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既然讓我穿的普通一些,那肯定是有原因的。
估計是因為她家裡面不待見那些紈絝子弟啥的,那我就反著來,我反而要穿得要多好有多好的,表現得要多紈絝就有多紈絝的。
寧北辰很快就做出了決定。
很快就到了周末。
柳依琳已經等得有些不耐煩了。
寧北辰這個傢伙說是出去辦一點小事情,結果到現在還沒有回來。
「這傢伙不會是出事了吧?」
「難道被車撞了?」
「還是被人打劫了?」
「不可能,這個傢伙不去打劫別人就算偷笑的了,而且以這個傢伙的身手,估計連車子都很難撞得中他吧?」
「說不定是掉到了下水溝里。」
柳依琳在腦海裡面幻想出一個全身髒兮兮,從下水道裡面爬出來的寧北辰,頓時讓她忍不住呲呲地笑了起來。
「老闆,你在傻笑什麼?」
正當柳依琳笑得樂不可支的時候,身後傳來了寧北辰的聲音。
「你是……寧北辰!」
柳依琳一回頭看到了穿得如同濁世公子一般的寧北辰,正騷包地站在一輛,限量版的布加迪威龍跑車的跟前。
「老闆,是我,怎麼樣,我聽從你的吩咐,特地去借了一套衣服,我保證不會丟老闆你的面子,對了,還這輛車子也是我租的,租金一天要一千呢,老闆,你記得給我報銷啊!」
寧北辰肉疼地對柳依琳說道。
柳依琳看著眼前的寧北辰還有那輛騷包的布加迪威龍跑車,感覺自己的血壓一路蹭蹭蹭的往上漲。
「我不是讓你穿得普通一點嗎?」
柳依琳幾乎是擠壓著怒氣對他說道。
「老闆,我聽從你的吩咐了啊,我想老闆這麼有錢,家裡面肯定也是不俗,老闆讓我穿得普通一點,肯定是擔心我會丟人。」
「所以我就特地去找朋友借了一套衣服,還租了一輛跑車過來,這樣就不會被老闆的家人看不起了,畢竟老闆這麼厲害,身為老闆保鏢的我也不能太過寒酸。」
「對了,我還準備了禮物。」
寧北辰拿出一個精美的禮品盒來,至於裡面裝了什麼東西的,恐怕就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了。
柳依琳被他氣得肝疼,這個傢伙難道真的是這麼理解她的話的?
「算了,隨便你吧。」
柳依琳決定放棄對他的改造了,而且時間上也來不及了。
「好的,老闆,老闆,請上車。」
寧北辰把布加迪威龍的剪刀門升起來,請柳依琳坐進去。
門口這裡有很多人都在看著,柳依琳忍住想要殺人的衝動,坐進去了布加迪威龍的副駕駛裡面去。
轟!
轟轟!
轟轟轟!
一陣炸街一樣的聲音響起,布加迪威龍飛快地向前躥了出去,強大的推背力讓柳依琳的身體緊貼著椅子。
在海外開慣了那些大塊頭,這輛布加迪威龍在寧北辰的眼裡,其體量充斥就是一輛玩具車,要不是這裡不允許飆車,恐怕後面的這些車,連他的車尾燈都看不到。
「啊!慢點,開慢點……」
柳依琳緊張得連臉色都白了,不停地催促寧北辰開慢一些。
剛剛才爽了一把的寧北辰,這才把車速慢慢地降低了下來,讓他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十分地懷念自己在沙漠,在大草原,在大峽谷飆車的那些瘋狂日子。
沒多久後,寧北辰就開車來到了柳依琳父母的家。
從外表上來看,她父母的家顯得很是低調,很樸實,不過進去裡面後,有眼力見的人會發現,裡面處處透著財富的底蘊。
不說其他的,裡面的一座觀景假山都出自於名家之手,養在池子裡面的金魚更是昂貴而且十分稀有的品種。
寧北辰認出其中一種名叫十段錦的黃色金魚,就這麼一條三指寬的金魚,其市場的正常售價就高達十萬起。
是起,而不是只售十萬,一些品相和品種好的金魚,其價格更是高達百萬以上。
而這不過是這個院子裡面的冰山一角,其他的建築或者是植物花卉之類的東西也同樣不凡,可不是普通人家能夠玩得起的東西。
不過對於那些沒有眼力勁的人來說,這個院子就顯得很平凡了,金魚就是金魚,跟街邊賣五塊一條的金魚沒有什麼差別。
那些觀景的假山就是一些不值錢的石頭而已,至於什麼名家設計那是不存在的。
「老闆,等下你是希望我表現得粗魯一些呢?還是文雅一些呢?」
寧北辰問柳依琳道。
「隨便你。」
柳依琳實在是沒有心情跟他聊這些。
「進去後不要隨便胡亂說話,記住,你的身份就是我的保鏢,不要妄想去改變什麼,你不會成功的。」
柳依琳對寧北辰說道。
很顯然她是話中有話,其意思是警告寧北辰不要對她痴心妄想的。
「我本來就是老闆的保鏢。」
寧北辰回答道,並且有些鬱悶的,覺得柳依琳又搶了他的台詞,這句話應該是他說才對的。
應該說他寧北辰是你柳依琳永遠也得不到的男人才對。
「小姐好。」
柳依琳帶著寧北辰走了進去,一路上,看到許多傭人向她問好的。
「表姐,真的是你呀,我還以為你今天不會來呢。」
就在這個時候,幾個年輕人從花園裡面走了出來,看到柳依琳,他們立刻過來跟她打招呼的。
但是他們的目光更多的是放在她身後的寧北辰身上。
那篇八卦娛樂報導他們也看到了,沒想到上面所報導的猛料竟然是真的,柳依琳還把他給帶家裡來了。
不過當他們看到寧北辰的穿著時,又對他露出了一個不屑的表情來。
雖然寧北辰的穿著還不錯,氣質看起來也還可以,不過窮鬼就是窮鬼,就算換上了龍袍,看起來也不像太子的。
其中一個年輕的男人走到了寧北辰的面前,用一雙挑釁的目光看著他說道。
「你就是那個讓我表姐和其他女人爭風吃醋的男人?看來也不怎麼樣嗎?」
「你誤會了,我只是你表姐的保鏢。」
寧北辰摸了摸鼻子回答道。
「呵呵,都領回家吃飯了,說這些還有意思嗎?」
這男子語氣不屑地說道。
「對了,你說你是個保鏢,那一定會點功夫吧,我也學過一點跆拳道,要不咱倆比劃一下?」
「不好意思,功夫是用來保護人的,不是用來表演的。」
寧北辰正義凜然地說道。
「切!」
「不敢就不敢,說得這麼冠冕堂皇做什麼?」
這男子譏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