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冰木。
對葉純來說是個熟悉而陌生的東西。
關於它的來歷,他已經基本上搞清楚,應該是跟葉舒歌她們這幫人有密切關係的。
當然。
這並不妨礙葉純私自搞一點,以備不時之需,尤其是玄冰木試劑,這東西對身體可是有很大的好處,搞一點給辣椒姐或者夜影成員,幫助她們增強下體質也是不錯的。
不過對於此,葉舒歌卻拒絕了。
「玄冰木其實對你們來說並沒什麼太大作用,你想要的話,不如等我帶回去,然後下次我來的時候送你點別的。」
「別的?」
「嗯,我聽田姐說上次我給你的那顆藥丸你已經用了,等我回去後再讓母親給你親自做幾顆。」
「那好啊,你都這麼說了,我也不好再說什麼。你打算什麼時候走?」
葉舒歌能這麼說,葉純自然很開心。
這是一筆很划算的交易,隨後走到陽台那兒點了支煙,他又關心起了這個問題來。
如今葉舒歌雖然今天早上才醒,可血蟾丹的功效就是不一樣,短短大半天時間,整個人就像脫胎換骨了一樣,已經精神了許多。
照這個恢復速度的話,恐怕用不了七八天左右就完全康復了。
事實上,用不了七八天時間。
到了第三天的時候,葉舒歌已經恢復到差不多七成左右,趕路,完全沒有問題。
而就在今天,她在和葉純、小瑾等人簡單告別了會兒後,便離開了滬海,回到了母親身邊。
葉舒歌這一走,雖然又不是不回來了,可還是讓葉純忍不住有那麼一點感傷。
而且。
她走後,田吟秋和顏舞緊跟著也回了成都,昨天顏曦打電話來說顏老爺子身體不太好,回家探望下,也是應該的。
不過她倆在離開時,顏舞卻悄悄來到葉純房間,並趁他不注意偷偷給他褲兜里塞了件東西。
什麼東西?
咳咳……顏舞還是跟以前一樣,神經兮兮的把一張被一條肉絲襪包裹的紙條塞給自己。
至於紙條上寫著什麼,等她倆走後葉純打開一看,才發現上面赫然寫著五個大字:你挺膽大啊!
膽大?
一開始葉純還不明白顏舞的意思,可很快就恍然大悟,想到了什麼。
她……該不會說的是之前在天山的時候,自己和田吟秋發生關係這件事吧?
絲襪不是顏舞的,這種濃郁清幽的體香是田吟秋身上的味道。
看來,儘管田吟秋這幾天沒說什麼,可貌似還是被顏舞發現了……
哎,糟了啊!
葉純有種預感,等下次再見到顏舞的時候,她會把自己吃了。
……
除了顏舞和田吟秋之外,等到了第二天的時候,小辣椒也離開了這兒。
倒不是回非洲,而是去了韓邦國,去了恩靜那兒。
這次她來華夏國的目的就是跟葉純說師父孤狼那件事,現在日記本已經給了他,那自己在這邊貌似也沒什麼事了。
當然。
她沒什麼事,可葉純就不同了。
拿著師父的日記本,他左思右想到底該藏在哪兒才不容易被小瑾發現。
放在別墅?
不行,別墅小瑾比他都熟悉,放在這兒還保不准她什麼時候會無意翻到。
想來想去,最安全的地方應該是放在外面最好。
只是。
外面的話,又該放在誰家裡呢?
而就在葉純拿著師父孤狼的日記本在臥室里躊躇徘徊的時候,樓下,一陣突如其來的停車省立刻打斷了他的思緒。
有人來了。
而且不是別人,正是葉純朝思暮想的小老婆,蘇明月。
「人呢?不在?」
「汗,不在家還開著門……」
當蘇明月邁著優雅的步子推開門來到二樓臥室的時候,結果誰知臥室雖然開著門,可裡面連個人影也沒有。
不過就在她略顯失落準備轉身離開的時候,一陣風忽然從背後刮過,緊接著,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到底是怎麼回事呢,眼前就是一片漆黑。
「小月,好久沒見,想我了沒?」
「汗……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皮了……」
掙脫開葉純遮住自己眼睛的雙手,蘇明月立刻做了個吐槽的表情。
跟之前一樣,蘇明月還是那種成熟端莊同時又知性優雅的名媛裝束,上身是一件白襯衫和墨綠色西裝上衣,下身則是一條黑色花邊包臀西裝套裙,腳上是一雙黑色尖頭真皮高跟鞋,總之,跟林夢瑾一樣,她渾身上下都散發著那種冰清玉潔而又傾國傾城的高貴氣質。
別墅里沒別人,葉純當即毫不猶豫把她摟住。
自從上次蘇明月因絕症離家出走這件事後,算起來葉純已經差不多快一個月沒見了。
畢竟前不久自己剛剛大病初癒,從死亡邊緣走了一遭,現在她更知道該怎麼珍惜身體珍惜親人,所以,這段時間她一直在享受著劫後餘生的所帶來的那種生命感悟以及從未有過的快樂。
而這次來這兒,著實讓葉純興奮的很,這不,兩人在對視了眼後,便難掩心中的火熱,彼此擁吻在了一起。
時間,似乎在這一刻停止,有且僅有的是彼此吮吸所帶來的靈魂痙攣,以及舌尖引發全身滾燙的溫存。這,就像一顆不斷升溫的炮彈,但卻始終沒有達到引爆的臨界點。
不管是誰,在這種時候都已經徹底失去本性,即便是一向冷靜的葉純,同樣也抵擋不住女人的誘惑。
最終,意識中只剩下渴望,兩人從門口大戰到沙發,最後回到了床上……
……
……
「小月,你這次來滬海打算待多久啊?」
床上。
兩人一邊迅速穿好衣服,葉純則順帶著好奇問起了這個問題。
蘇明月把剛剛葉純給她讓她暫時保管的日記本裝進包包里,隨後說道:「我這次來就是住一段時間,在這邊休息下。另外,這次來我還有件事要找你幫忙。」
「找我幫忙?什麼事?」
「是我一個朋友出了點事,需要你幫忙。」
點上支煙,葉純好奇問道。
而蘇明月也沒多饒舌,從洗手間出來後,乾脆把自己來的目的詳細說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