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你有沒有用巫術找到師娘的下落?」
寧北辰把這段時間所發生的事情全都跟海棠說了,然後開口問她道。【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如果有你師娘的東西的話,也許可以。」
海棠回答道。
「有,這是我找到的布料,你看看能不能使用。」
寧北辰把他找到的兩塊布料都拿給了海棠。
巫術和其他的能力不一樣,巫術是最為古老,最為原始,也是最為神秘的一種力量。
這種力量來自於天地,來自於遠古,即便是巫師都解釋不清楚,這股力量的真正來源。
「寧北辰,她行嗎?」
洛瑩瑩是第一次看到海棠,對於海棠的能力一無所知。
「她一定行。」
寧北辰回答得斬釘截鐵,似乎不容任何人懷疑海棠。
而海棠也沒有辜負寧北辰的信任,的確是通過布料發現了宋秋燕所在位置,應該說是一個方向。
不過巫術給予她的回應很模糊,大概只是知道一個方向,這意味著宋秋燕距離她很遠,只有越靠近宋秋燕,她的感覺才會越清晰。
「走,我們去找師娘,無論如何,她是我們在這裡唯一的依仗,若是任由她出事,我會無顏面對師傅。」
寧北辰說道。
「我支持你。」
柳依琳當即過去握住他的手堅定地說道
「我也是。」
「我們也是。」
眾女紛紛表態,就連黑蛟也表達了。
「好,那我們一起走。」
寧北辰退掉房子,帶著眾人準備離開飛來城。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看到一隊飛來城的士兵攔住他們。
「諸位,我們城主有請。」
「城主?」
寧北辰皺了一下眉頭,他來這裡這麼些天,根本沒有見過城主,也不認識他。
「小兄弟,不知道城主為什麼要見我們?」
寧北辰開口問這位士兵,如無必要,他並不想得罪飛來城的城主。
他來這裡是找人的,不是來結仇的,就連滅了天道宗,他也是趁著黑夜的時候,讓黑蛟出的手,基本上沒有人知道,就算是紅袖閣也只是猜測而已,並沒有證據證明是寧北辰做的。
現在飛來城的城主突然要見他,這讓寧北辰有種不太好的預感。
這個飛來城的城主早不見他,晚不見他,偏偏他要走的時候,才要見他,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請帶路。」
最終寧北辰還是打算去見一見飛來城的城主,看看他要幹什麼的?
反正有黑蛟這位大爺在,寧北辰並不擔心安全,實在不行,那便大開殺戒唄,反正他們還有退路。
「諸位請。」
飛來城的士兵帶著寧北辰他們前往飛來城的城主府。
沒多久後。
寧北辰他們就見到了飛來城的城主諸葛瑾。
這個諸葛瑾給寧北辰的第一感覺就是深不可測,就是不知道他為什麼要見自己。
「城主好。」
寧北辰對他行了一禮。
「不用客氣,諸位請坐。」
諸葛瑾倒是挺熱情的,不像是要找寧北辰他們麻煩的樣子。
不過寧北辰可不認為他只是閒得無聊要見他們,肯定是有什麼事情。
「城主,開門見山吧。」
寧北辰直截了當地說道,他們跟諸葛瑾這個城主可沒有什麼交情的,沒必要整這些虛頭巴腦的東西。
「好,那我就直說了。」
諸葛瑾慢條斯理地說道。
而寧北辰對他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你們在我的城裡面可是給我舔了不少的麻煩,我猜,天道宗是毀在你們的手中吧?」
諸葛瑾對寧北辰說道。
「是,因為他們先卑鄙地對付我的師娘,導致我師娘現在還下落不明,如果因此給你帶來麻煩的話,我只能說一聲很抱歉。」
寧北辰不卑不亢地說道。
「我明白,但是有些麻煩可不是一句抱歉就能夠撫平的,天道宗不算什麼,但是天道宗只是道宮旗下的一個附庸宗門。」
「天道宗被滅雖然是小事,但是身為道宮自然是要弄清楚原因,所以他們就找上我這個城主,你說我這個城主應該怎麼做才好?」
諸葛瑾對寧北辰說道。
「那你想怎麼樣?」
寧北辰背後的青銅古劍已經躍躍欲試地發出劍鳴的聲音,而洛瑩瑩她們的武器也已經出鞘。
「不要急,如果我要對付你們,根本不會請你們過來,飛來城是我的,沒有我的允許,飛來城連一隻蒼蠅都不能出去。」
諸葛瑾還是一副慢條斯理的語氣說道,但是只要不是傻子都能夠聽出來他的威脅,和他對自己實力的掌控。
「說吧,你要幹什麼?」
寧北辰問他道,現在還不到翻臉的時候,所以他給了眾女一個眼神,讓她們不要衝動。
「道宮那邊我可以幫你,畢竟我對天道宗也沒有什麼好感,所以你可以放心,我可以保證,道宮不會找你的麻煩。」
諸葛瑾對寧北辰說道。
「條件呢?」
寧北辰不相信他會那麼好心地無條件幫他。
「你們只需要去幫我做一件事情就行。」
諸葛瑾說道。
「如果我說不呢?」
寧北辰可不是什麼人都能夠威脅他的。
「請喝茶,」
這個時候,諸葛瑾突然換了話題,用手在茶杯上面一拍,茶杯便旋轉著向寧北辰飛了過去。
區區一杯茶,卻給了寧北辰一種無比恐懼的感覺。
正當寧北辰要藉助這杯茶的時候,看到洛瑩瑩一步跨過寧北辰,用劍柄在這杯茶上面一撞。
「砰」的一聲。
看到茶杯無恙,而洛瑩瑩卻是噴了一口鮮血。
「瑩瑩!」
寧北辰急忙抱住洛瑩瑩,然後用一雙怒視的眼睛看著諸葛瑾。
「再請茶。」
諸葛瑾無視寧北辰的怒視,再次對著茶杯一拍,茶杯又朝著寧北辰飛了過來。
孰可忍孰不可忍!
寧北辰手臂一震,一拳對著飛過來的茶杯打了過去。
砰的一聲巨響。
寧北辰連退了七八步才站穩,看見他的嘴角處有一絲血跡。
「看明白從了嗎?這就是你我的差距。」
諸葛瑾對寧北辰不緊不慢地說道。
寧北辰把已經涌到了喉頭的血硬生生咽了回去,看著諸葛瑾,心裏面的變化如同心電圖一樣高低起伏。
很顯然,諸葛瑾是在警告他,他連自己一杯茶都接不了,你有什麼資格跟我談條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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