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動!」忽然開口,抬起手中的筷子,啪的一下子抽在靈兒的胳膊上。
「哎呦!」
靈兒痛呼一聲,朝著陸昊陽憤怒咆哮,「渾蛋,你居然敢抽我,我跟你拼了!」
說著,靈兒握拳就朝著陸昊陽襲去。
陸昊陽身子微微一側,避開靈兒的攻擊,指著她被抽紅的手臂笑道:「我這是在幫你!」
「沒見過你這麼幫……」靈兒話還未說完,就看到了胳膊上芝麻大小的蟲子屍體。
「咦,這是什麼蟲子,我剛剛怎麼沒發現?」靈兒望著胳膊上的蟲子,露出疑惑之色。
楊老闆端著餐具,轉身便要離開。
陸昊陽卻笑著開口,「楊老闆,你是不是該給個解釋啊!」
「啊?」楊老闆露出一副不解之色,「少司主,您這話是什麼意思,我有些不太明白啊。」
姜紫衣也狐疑地望著陸昊陽。
靈兒手上的蟲子看上去並沒有特殊之處,而且她來這裡吃飯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楊老闆有沒有問題,她比誰都清楚。
「陸昊陽,在這攤位上吃飯,有蟲子什麼的再正常不過,畢竟不是五星級大飯店!」姜紫衣以為陸昊陽要讓楊老闆賠償。
楊老闆也跟著賠笑起來,「少司主,要不這樣,今天這頓飯,我就給您免了吧。」
「不不不,楊老闆,你理解錯我的意思了。」陸昊陽搖搖頭,指著靈兒胳膊上的蟲子屍體說道,「這不是普通的蟲子,而是一種來自苗疆的蠱蟲。」
蠱蟲二字一出口,姜紫衣、靈兒臉色大變!
她們當然知道蠱蟲是什麼東西,一種來自苗疆的邪術,令人防不勝防。
楊老闆眼底閃過一抹驚色,一閃而逝。
「蠱蟲?」楊老闆裝起了糊塗,「少司主,我實在不知道你說的蠱蟲是什麼東西。」
姜紫衣皺眉,凝聲問道:「陸昊陽,你真確定她手上的蟲子是蠱蟲?」
「隱翅蠱!」陸昊陽語氣篤定,「雖然是最低級的蠱蟲,但確實是蠱蟲,用來跟蹤,令人防不勝防。」
靈兒聽完陸昊陽的解釋之後,直接炸了,「說,為什麼要在我身上放隱翅蠱?是不是對我們天星閣圖謀不軌?」
楊老闆嚇得打了個哆嗦,「這位姑娘,我真不知道你們所說的隱翅蠱是什麼啊,我就是個本本分分做麻將燒餅的普通人。」
楊老闆求助似的看向姜紫衣,「紫衣姑娘,你幫我求求情吧,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
姜紫衣看著求助的楊老闆,有些於心不忍,「陸昊陽,我不懷疑你說的話,這東西就是隱翅蠱,但是不是楊老闆所放的,這件事還有待調查。」
陸昊陽點點頭,「你說的沒錯,是我太唐突了,楊老闆,你該忙你的忙你的,我剛剛就是隨口一說。」
楊老闆聽到這話,鬆了口氣,「那幾位要是有什麼需要再喊我。」
說著,楊老闆折回店中。
姜紫衣壓低聲音,「陸昊陽,楊老闆真有問題?」
靈兒柳眉微蹙,「要真是他在我身上放了隱翅蠱,我天星閣必然饒不了他,而且——」
說到這裡,靈兒露出幾分猶豫。
「而且什麼?」姜紫衣問道,「你怎麼說個話還吞吞吐吐的?要是把我們當外人,就趕緊走,別來煩我們!」
靈兒瞪了眼姜紫衣,「我是把你當外人,又不是把他當外人!」
陸昊陽一臉無奈之色,「你們兩個要是再吵,我就走了!」
靈兒哼了聲,也跟著壓低聲音,「我曾經聽大爺爺提過,苗疆巫族曾經跟天星閣之間似乎有什麼淵源,但具體是什麼我就不太清楚了。」
「哦。」陸昊陽應了聲,並沒有太大反應。
「我吃飽了!」陸昊陽起身,朝著巷子外走去。
靈兒和姜紫衣對視一眼,忙跟著起身朝陸昊陽追去。
「你跟我回天星閣(姜家)!」兩人異口同聲。
「我今晚哪裡都不去,就待在不夜司!」陸昊陽同時拒絕兩人。
兩女露出失望之色。
陸昊陽走出巷子,回頭看著跟上來的兩人,又道:「行了,你們兩個都別打我的主意了,該回家回家,該去找聖子去找聖子,我要回去睡覺了!」
「一個人睡覺多沒意思,要不我跟你一起睡?」靈兒撲閃著眼睛,臉頰浮上幾分紅色。
「少在這裡占我便宜!」陸昊陽嚴詞拒絕,「你有這個時間在這裡跟我扯,不如趕緊回天星閣找人調查一下這個楊老闆的來歷,或許會有什麼新發現。」
靈兒聽陸昊陽這麼一說,哼了聲,「行,我就先回天星閣,回頭再來不夜司找你!」
說著,靈兒看了眼春草,「春草,咱們先回家。」
看著靈兒和春草的背影消失在黑暗中,陸昊陽笑著搖頭,「我倒是沒想到,這丫頭竟然真是天星閣的聖女。」
「怎麼?現在知道她是聖女了,心動了?」姜紫衣吃味兒地說著。
陸昊陽白了她一眼,抬手就在她屁股上給了一巴掌,「我要是心動,剛才就應該跟她回天星閣!」
姜紫衣沒想到陸昊陽會突然出手,那陣酥麻的感覺讓她心中生出一股莫名的異樣感。
「你,我……我明天就走了,你確定不跟我回一趟姜家?」姜紫衣一下子又有了幾分小女兒家的作態。
「所以姜老又發現了關於上古文字的消息也是你編的吧?」陸昊陽玩味兒地看著她。
不得不承認,姜紫衣的屁股彈性十足,手感極好。
「誰讓那個丫頭處處針對我!」姜紫衣露出幾分不服,「我姜紫衣以前雖然瞧不上男人,但那不代表我不喜歡男人,被我姜紫衣瞧上的男人,我自然半步都不能退讓!」
「行了,你也回姜家吧!」陸昊陽擺擺手,朝著不夜司走去。
「喂,我都投懷送抱了,你這人……該不會真的不行吧!」
姜紫衣瞧著陸昊陽的背影,打趣地喊了一聲。
陸昊陽腳下一個趔趄,這丫頭還真是作死啊。
他要不給她點顏色瞧瞧,還真以為自己是杆子銀槍蠟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