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天步雲雖不是個陣法師,對於陣法也不了解。
可當初跟著葉凡探查這裡的時候,從葉凡口中,他得知了陣法的一些原理。
防禦陣法,護內不護外。
正是因為如此,所以龍爪的人,第一次去探查的時候,才會全部犧牲。
所以對於陣法來說,他們處在外部。
而內部不會受到干預。
葉凡說內部肯定有幻境和殺陣一類的陣法來阻絕外來之人,且都是那種頂級的陣法。
僅布置一種,就需要耗費許多。
那在陣法之中在布置陣法,且不說能量從何而來,單單考慮的因素就有許多。
就比如都能正常運行,或者幾個陣法之間不互相影響等等。
尤其是頂級的陣法,布置本身就很複雜。更不用說幾個陣法疊加在一塊兒。
所以當時可以正常運行,但是隨著時間推移,或者地殼運動,都有可能造成陣法失效等概率。
就好比軟體的編程一樣,總會有漏洞被發現。
軟體可以有人修復,可這陣法被人布置在這裡,根本就無人修復。
所以此事不可不管。
可葉凡卻不在乎,他說道:「就算有漏洞,只要陣法不失效就行。趕緊回來,隨我辦事。辦好了事情,我便能進入到陣法之中,到時去探個究竟不就行了。我在酒店等你,你讓龍將去盯著吧。」
葉凡說完,將手機丟給姜天奇,打算離開。
可他發現姜天奇似乎有話要說,便問他:「你想幹什麼?」
「葉先生,您啥時候解決老頭子,總這麼呆在這裡也不是個事啊。」
「那就出國!」葉凡冷冷的說道:「我只答應保護你的安全,可沒答應你去解決姜安國。你要是能付得起代價,我現在去殺了他。」
姜天奇苦笑起來:「我如今一貧如洗,哪還有錢請你去殺老頭子。」
「那就老老實實呆著!」
說著,葉凡就要走。
可剛轉身,姜天奇道:「我有一個消息,你要不將我送到國外去吧。」
「什麼消息?」
葉凡好奇的看著姜天奇:「若是有用,我考慮考慮。」
「其實,老頭子的手中,不止鐵????家集團,隆海集團也是他在背後控制的。只要你能控制隆海集團,那麼老頭子沒了經濟來維持關係,就會瞬間土崩瓦解。」
「哼!」葉凡不屑的說道:「你以為我不知道?狡兔還三窟呢,當初他輕易將鐵一給我的時候,我就已經明白。姜天奇,若是在那之前,你告訴我,我或許會考慮。但是現在,這種信息已經毫無意義。」
葉凡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隨後轉身離開。
可走了幾步,葉凡停下,又說道:「姜天奇,你應該慶幸,姜安國並沒有讓我交出你……」
終究是親生的。
雖然犯了不可饒恕的罪過,可姜安國真又不是鐵石心腸,又怎麼可能殺了他?
而且,這姜天奇是真的傻。
早點回去認個錯,就算被趕出家門,只要好好表現,起碼還是姜家的大公子。如今躲在這裡,雖然安全,可這樣活著,又有啥意思?
搖了搖頭,葉凡不在去想這些……
考慮到高天步雲從西北回到燕京,恐怕需要兩三個小時,葉凡便出了酒店。然後四周環顧,想找一家吃飯的地方。
可他發現,四周能吃飯的地方,根本就沒人。
所以,這幾家能吃飯的地方,應該不好吃。
於是,葉凡便在街上漫無目的的閒走,一邊舒展自己的筋骨,一邊尋找吃的。
可走了很久,都沒有找到能引起他食慾的館子,反而看到了一個熟人。
姜天飛!
他竟然沒離開燕京,而且還這麼明目張胆的走在大街上,倒是讓他很意外。
既然這麼有緣,要是不見一面,豈不是對不起這緣分?
下一刻,葉凡出現在姜天飛的面前。
這可將他嚇了一跳。
當看清楚是許久未見的葉凡時,姜天飛立即露出警惕的表情:「鐵一的股份已經被高天步雲拿走了,你還想幹什麼?」
「問你個事。」
「什麼事情?」
葉凡道:「隆海集團也是你爸的產業?」
「你從哪得來的消息?」姜天飛疑惑的看著葉凡:「此事雖有傳聞,可沒人知道隆海集團的幕後之人是誰。若說我家老頭子,也不是沒有可能。因為其中涉及到的產業,根本不是普通人能做的,這事我不太清楚。」
「是這樣啊!」葉凡對於此事並不在意,只是隨便問問而已。而他真正的目的,是吃飯。
「附近有沒有能引起人食慾的館子?還有,我沒帶錢,你請我吃頓飯吧。」
「……」
姜天飛顯然沒有預料到葉凡的話題會轉的如此誇張。
愣了一下,想拒絕。可看到葉凡那威脅的目光之後,姜天飛只好心不甘情不願的帶著葉凡來到一家湘菜館。
華夏的湘菜,以香辣著稱。
而辣味能刺激人的食慾,所以受到許多人的喜歡。
不過姜天飛並不喜歡吃辣,因為吃辣後,會出汗,從而影響他的形象。
可面對一大桌的菜,他的肚子,很不爭氣的抱怨起來。
沒辦法,他也拿起筷子去吃桌子上的美食。
「老闆,這些不夠,還有其他菜嗎?都來一份兒。」
葉凡的話,讓老闆愣住了。
他說道:「先生,就你們兩個人,已經點了一桌子菜,還不夠嗎?」
「上就行了!」
「現在國家倡導光碟行動,你們若是吃不完,我可要報警,讓警察好好教育你們的。」
「把那兩桌也擺滿,速度快點。」
說著,一盤菜僅用了半分鐘,就被吃的乾乾淨淨。
然後是下一盤……
老闆在一旁看的驚呆了,他見過飯量大的,可沒見過飯量如此之大的人。而且看他的樣子,似乎幾年沒吃過飯一般。
或許……一桌子菜,真的不夠呢?
老闆不在遲疑,轉身去後廚安排。
可最終,三桌子的菜,還是不夠。
這讓與他同坐吃飯的姜天飛震撼不已的同時,又非常心疼口袋中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