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事?
陸逸一愣:「為什麼這麼說?」
鄭老道:「這事說起來吧,其實也沒什麼,就是前兩天江州發生了一個命案,恰好,這個命案被我們的人發現了,在現場看了一下之後,覺得有問題。」
「哦,您具體說說,我來幫您分析分析。」陸逸笑道。
「行啊,我現在正想找個人幫我分析分析。」鄭老笑了笑,說道:「事情是這樣的,就在你們江州下屬的來鳳縣,出了一個奇特的命案。前天中午十二點,一名十三歲的男童夜晚子時在家中死亡,死相非常蹊蹺。」
「死者身穿紅色的花裙子、雙手、雙腳都被繩子結結實實的捆著,腳上還吊著一個大秤砣,雙手被掛在屋樑上。」說到這裡,鄭老臉色變得非常嚴肅。
「什麼人幹的,這麼殘忍?」陸逸臉色一變。
「我也想知道到底是誰幹的。」鄭老說:「在案發現場,我們既沒有發現犯罪嫌疑人的腳印,也沒有發現作案兇器,更沒有發現男孩身上與人搏鬥的痕跡,周圍環境非常自然。讓我疑惑的是,那麼紅衣男孩是怎麼用繩子把雙手困住,並且自己吊在房梁之上呢?」
「這聽起來有點不像是人力所為。」李天龍突然說。
陸逸臉色也變得沉凝起來。
鄭老繼續道:「在案發的前一天,紅衣男童的母親竟然夢見了一個看不清臉的黑衣人站在自己家門口,對著她詭異的笑了笑,之後便消失了。第二天,在外面的母親感到頗為不對勁,急忙和自己的丈夫趕回家,才發現他們的兒子已經在房梁之上吊著,並已死亡。」
羅鏗補充道:「這個案件比較奇怪,所以下面就匯報上來了,我派了兩個人過來看看,也就是外面那兩個,來江州調查,到現在為止,依然沒有找到任何有用的線索。」
「請法醫看了沒?」李天龍問。
「法醫認定男童是自殺,自認這是窒息的案件。」
「胡扯!」陸逸道:「哪有這樣窒息性死亡的。」
鄭老道:」這也不能怪法醫,畢竟,絕大部分人都是相信科學的,遇到一個匪夷所思的事情,最後也是用科學的來解釋。」
陸逸看著鄭老道:「鄭老,冒昧地問你一下,您認識為什麼人幹的?」
「不像人幹的。」鄭老道。
「難道是鬼?」李天龍問。
陸逸橫了他李天龍一眼,李天龍立即閉上了嘴。
「鄭老,你們準備怎麼調查?」陸逸問。
「我們想先去現場看看。」鄭老看著陸逸道:「小陸,你醫術很高明,伸手也厲害,如果你能助我們一臂之力的話,沒準我們可以很快抓住兇手。」
陸逸沒有表態。
羅鏗看著陸逸道:「我想以朋友的身份,請你幫忙!」
臥槽。
陸逸直翻白眼:「鄭老,你還覺得悶油瓶不夠圓滑?」
鄭老哈哈大笑。
陸逸瞪著羅鏗道:「行,沖你這句話,這忙我幫了,但不過說好了,我只有兩天時間,無論能不能抓到兇手,我都要去燕京。」
三天後,就是月圓之夜,陸無雙和東方青竹的決戰,他必須要去燕京。
「好。」羅鏗答應了。
鄭老笑道:「有小陸幫忙,相信我們一定很快能找到線索,事不宜遲,我們這就動身。」
「好!」
當下陸逸上樓,給蕭韻雲打了聲招呼,然後跟著鄭老他們走了。
李天龍從特種大隊調來了三輛車,一行人急匆匆趕往來鳳縣。
他們是下午三點從江州出發的,晚上五點才到來鳳縣,一路都是盤山路,等趕到案發現場的時候,已經是六點半了,此時是秋天,這個點天都已經在黑了。
下車,謝強就建議道:「天都黑了,要不明天一早再調查?」
羅鏗看了他一眼,冷冰冰地說道:「話多!」
謝強趕緊閉嘴。
那個叫「杉杉」的女人全名叫董杉杉,她上前問羅鏗道:「隊長,要不要把警方手裡的卷宗拿過來?」
「拿來。」陸逸說。
董杉杉沒動,眼睛卻望著羅鏗,顯然,她在等羅鏗的命令。
她的態度讓羅鏗很不爽,羅鏗冷酷的對董杉杉說道:「陸逸讓你幹什麼你就幹什麼,你可以不聽我的話,但必須聽他的話,不然我繞不了你。」
董杉杉嚇得一跳。
「是!」
女人趕緊離開。
看著她離開的背影,陸逸攀住羅鏗的肩膀,笑道:「這妹紙不錯啊,長得漂亮,胸大腰細,臀部又大又翹,將來肯定能生男孩,悶油瓶,要不你把她娶了吧?」
「話多!」羅鏗瞪了陸逸一眼,跟在鄭老身後,朝案發地方而去。
陸逸瞥撇了撇嘴,跟了上去。
順著土公路走了五分鐘,終於,一間平房出現在大家的視線中。
平房外面拉上了警戒線,有武警站崗,還有不少警察在工作,陸逸在警戒線外面看了一眼,竟然還看到了兩個熟人,江州市局刑警大隊的吳國清和丁小柔。
鄭老他們剛一出現,吳國清和丁小柔就忙著過來打招呼,當看到陸逸站在人群中時,吳國清忙走到陸逸面前,詫異道:「陸總,您怎麼來了?」
「陪他們過來看看。」陸逸指了指鄭老。
吳國清臉上的詫異一閃而逝,往前靠了靠,壓低聲音對陸逸道:「陸總,這個案子有點詭異,你要小心點。」
「嗯。」陸逸笑了笑,看著丁小柔道:「你也來了?」
丁小柔點了點頭。
「你們也小心點。」陸逸說完,跟著鄭老走進到了警戒線裡面。
頓時,所有忙著警察停下了手中的工作,這個時候,董杉杉一旁走了過來,手裡拿著厚厚的卷宗,她把卷宗遞給了陸逸,然後快速向陸逸敘述。
「前天中午十二點,五十四歲的農民萬元軍從江州趕回家,給留守在家裡的兒子送生活費,回到家之後,發現家裡的正門、側門緊閉,平時從來不開的後門卻虛掩著。萬元軍從後來進去,眼前的一幕讓他大驚失色。」
「只見兒子身穿紅色的花裙子,雙手、雙腳被繩子結結實實的捆著,腳上還吊著一個大秤砣,雙手被掛在屋樑上,早已沒有了呼吸,身體冰冷。」
董杉杉話音剛落,陸逸就合上了卷宗,抬起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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