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光映襯著鳳兒那張陰沉的臉,配合現在的場景,十分像是電影裡面,謀害人性命的女鬼。¤ (¯´☆✭.¸_)¤ ➅9şℍย𝓧.ςσΜ ¤(_¸.✭☆´¯) ¤
事實,她也的確是。
「林姑娘,我勸你還是老老實實的過來。算你有辦法避開蛇花姥姥的毒蛇,也是避不開其他的東西。別小瞧了姥姥,她老人家,可不像是我這麼好說話。」
果真是形勢逆轉,今天還對自己求饒的人,如今是這樣一幅勝券在握的模樣。
林夢雅稍稍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後,從山洞的深處緩步走了出來。
「這對了,姥姥,她來了。」
剛走進去,林夢雅聞到了一股子濃厚的腐臭的味道,她的眉頭不由得微微蹙起。
神農系統之,飛快的彈出了不少的東西出來。
她粗略的看了看,烈性的毒藥有數十種,更別提其他的毒藥種類了。
看來,她還真是進了一個毒窩。
「嘎嘎,這是哪裡來的小娘子,長得還真是俊俏。用你這小臉養出來的東西,一定更加漂亮。」
她到了裡面,才看到還算是寬敞的山洞最深處,坐著一個人。
那人坐在床,身形顯得十分的瘦小。
腐臭的味道,大多數是從那邊飄來的。
林夢雅瞥了一眼鳳兒,發現對方也有意不想靠的太近。
看來,她們的關係,也沒有那麼融洽嘛。
「您老的眼光倒是不錯,只可惜,我這顆腦袋可不是誰想拿能拿走的。」
她絲毫不慌亂的說道,果然看到身後的鳳兒眼那深沉的陰毒。
冷笑一聲後,卻自顧自的找了一個黑黝黝的石墩。
「坐啊,好歹我找到這裡也不容易,幹嘛還站著說話。」
她是故意的!
鳳兒惡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卻只能選擇繼續干站著。🐤💝 ❻9Ŝ卄υЖ.ℂㄖм ♤♟
畢竟,能坐的地方出了這裡也沒有第二處。
至於其他的地方,只怕算是鳳兒,也不敢輕易的觸碰。
到她手裡,還不吃註定要吃癟。
「嘎嘎嘎——這小娘子還真對我老太太的脾氣。你放心,我一定會用最猛烈的藥,讓你體會這世間最難得的極樂。」
蛇花姥姥的笑聲,簡直烏鴉叫還要難聽數倍。
林夢雅只覺得自己,好像是被指甲抓撓玻璃的聲音給包圍了,而且因為山洞的原因,還是3d體力環繞的。
忍不住身冒出了一層的雞皮疙瘩,這老傢伙,笑聲都可以當武器了。
「什麼極樂,越是烈性的毒藥,帶給人的越是刻骨銘心的痛苦而已。姥姥,你騙騙小孩子還可以,咱們都是同道人,有話還是直說的好。」
「同道人?你才玩了幾年的毒,也不怕閃了舌頭。既然你有膽子來這裡,那老婆子我也不會虧待你,你好好的留在這裡,給老婆子養毒吧!」
那聲音瞬間變得極其陰冷,林夢雅立刻意識到這老妖婆要暗算自己。
果然,一直站在一旁的鳳兒立刻發難。
林夢雅還沒等站起身來,一陣藥霧從鳳兒的袖子裡頭飛出。
滿天滿地的,把她牢牢的籠罩在藥霧之。
「沒想到,這蠢貨居然自己送門來。姥姥,要是她成為了你的藥奴,能否,借我一用呢?」
早已經服下解藥的鳳兒退到一邊,得意的說道。
「可以倒是可以,嘎嘎,你不會又想要用她來籠絡男人吧?」
「沒錯!這蠢貨的模樣倒算是等貨,要是用她來當誘餌的話,估計會有不少男人鉤的。當然,這人是姥姥的,一切還得姥姥說了算。」
「嘎嘎,無妨,不過是個藥奴而已。從前的事情你做的不錯,待我給她*好了,你拿去用便是。」
兩個人一來一往,似乎已經把林夢雅的歸宿定下了。
反正她現在也是煮熟的鴨子,飛也飛不了。
「你們——似乎還沒有問過我的意見。」
藥霧之,身形一直坐在那裡,從未倒下過。
她揮了揮袖子,把藥霧都揮開了,坐在那裡,十分嫌棄的看著那兩個人。
「你,你怎麼還沒倒下?」
鳳兒驚恐萬分的看著面前的女子,不對!她方才用的藥,即便是頭牛也沒辦法脫困,為何那女子看起來,卻沒有半點的反應?
不,那人的臉色,居然愈發紅潤了!
「想要我倒下,你們問過我老師了麼?雜質這麼多,你確定你用來毒人的,不是用來嗆人的麼?」
林夢雅淡定了,如果這兩個貨只會用毒耍陰招的話,那她還真的不怕。
她最怕的,是這兩個人萬一有一個什麼武功蓋世的絕世高手的話,那她今天還真會陰溝裡翻船。
果然,電視劇裡頭都是騙人的。
藏在山洞裡的,怎麼可能都是高手,也許是個只會玩蟲弄毒的老妖婆呢?
「你老師是誰?」
相於鳳兒的驚慌失措,蛇花姥姥也算是鎮定。
只不過嗓音跟之前相又尖細了幾分,活像是一隻,被人掐住了脖子的鴨子。
林夢雅瞥了鳳兒一眼,這人居然還不跑,看來是覺得,她們還有翻盤的機會了。
站起身來,林夢雅好整以暇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一步步的往蛇花姥姥所在的方向走了過去。
隨著一陣陣細細索索的聲音,不斷的有毒蟲毒蛇,從山洞的內外湧出。
連鳳兒都被迫貼在了洞壁不敢再亂動,可惜卻沒有一隻,敢靠近林夢雅的身邊。
「從剛才我覺得不對勁,現在我才明白,原來——你是個廢人。」
她靠近了,一把撈起擋在蛇花姥姥面前的樹藤。
在山洞的最裡面,有一張特製的鐵床。
如今,鐵床已經鏽跡斑斑,散發出腐爛的味道。
而鐵床之,坐著的那位蛇花姥姥,卻出乎她的預料。
本以為,她會看到一個風燭殘年的老妖怪,卻不想,那人看起來頂多四十歲下。
蛇花姥姥長得居然有幾分姿色,只不過大概是因為常年生活在不見天日的山洞之,她的膚色白的有些嚇人。
眼睛也十分的黯淡無光,看來早已經適應了這裡黑暗的環境。
而之所以到了現在,蛇花姥姥只是在這裡發號施令,驅趕毒蟲什麼的,都只是因為,她的腳被鎖在了大床。
不知道被鎖了多久,林夢雅看到,她露在外面的腳已經變成了焦黑的顏色,想來是早已經壞死了。
看到林夢雅終於窺見了自己的真面目,蛇花氣得只咬牙,只可惜,向來聽話的毒蟲們,如今竟然像是遇到了天敵一般,任由她如何驅趕也不肯前。
心下一凜,她知道今天自己,算是碰到了一個硬茬子。
「別白費力氣了,你山洞裡的這些東西,沒有能傷得了我的,至於其他人——早溜了。」
林夢雅轉過頭看了一眼鳳兒,那人果然不見了。
還真是薄情寡義之人,即便如此,鳳兒也逃不掉。有紅玉在外面,任她巧舌如簧,也會被紅玉一眼識破。
「你到底是什麼人?難道,是『他』派來的麼?嘎嘎,看來,他真的等不及要動手了!」
蛇花狀若癲狂,張開嘴狂笑幾聲。
林夢雅這才明白,蛇花說話的聲音為何會沙啞至此。蛇花所有的牙齒都已經脫落了,牙床也萎縮了不少,而且舌頭是黑的。
只瞧了一眼,她也看得出來,蛇花被人下了毒。
「我不是他派來的,但一樣可以要你的命。」
她對於蛇花沒有多餘的同情,在剛才,如果不是她運氣好,恰好是可以克制住天下毒的體質的話,即便是不被毒死,也得被製成毒奴,受的萬種苦楚。
所以說,她平安無事不是她們心慈手軟,而是自己運氣好罷了。
「殺我?你可知我是什麼人?小姑娘,不如你放我一馬,我也放你一馬如何?」
跟她談條件麼?林夢雅勾了勾唇角,冷笑了一聲。
「你有什麼資格跟我談這些?別忘了,現在你可是在我的手,放不放你,我說了算。」
蛇花自然知道,現在的她已經沒有了談判的資本。
但她不甘心這樣受制於人,於是冷下了一張臉,說道。
「你以為我這些手段麼?惹急了我,你也討不到什麼好處。你那老師再厲害,也未見得能抵禦這天下第一毒。一旦我要是出了什麼意外,方圓幾百里,寸草不生!」
呦,改威脅她了麼?
林夢雅挑了挑眉頭,不動聲色的打量著山洞裡的壞境。
從剛才她進來開始,覺得這裡有些不對勁。
但具體是什麼,她還說不來。
最後,目光還是集到了蛇花的身。
「誰把你弄到這裡來了?」
蛇花冷冷的笑了笑,轉過頭去,自傲的說道。
「你還不配知道。」
「不是一個辛家麼,除了他們之外,誰還能做出這種噁心的事情。」
聽到她竟然如此輕描淡寫的說出了自己的家族,蛇花的臉閃過一絲慌亂。
隨後,蛇花偷偷的扣緊了自己背後的一個漆黑的小罈子,眼殺機瀰漫。
「既然如此,那絕不能把你留在這世!」
林夢雅只嗅得一陣腥風,隨後手便感觸到了一陣溫涼,手背一疼,她低頭看去,手腕居然纏了一隻五彩斑斕的小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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