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厚顏無恥,根本就是一記響亮的耳光,看似說的自己,實際在場的人都清楚,葉凡這話,那可是在堵松下山野的請求呢。閱讀
果然,葉凡這話一出口,松下山野的臉色就難看了幾分。
尤其是葉凡撂下這句話之後,頭也不回的就向著包廂外面走去,松下山野剛要起身阻止,高天步雲就連忙上前說道:「山野君,我家少爺身體不適,晚宴就不用了,多謝松下家族的好意!」
雖然高天步雲沒有料想到葉凡會突然來這麼一出,但是,不得不說幹得漂亮!
尤其是葉凡接下來的心思,高天步雲基本上也算是猜測到了幾分,自然是選擇無條件的配合葉凡了。
葉凡幾人都離開,胡元軍又是以他們為首,更何況,他名義上還是葉凡的父親,當然是要選擇跟上了,連忙衝著松下山野賠笑一聲,快步追上。
有些事情,做戲就要做全套,胡元軍可以不是燕京上流社會的人,但一定不是一個蠢人。
總統套房裡面,高天步雲故作一副不滿的樣子,質問道:「為什麼不按照我們想好的去做?你這樣胡來,萬一沒有人為你圓場,我們會很危險的!」
葉凡撇了撇嘴,看著高天步雲那一副嘴臉,沒好氣道:「想笑就笑,別捏著藏著,不像個男人!」
「我……」高天步雲還真是被葉凡給氣樂了,笑出聲來,拍著葉凡的肩頭,道:「說說吧,你是怎麼想的?為什麼要鋌而走險?」
「我沒那麼多時間跟他們消耗!」葉凡搖頭說道。
「所以呢?你下一步打算怎麼做?」高天步雲看著葉凡,笑問道:「松下家族能夠強大於百年前,走到今天這一步,絕非泛泛之輩,你不會以為你包廂里的一場戲,就讓他們的動搖了吧?」
「我沒你那麼傻!」葉凡回答道。
這可是氣得高天步雲頓時一臉黑線,瑪德,自己就傻了嗎?老子不過是你為了套你的話而已,有這麼困難嗎?
看著葉凡那要多討打就有多討打的表情,高天步雲深吸了一口氣,忍了!
「說吧,你怎麼打算的?」高天步雲正色問道。
「很簡單啊,你給那個松下正泉送一顆丹藥去,說兩句好話,不就行了嗎?」葉凡撇了撇嘴,看高天步雲的目光,分明就是在看白痴。
這麼簡單的解決辦法,這貨要真是想不到的話,葉凡只能說高天步雲是白痴了。
「先是欲擒故縱,然後又讓他們見識到你的厲害,最後不得不來找你治療,如此,你就可以提出條件了!」高天步雲一下子就想明白了其中的來龍去脈。
葉凡沒有搭理他,從混沌空間之中取出了一個玉瓶,交給高天步雲,道:「一次性把話挑明了說,明白嗎?」
「放心吧!」高天步雲笑了笑,他當然知道葉凡要挑明什麼話了。
此刻,松下家族準備好為葉凡接風洗塵的包廂裡面,此刻就只剩下松下家族他們自己人了。
尤其是大家這會兒坐在這裡,臉上都十分不好看。
雖然每一個家族明里暗裡都爭鬥不止,但是,松下家族的情況,已經不允許他們爭鬥下去了,不僅僅是因為三水集團急速搜索的股份,還因為松下家族只剩下松下正泉這一根獨苗了。
子承父業,是不容變更的。
松下正泉要真是出事了,確實是可以從旁系選擇一個人出來,可這會兒坐在這裡的,都是松下家族嫡出,誰願意讓一個旁系來掌管大權啊?
長此以往,旁系還不得逐漸扳正,將嫡系取而代之啊?
尤其是這會兒有了一個可能會救下松下正泉的人,竟然被他們的不信任給趕走了,還被對方堵得無話可說,讓他們本就陰鬱的心情,更是烏雲密布了。
「全力調查此人的身份,只要確認所有的身份真實,就算是跪著去請,我也會想辦法讓他來為正泉治療的!」
「至於你們,現在該怎麼做就怎麼做,明天約定好的持股人變更,不容有任何意外,明白嗎?」
松下山野雖然已經不管集團的事情了,但是,此刻他還是有絕對的言語權,並且具有足夠的威懾力。
在松下家族還沒有落到松下正泉手中之前,松下山野依舊是松下家族的家主。
「是!」所有人齊齊點頭。
只是好端端的一場接風宴,就這麼散了,而松下家族還被葉凡堵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說起來多少也都是有點憋屈。
就在所有人都已經商定好了,準備起身離開的時候,包廂大門卻是被敲響,高天步雲的身影出現在眾人面前。
「高天先生,還有事情嗎?」松下山野有些不悅的問道。
高天步雲行禮,然後將玉瓶取出,放到茶几上,道:「我家少爺醫生,治病救人是他的職責,只是山野君剛才如此駁少爺面子,所以有些事情不能當著面做了。」
「胡先生這是……」
松下山野有些沒弄明白葉凡葫蘆里賣的什麼藥了。
高天步雲指了指放好的玉瓶,笑道:「這玉瓶裡面裝著的是一顆丹藥,是我華夏古老傳承的煉丹師所煉製的,對正泉先生的病情有巨大的好處!」
「當真?」松下山野頓時一喜,連忙問道。
高天步雲連連點頭,笑道:「丹藥不可多得,絕對是寶貝,不過,丹藥雖然能夠壓制正泉先生的病情,但是,想要讓正泉先生徹底痊癒,還得我家少爺親自出手才行。」
「只不過……」
高天步雲言盡於此,臉上露出笑容,環顧了松下家族眾人一眼之後,這才緩緩的帶上房間門離開了。
在坐的每一個人都不是傻子,高天步雲話雖然沒有說完,但是已經挑得很明白了。
之前是葉凡親自想要為松下正泉治病,但是被你們趕走了,那就不好意思了,現在你們如果還想要治療的話,那就是一定要付出對應的代價才行。
一時之間,原本眾人臉上浮現的那一抹喜色,又逐漸被沉重代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