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本武藏感到一股強烈的壓迫感從陸昊陽身上散發而來,他的雙腿不由自主地顫抖,嘴角不斷溢出鮮血。他知道,自己已經沒有機會了。
「不……不可能……我不能輸……」山本武藏的聲音已經變得微弱,他的雙眼中滿是絕望與不甘。
「你以為燃燒本命靈氣就能擊敗我?真是可笑。」陸昊陽冷冷一笑,抬手間,周身靈力再度凝聚成了一道更加璀璨的劍光。
「既然你找死,那我就成全你。」
話音未落,陸昊陽的劍光再次斬出,青色的劍氣如同九天銀河般貫穿天地,瞬間撕裂了山本武藏凝聚的靈氣漩渦,直衝他的胸膛。
山本武藏的瞳孔驟然放大,他感受到死亡的降臨,他本能的想要躲閃,可根本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
下一秒,陸昊陽那道無可匹敵的劍氣便洞穿了他的身體。
「怎……怎麼……可能……」山本武藏嘴角溢出鮮血,眼中的生機漸漸黯淡。
他的身體在空中僵直了片刻,隨後便如同斷線的風箏,重重地墜落在地,徹底失去了生機。
陸昊陽手中長劍散去,目光冰冷地俯視著山本武藏的屍體,嘴角上揚,「垃圾!」
「少主果然神威無敵啊!」玄武使要多激動有多激動,連山本武藏都被陸昊陽輕而易舉地給秒了。
這以後,他們不夜司不得橫著走啊!
「行了,馬屁就別拍了,咱們先回蒙托鎮!」
陸昊陽看著一臉激動的玄武使,搖了搖頭。
蒙托鎮,狼窩旅館。
老闆巴爾特正趴在前台打著哈欠,陸昊陽和玄武使就走了進來。
巴爾特打了個激靈,眼睛滴溜溜地盯著陸昊陽,「陸老闆,七天不見了啊!」
陸昊陽微微點頭,「老闆,最近咱們蒙托鎮還算太平吧?」
「太平,怎麼能不太平呢,而且最近因為來了不少域外的遊客,生意好得不得了,我恨不得再加蓋兩層呢。」
「不過,我聽說北邊戰部不太平。」巴爾特露出一副八卦神色。
「嗯?」陸昊陽眉頭微蹙,難不成姜紫衣那邊出了什麼事?
他還未開口問,巴爾特自己就先說了起來,「聽說北境戰部正在搞內鬥,還死了一名七神將,不過這都是聽說的,也不知道真假。」
陸昊陽聞言,沒多問什麼,徑直上樓。
二妮兒和黑鰍不在,陸昊陽趕緊給姜紫衣打電話。
電話響了片晌,仍是沒有人接,陸昊陽心中不免有些擔心,看來自己不在的這段時間,北境戰部確實出了大事。
「少主,需要跟萬老那邊打個招呼麼?」玄武使問道。
陸昊陽思忖片刻,回道:「萬老既然將北境戰部的事情交給我處理,那就沒有必要再打擾他老人家!」
陸昊陽眼中閃過幾分寒意。
若是再沒有進入決定之地前,陸昊陽對北境戰部的掌握還沒有太大的信心,畢竟除了實力之外,還需要籠絡人心!
但此次絕境之地,讓陸昊陽的實力達到了洞天境的巔峰,甚至隱隱摸到了元嬰境的門檻,已然成為世俗界最巔峰的存在。
絕對的武力可以解決百分之百的問題!
玄武石感受到陸昊陽身上的恐怖殺意,打了個寒顫之後,忙問道:「那咱們接下來怎麼辦?」
「先去北境戰部看看發生了什麼。」陸昊陽朝著樓下走去。
下樓之時,他簡單退算了一下,姜紫衣的命格很穩定,說明沒有性命之憂。
或許只是因為其他的事情耽擱了,畢竟北境戰部事物繁雜,她又是七神將之一,一時半會兒接不到電話也正常。
玄武使見狀,忙跟了上去。
走到旅館門口,陸昊陽交代,「你留下,等二妮兒和黑鰍回來,另外——鎮子上還有不少域外玄門中人,傳我不夜司的少主令,若有人敢在蒙托鎮鬧事,直接殺無赦!」
「是!」玄武使領命。
陸昊陽想了想,又補充道:「上次給葉無雙煉製破障丹和黑玉丹的時候,我額外煉製了一千顆。」
玄武使知道這件事,心中微動,等待著陸昊陽的吩咐。
「對外宣布,凡是為我不夜司效命的宗師以上強者,賞賜兩顆破障丹,兩顆黑玉丹!」
玄武使身子猛地一震,驚道:「少主,會不會給的太多了?」
四顆丹藥加起來價值不菲,足以吸引無數強者來替不夜司效命。
陸昊陽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丹藥算什麼,如今玄門入世,域外勢力不消停,需要儘快提升咱們華夏整體的戰鬥力。」
「好,屬下會儘快安排!」玄武使拱手領命。
等玄武使再次抬頭時,眼前早已沒有陸昊陽的蹤影。
北境戰部。
陸昊陽閃身而至,朝著上次的入口走去。
「站住,什麼人?」兩名戰士持槍,一臉威嚴,「戰部重地,閒雜人等迅速後退,否則格殺勿論!」
陸昊陽面色平靜的掃了兩人一眼,並非上次自己來時的那兩人。
戰部輪班制倒也正常,並不能說明姜紫衣、聶斬和趙子杵的人被控制了。
陸昊陽淡淡一笑,開口道:「兩位,我是你們七神將的朋友,之前來過北境戰部,不知道你們知不知道?」
「七神將的朋友?哪位七神將?」左側那人開口,「告訴你,年神將已經下令,北境戰部戒嚴,任何不得出入!」
「年神將?年來麼……」陸昊陽輕聲呢喃。
「大膽,敢直呼年神將的名諱,你不要命了!」右側那人直接持槍上膛,瞄準了陸昊陽。
面對黑黝黝的槍口,陸昊陽忽然笑了起來,「呵呵……這麼說來,姜紫衣被年來控制了,對麼?」
兩人一愣,隨即右側那人持槍指著陸昊陽,怒斥,「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趕緊走,否則老子一槍崩了你!」
「看來年來通過一些手段已經控制了北境戰部。」陸昊陽神色平靜,「不對,他還不敢殺了其他幾位神將……」
「小子,你在胡說……」
右側那人話還未說完,手中的牆竟然詭異的扭曲起來,轉眼化作一團鐵疙瘩。
「呵呵。」陸昊陽笑了笑,「好好說完,我的脾氣可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