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色女總裁的貼身高手最新章節!
「住手!」
驀然,當葉純準備採取點暴力措施懲罰下這兩個王八蛋的時候,結果剛把菸頭啐掉還沒動手呢,遠處突然傳來的聲音立刻打斷了他。
是誰?
不知道。
不過這聲音是個女人,甚至當葉純仔細回味了下後,發現這聲音有點耳熟,似乎在什麼地方聽到過。
果然當遠處路口那出現的女人迅速走來後,葉純這才發現了一個不算熟悉的熟悉身影。
誰呢?
恐怕葉純怎麼也想不到這個人實施別人,正是之前在東部軍區兵工集團附近的樹林裡跟人偷情,並用五毒劈掛掌趁機打傷豬頭的那個賤女人。
她,就是秦家秦霜明的小三,宋文嬌
宋文嬌到現在也不知道眼前這個青年就是那日在秦家地盤想要抓自己的,畢竟當時天色太黑,根本看不清長相。
不過這些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已經惹怒了自己。
「表妹你來的正好,快——快幫我收拾這小子!」
見救星出現,陳陽激動的連忙從地上爬起,狼狽的跑到了宋文嬌身旁,把剛才發生的事情都原原本本的告訴了她。
表哥找表妹幫忙?
哎,這男的得有窩囊啊!
「看你們被打的真是行了你們先走,這裡交給我!」
「誒好好!」
宋文嬌站在葉純面前雙手抱臂,很自信的攔住了他。
而一聽這話,陳陽和劉長風自然是感覺像快要死到臨頭結果重生了一樣,別提有多激動了,當下趕緊趁這個機會跟那些陸戰隊員一起溜走了。
見他們逃走,葉純也沒再去追。
對他來說,陳陽、劉長風這幫人如今已經沒什麼價值,眼下,這賤娘們才是自己最感興趣的。
「你好大的膽,知道他是什麼人嗎?」
目視陳陽離開,宋文嬌重新把眼神轉移到葉純身上,並用一種極為囂張傲慢的語氣質問道。
葉純吸了口煙,乾脆一拍屁股坐在了旁邊將近一米高的礁石上,滿不在乎的道:「知道,不就是什麼號稱玉面飛龍的陳陽嘛!」
「哼,挺狂的你,我看你是找死!」宋文嬌嗔怒,「他是我們軍區參謀長之子,敢打他,你真是活的不耐煩了!」
「我們軍區?喲,這麼說你也是軍區的人咯?」
「是又怎樣?」
「好奇而已,繼續說說唄!」
「呵,我不會跟死人說話。」
「這麼說你對殺了我還是很自信的了,不錯不錯,美女你勇氣可嘉,只可惜你不應該出現在這兒,因為我已經決定不殺人了。不過對於你,我是不會留情的。」
葉純吸完最後一口煙後把菸頭啐掉,他現在做好了殺她的打算。
殺人。
他的確已經戒了,自己現在已經退出了傭兵世界,不再是傭兵,不想再沾染任何血腥。
可是,一想起眼前這個賤女人之前差點讓豬頭中毒死掉這一幕,他就氣不打一處來。在這個世界上,有兩樣東西是他絕不會讓任何人傷害的:一個是親人;一個就是自己的自尊心。
顯然,這個賤女人已經觸及到了他的底線。
似乎是因為葉純說出這句話的關係,原本海風呼嘯海浪拍打的場面現在也隨之變得靜謐起來。
天氣,因此而變。
一切,都被死寂吞噬。
同樣,一切又在死寂中爆發。
噌!
終於,在雙方通過眼神對峙了片刻後,隨著一陣翻滾巨浪的拍打聲突然傳來,戰鬥隨之爆發了。
別看葉純已經提出了傭兵界,也好久沒執行過任務參加過戰鬥了,可他動作、反應仍舊那麼嫻熟,在戰鬥爆發的一剎那,便立刻從腿部迅速拔出虎牙匕首來後,主動向宋文嬌發難。
而面對葉純的進攻,宋文嬌也絲毫不示弱,須臾之際,立刻擺出一副進攻的架勢來,直接從正面迎戰上去。
一瞬間。
兩人猶如兩股滔天巨浪,徹底碰撞在了一起。
葉純知道這賤女人會用五毒劈掛掌,所以在戰鬥的時候他也是格外小心,要不然一失足成千古恨,被打中的話無異於等死了。當然,對付她,其實他也沒太放在眼裡。
不管怎麼說,自己都是曾經傭兵界的王者,對付一個小娘們,根本不成問題。
而事實上還真是如此。
別看宋文嬌會用五毒劈掛掌,沒把眼前這小子放在眼裡,可誰知剛交手,她立刻就察覺到對方的攻勢簡直猶如排山倒海一般,打的自己毫無還手之力。
最終。
兩人打了不過五回合,在對壘了片刻後,葉純趁宋文嬌虛空劈掌向自己打來的時候,當即一個移形換影,繞到她背後,並且趁她沒反應過來,匕首直接刺中了她的後背右肩胛骨處。
呲!
鮮血直濺,迅速彌散在了空氣中。
突然被刺了一刀,宋文嬌沒反應過來,最後整個人在一陣抽搐和哀嚎下便倒在了地上。
「你——」
「我什麼我?放心,我不會這麼快殺了你的。」
葉純沒打算立刻殺她,眼下還有很多問題要問她,怎麼可能這麼快就宰了她呢!
「我問你幾個問題,你老實回答我。你放心,我這人不願意殺人,只要你回答的我滿意,我會放了你的。」
點上支煙,坐在剛才的石頭上,葉純有右腳踩著宋文嬌的後腦勺,發出了一陣逼人的氣勢。
「我知道你是誰,告訴我,你跟滬海市東部軍區兵工集團的秦家到底什麼關係!」
「你——你到底是誰?你怎麼知道」
本來宋文嬌已經做好了被殺的準備,結果誰知當聽到葉純說出這句話後,她整個人立刻趴在那兒魔怔了。
「我是誰你沒必要清楚,你現在得搞清楚自己處境,快說!」
葉純懶得跟她廢話,再次怒斥逼問起來。
宋文嬌怕不怕死?
她現在身負重傷,戰戰巍巍的身子早已經開始打起了哆嗦,冷汗,也迅速布滿了整個額頭。
從種種跡象來看,那是肯定的了。
既然怕死,對她而言,眼下擺在她面前的,除了說之外,已經沒有第二條路可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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