱青在得知這消息後自然非常重視,這不,在得知了這個消息後她立馬報告給了上級,並通知了白虎組織的人。
華夏國五大組織中,白虎組織專門負責國家安全和反恐工作,因此找他們接手那是再合適不過的了。
交代完了這事兒,那麼葉純就可以放心了。
當然。
他也跟朱青說了,就兩星期時間,找人他也沒把握,而且接下來自己還要去非洲看望辣椒姐呢,所以不能耽擱太久。
朱青對此倒是沒什麼偏見,畢竟她對這次任務也不抱太大希望,而且葉純有所不知,這次朱青之所以找他幫忙,倒不是上頭的意思,也不是華夏龍組的意思,相反是朱青見事情沒有進展,從而被迫無奈提出的一個新嘗試。
她實際上是抱著僥倖的心理。
葉純每次都能給她帶來驚喜,那這次或許也不例外呢?
這是她內心的真實想法,這有點像賭博,畢竟誰也不知道最後結果會是怎樣,萬一要是賭對了呢?
對於這件事,見葉純和朱青在交談,龍小楠其實心裡也很感興趣,不過礙於自己目前還有任務在身,她最後也只好無奈的先離開了這。
而她的離開倒是朱青稍微輕鬆了點,畢竟面對葉純,有外人和沒外人她狀態還是不一樣的。
「喂,問你件事,你知道龍家的底細嗎?」
目送龍小楠離開,葉純轉而問起了朱青這個問題。
「龍家?這個……你打算幹什麼?」
「我能幹什麼,好奇唄!」
葉純從沙發那兒走到朱青身邊,順便伸手左臂祖東放在了她酥軟的香肩上。
「這個我不能說,我只能告訴你,龍家不簡單。」
「這有什麼不能說的?還有,怎麼個不簡單法了?」
「葉純,有些事我真的不能說,因為這不僅僅涉及到龍家,還有更深更廣的層面。」
別看朱青因為龍小楠的離開鬆了口氣,可實際上當談到這個問題的時候,她卻愣住了。
而且與其說是愣住,倒不如說是迫於某種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