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奴鬼?」
寧北辰看著眼前這個身材瘦小,賊眉鼠眼,身高還不到一米六的傢伙,皺著眉頭問道。Google搜索
查爾斯點點頭的,有些忐忑地看著寧北辰,連連向他保證,他就是奴鬼。
主要是擔心寧北辰不相信他,二話不說就把他給削了。
想他查爾斯在摩洛好歹也算是一個小梟雄的了,手底下也有個幾百人馬,現在竟然成了這個熊樣。
可是查爾斯也沒有辦法,不是他不想硬氣,而是硬不起來,眼前這個傢伙可是一個殺人不眨眼,並且是一個根本不跟他講道理的殺胚。
「他叫安迪,是這一區奴鬼的聯絡人。」
查爾斯回答道。
「查爾斯,你帶這個傢伙來找我做什麼?我們可不做男人的生意。」
這個名字叫做安迪的奴鬼傢伙對查爾斯說道。
「不是我找你,是他要找你。」
查爾斯現在恨不得把身上的鍋甩出去的,直接指著他對寧北辰說道。
「你是誰?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這瘦弱的男人對寧北辰的態度還算好,因為看到他是查爾斯帶過來的人。
「我要找一個女人。」
寧北辰說道。
「呵呵,要找女人去隔壁街區找去,價格公道,那裡有你任何想要的女人。」
安迪說道。
「我要找的這個女人,她的名字叫做伊莎貝拉,大約十天前在這裡失蹤。」
寧北辰把手機拿出來,打開了伊莎貝拉的照片給他看的。
到現在為止,寧北辰的態度還算是正常的,只要這個傢伙好好聽話配合,寧北辰還是很溫柔的,也不是每一次都要動拳頭的。
「沒見過。」
安迪隨意看了一眼手機裡面的照片便回答道。
「看清楚一點。」
寧北辰的臉色陰沉了下來。
「我說了沒有見過,滾!如果你不是查爾斯帶來的人,老子現在就弄死你,你信不信?」
安迪可不會給寧北辰任何面子,而且奴鬼在這裡也不怕任何的人。
當安迪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他並沒有看到寧北辰後面的查爾斯露出了一個恐懼的表情來,因為他知道接下來將會發生什麼可怕的事情。
果然不出查爾斯所料,只見寧北辰手一伸,就掐住了安迪的脖子,把他整個人都提了起來。
寧北辰是一米八出頭,而這個安迪只有不到一米六的身高,在寧北辰的手裡,就如同老鷹抓小雞似的。
安迪頓時呼吸不上來,雙腿懸浮在空中,雙眼翻白,兩隻手不停地去掰寧北辰的手臂。
可是寧北辰的手臂就如同鉗子一樣,安迪根本就掰不動,他的雙腳只能在空中不停地亂蹬著,眼看就要沒氣了,寧北辰這才鬆開了手。
安迪好像一條上了岸的魚,大口大口地呼吸了幾口空氣,然後原地暴起,一拳對著寧北辰的肚子打了過去。
咔嚓的一聲!
安迪發出一聲慘叫聲,看到他打向寧北辰的右臂骨已經斷了,斷骨還從他的手肘處冒了一截出來,整隻手臂都是鮮血淋漓的。
這種斷骨可是比整個手臂斷掉了都要痛苦許多的,因為那些碎骨渣子還留在他的手臂肌肉裡面,只要微微動一下,就痛得安迪死去活來。
「現在能好好說話了嗎?」
寧北辰的目光移到了他的另外一條完好的手臂上,整個人沒有半點的感情,顯得十分冷漠地說道。
「你……你死定了,你敢得罪我們奴鬼,整個摩洛都沒有人能夠保得住你!」
安迪一邊慘叫,一邊還要威脅寧北辰的。
不知道他是耀武揚威慣了,還是覺得在摩洛這裡,沒有人敢得罪奴鬼,並沒有看到查爾斯正不停地對他眨眼睛。
一開始時候,查爾斯也是和他想的一樣,結果下場是怎麼樣的,沒有人比他更清楚的了。
現在看到安迪正在重蹈他的覆轍,想要用眼神跟他交流一下,但是安迪根本就沒有看他。
咔嚓的一聲脆響!
安迪的另外一隻完好無損的手的骨頭也斷了,和他的左手的下場一樣。
安迪痛得滿地打滾,哀嚎得慘絕人寰,嚇得後面的查爾斯連腿都軟了,雖然不是他斷臂,但是卻能夠深切感受到安迪的痛苦。
這個傢伙根本不是人,他就是一個魔鬼,因為查爾斯從他的眼裡面,看不到半點人類的感情。
「現在呢?想說了嗎?不說可沒有機會了,我不相信整個摩洛就你一個奴鬼。」
寧北辰的聲音冰冷無情,如同一把刮骨刀似的,飄進了安迪的耳朵里。
「我說,我說。」
安迪再也硬氣不起來,忍著非人的痛苦,忙不迭地叫道。
「很好,我就喜歡你這種識時務者為俊傑的人了。」
寧北辰對他的態度顯得很滿意的。
「那說說吧,有沒有見過這個女人?」
寧北辰再次問他道。
「見過,見過。」
這次安迪倒是回答得很痛快了。
「她在哪裡?」
寧北辰冰冷無情的眼神中有光芒閃爍了一下。
「我……我不知道,我只在名單上見過她的名字,並沒有見到她的人。」
安迪老實地回答道。
「那誰才知道。」
寧北辰雖然些微的失望,不過他也沒有期待一個不是奴鬼的核心人員能夠知道多少事情。
他只不過是通過查爾斯開路,找到安迪,然後再通過安迪一步步找到伊莎貝拉而已。
只要從源頭追尋下去,總會找到伊莎貝拉的。
除非伊莎貝拉並沒有落在奴鬼的手中,那寧北辰就得從頭找線索了。
但是既然安迪說看到過名單上有伊莎貝拉的名字,那很顯然伊莎貝拉的確是落在了奴鬼的手裡。
「歐克,歐克是負責人。」
安迪急忙回答道。
「帶我去找他。」
寧北辰把他從地上拽了起來,手掌在他的手肘位置拍了幾下,看到原本露出來的斷骨就回到了他的手臂裡面去了。
雖然手臂骨還是斷的,但是起碼比剛才露出來要好多了。
不過寧北辰可沒有幫他治傷的意思,只不過是讓他不至於失血而死罷了。
但是對於安迪來說,這可就是二次的折磨了,甚至比第一次還要痛苦萬分的。
可他還不得不硬擠出一個無比難看的笑容來,對著寧北辰露出一個感謝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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