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葉純從來沒有想過要拿眼前的這個女人怎麼樣,畢竟她是自己救命恩人的朋友,而且還是關係很好很親近的那種。
可現在,他顧不上想那些了。
白冰,他已經在心裡記住了這個女人的名字,在他看來,這賤娘們就是身體痒痒欠收拾,而且還是在床上的那種,所以正因為此,他在把她壓在身下後,就開始了一系列充滿流氓性質的不軌行為。
「白冰,我知道你看我不爽,可老子也看你很欠收拾,現在我做什麼你可別怪我,都是你逼得!」
葉純氣勢洶洶的說道。
他感覺自己像是在跟小孩子賭氣,不過他現在很享受這種行為,甚至恨不能的這賤娘們開始反抗掙扎,那樣的話,自己就會越興奮。
不過遺憾的是,面對自己手腳在她身上亂摸等種種不老實的行為,白冰並沒有反抗。是的,一點反抗也沒有,相反就跟個木偶一樣老老實實的趴在那兒,這讓葉純很納悶。
這娘們難道被嚇怕了?
不可能!
剛才還那麼老實,現在自己頂多就是用膝蓋蹭了下很「那個」的地方,然後右手抓了下她那性感被白色牛仔褲緊緊包裹的翹臀而已,她不會這麼膽小保守吧?
「喂!」
「幹嘛!」
「你你不反抗下嗎?」
「呵,你想讓我反抗我就反抗,你是我什麼人,拿我當你老婆了?別做夢了!」
白冰會心一笑,那冰冷的語氣與剛才相比絲毫不遜色,甚至還多了一種讓人倍感無奈的隨意,給人的感覺,就像她很不在乎自己的處境似的。
而在她說完這番話的同時,葉純也跟著笑了:「呵呵,你不想反抗是吧?好啊,那我就先爽一下,反正老子好幾天沒碰女人了,正好你長得這麼性感,屁股也挺舒服的,不把你上了老子就不叫葉純!」
「你敢!」
「好啊,你看我敢不敢!」
說罷,葉純二話不說便直接趁她不注意把她身上的那件白色長款風衣給脫掉,白冰想反抗,可此時面對眼前一頭如饑似渴的餓狼,她發現自己已經被囚禁,根本沒有反抗的餘地。
就這樣,除了外套之外,連裡面的黑色蕾絲衫、以及那越看越讓人手癢的提臀牛仔褲還有白色高跟鞋都完全被葉純乾淨利落的給脫掉了,最後只剩下了一件紫色蕾絲花邊的內衣
按照目前的這個節奏看,再往下發展,葉純肯定會毫不費力妥妥的把她吃掉。
而突然被葉純扒光,白冰也是徹底懵然了。
她此時的臉色就跟那一頭細碎的頭髮一樣,蒼白而無力,甚至就連原本握拳的雙手此時此刻都狠狠的抓住了床單,手背上筋骨暴露,看上去,似乎很憤怒,也很恐懼。
她怕了?
是的,葉純此時能從她身上感覺到一陣對自己的畏懼,尤其是眼神,它可不會撒謊。
而見她這樣,原本還騎在她身上的葉純也沒有再繼續進攻,做什麼出格的動作,相反一側身,乾脆躺在了她身旁。
窗戶,是開著的。
清涼的海風從兩側窗戶緩緩送來,同時也將白冰身上的冉冉體香送到了葉純口中。
好香!
嗅一口,葉純差點都迷醉了
「咳咳,給,蓋上被子吧,我剛才只是想嚇唬嚇唬你,並沒真想把你那個了」
主動把旁邊嶄新的被褥蓋在了白冰身上,葉純隨後起身倚著床頭,點了支煙。
白冰趕緊伸開那雪白的被褥把身子裹得嚴嚴實實的,然後蜷縮在床尾,葉純見狀,趕緊道:「咳咳,你生氣了?」
「用不著你管!從現在開始,你別跟我說一句話,否則我一定把剛才你對我做的這些跟舒歌還有你老婆反應!」
白冰很清楚,眼前的形勢對自己很不妙,想用武力去教訓眼前這混蛋,那肯定是不可能的了。既然這樣,打不過難道還罵不過嗎?
果然。
這一招還真管用。
突然聽白冰這麼說,葉純真的被嚇住了,當下眉頭一皺,突然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了。
「呃這個白冰,哦不,冰姐,咱們還是先說說這個深海雪蓮吧,我很好奇這東西的具體情況,你能說說不?」
葉純識趣,趕緊轉移了話題。
「怎麼,怕了?」白冰見葉純這般,倒是露出了難得的得意笑容來。
「啊!就是怕了,我這人怕老婆!」葉純沒否認,他沒覺得怕老婆有什麼見不得人的。
白冰冷哼一聲:「怕了就好,剛才的事我不會再跟你計較,但你要記住,別惹我,也別來煩我!咱倆,就當不認識就行!」
「咳咳,好啊,不過你得先把這關於深海雪蓮和玄冰木的關係告訴我才行。」
這個女人,惹不起,葉純也不想再招惹她了,反正該吃了吃該摸得都摸了,也不虧。
而對於葉純的這個問題,白冰倒是沒有再刁難,相反示意葉純把東西拿過來後,自己則打開盒子,看著這朵極為好看同時又極為精緻的深海雪蓮,道出了關於這東西跟玄冰木的詳細關係來。
「你的意思是說,這東西是生長在海底的玄冰木開花之後留下的?」
「是!」
面對葉純的提問,白冰依舊是冷淡的應了聲,稍後說道:「我對這東西還不是很了解,如果軒轅阿姨在的話就好了。不過有一點可以確認,這東西能讓舒歌的身體好轉起來。」
「等等,我有個問題。」
「什麼問題?」
「我現在有件事很好奇,你剛才說這東西跟玄冰木有關,可玄冰木不是化石嗎,怎麼還有生命?還有,玄冰木到底什麼來歷,你跟葉舒歌還有其他人為什麼對那東西那麼了解?」
沒理會剛剛白冰的自言自語,葉純連忙好奇問道。
仔細想想,這個問題現如今雖說不那麼重要,可卻是個很值得思考的問題,因為從去年到現在,玄冰木這個東西似乎一直在伴隨著自己一年的發展經歷。
這東西,一定很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