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
突然聽到白沐離問這個問題,葉純突然間愣住了。
想了想,自己現在還不能把跟蘇明月的真實關係說出來,要不然這幫人準會懷疑不成。
於是,就只好回答道:「好吧,白校長,她是我一朋友,就是關係特好的那種!」
「哪種關係?」
「呃……算是閨蜜吧?」
白沐離很好奇,緊接著又問道,而葉純想都沒想便回答了。
閨蜜,這個詞是葉純來華夏國後剛學的,雖然不知道這麼用恰不恰當,可葉純覺得這麼說白沐離應該能相信。
而事實上還真是如此。
他這麼一說,包括白沐離在內所有人都還相信了。
尤其是白沐離,意味深長的點了點頭,原本那一籌莫展擰著的兩條曼妙眉梢現如今也漸漸釋懷,鬆弛下去。
只是。
白沐離會完全相信嗎?
……
房間是半露天似的,隔著圍欄,正好能看到外頭的湖水風景。
一邊在這兒吃飯,一邊欣賞外面的美妙風景,這種感覺,還真是挺愜意的。
當然。
對葉純來說,美妙的可不止外面的風景,更吸引他的,自然是眼前這幾位穿著白襯衣黑色包臀裙高跟鞋的大美女了。
「葉老師,知道我今晚為什麼會約你出來吃飯嗎?」在葉純偷偷觀察她們的時候,對面的白沐離放下酒杯,再次發話了。
「白校長,您一定是想請我來幫忙的吧?」
葉純憨厚笑道。
「說的對,還記得我跟你說過的丁博洋一案嗎,這次找你來,就是讓你繼續暗中調查。先前我在辦公室當著曹德仁的面訓斥你,說白了就是演習給他和郝副校長看罷了。葉純,你這麼聰明,不會不明白這點吧?」
「明白明白,校長,不是我拍您馬屁,是您真英明。」
「噗!」
葉純剛說完,坐在白沐離身邊的唐墨立刻就捂嘴笑了出來。
她笑起來很美,只可惜再美的外表,一聽說晚上出入夜店釣凱子這事兒,葉純對她莫名的生起了氣來。
「好了,閒話留在待會兒說,我先給你看樣東西。」
白沐離把放在餐桌旁邊茶台上的一份用牛皮文件袋密封好的文件遞給了葉純,道,「這是丁博洋的驗屍報告,你看看。在座的都是自己人,這次找大家來吃飯就是想一起討論下這件事。我不妨跟你們直說,雖然警方針對這件案子定性為自殺事件,可我不相信丁博洋同學會平白無故的自殺,而且小墨就是丁博洋的班主任,她也沒有發現丁博洋有任何情緒或者思想上的不對。」
「白姐說的是,我當時在發現丁博洋出了事後第一直覺就是被人暗算了。」
趙馨放下手中的筷子,對此發表了自己的看法。
「我覺得也是……只是想不通到底會是誰這麼狠毒呢?而且丁博洋在班裡面表現很好,也根本不可能結下什麼仇的……」
唐墨喝了口橙汁,爾後由衷的發出了一陣感慨。
身為丁博洋的班主任,自己班級學生出了事,她心裡很不舒服。
「小墨,你們也別難過。這件事我已經交給葉老師暗中調查,希望到時候可以儘快找出兇手,讓學校恢復寧靜。」
「哦對了,白校長,既然調查這件事的話,那我還要住校嗎?」
粗略掃了眼驗屍報告,發現上面並沒什麼有用的信息後,葉純乾脆先把東西收起,回去慢慢看。
「住校是肯定的,就按照之前說的,住在我休息室。另外,我給你找了個搭檔。」
「誰?」
「是我。」
這時候。
當葉純還在好奇時,旁邊的張玲發話了。
「你?這……」
「怎麼,葉老師,你該不會嫌我拖你後退吧?」
「哪有,只是有些意外而已。」
面對張玲眉目傳情的打趣說笑,葉純感覺就像被電了一下似的。
其實。
到現在為止,葉純越來越覺得今晚白沐離安排這頓飯局似乎有點醉翁之意不在酒的味道,但真要說起到底哪裡不對,他也說不準。
……
似乎因為彼此有共同話題的關係,邊聊邊喝著,很快就變得無話不談了。
當然,無話不談的是她們,葉純酒量好,腦子一直很清醒。
而至於她們聊的,也無非都是些學校的事情,尤其是白沐離,在眾人面前,她說的每一句話甚至每一個字都跟學校有關,搞得葉純想趁機從她身上打開私人話匣子都沒機會。
轉眼間。
一頓飯的工夫就這麼過去了。
白沐離酒量似乎很好,兩瓶紅酒她自己足足喝了一瓶,葉純裝矜持,剩下的拿一瓶他跟張玲兩人喝了。
離開的時候,略有醉意的白沐離交代了葉純幾句,她說的也無非是去學校住宿的一些問題,以及把自己手裡那串帶著濃郁體香和體溫的休息室鑰匙給了他。
「嘻嘻,你們快看,瑪莎拉蒂!」
走出飯店時,葉純剛從洗手間出來,就發現趙馨趁白沐離和唐墨去結帳的機會,拉著張玲在圍著一輛白色瑪莎拉蒂看。
「不知是哪個富二代的吧!哎,走了趙老師,又不是咱們的,你看了也只有眼饞的份兒。」
張玲比趙馨實在,雖說她也很羨慕吧,可惜這種檔次的豪車這輩子註定與自己無緣了。
而她見葉純走來,倒是忽然把話題轉移到了葉純身上,「小葉啊,瞧見了沒,好好干,將來你也買輛!」
「我?張主任,我能買十輛,你信不?」
我也買輛?
老子能一口氣買十輛你信不信?
「呸,吹吧你就,別說十輛了,你要是能買一輛,我跟趙老師願意無條件答應你一個要求。」
「當真?」
「你我都是老師,老師一言,豈會兒戲?」
張玲把脫下來的西裝外套搭在雙手上,然後邁著曼妙的高跟鞋步子走到葉純身邊義正言辭的說著。
「嘿嘿,好,張主任,你跟趙老師的這個賭我吃定了。」
葉純嘿嘿笑道,情不自禁的把手伸進褲兜摸了摸裡面的鑰匙。
他什麼都服,就是不服軟。
而就在這時,白沐離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