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逸差點一腳踹飛老瞎子。
「你個死瞎子,能不能點好聽的?明就過年了,你丫的竟然我大禍臨頭,你咒我啊!」
陸逸很不爽。
「我沒騙你,你真的要大禍臨頭了。」老瞎子盯著陸逸看了看,道:「你印堂黑氣繚繞,血光閃爍,你這次遇到的禍事,絕對不。」
陸逸不禁想到了上次老瞎子他有血光之災,沒過幾,周秀芬就找殺手在醫院門口刺了他一刀。
雖然沒受傷,但也是血光之災。
他不禁重視起來。
「老瞎子,你給我明白點,到底是什麼禍事?」
老瞎子搖了搖頭,道:「我也不知道。」
「瞎扯!你是機神算,有你不知道的?趕緊的,給我算算。」陸逸吼道。
「行,貧道就給你算算。」老瞎子完,手指掐了起來,忽然,臉『色』一白,嘴角溢出了血絲。
「你怎麼了?」陸逸忙問。
「算不出來。」老瞎子嚴肅道:「兔崽子,最近一個月你要注意點,最好深居簡出。」
「我知道了。你要不要緊?」
「我沒事。」
「神器的位置在哪裡?」陸逸問。
「想知道啊?」老瞎子把左手伸到了陸逸面前,道:「拿酒來,有酒我就告訴你。」
陸逸這回也沒多,直接拿出了兩壇猴兒酒遞給老瞎子,老瞎子眉開眼笑,打開一壇喝了一口,道:「我推算到,神器的最後位置在西北,北緯三十度。」
「具體點。」
「要是我沒推測錯的話,應該在神農架周圍,但不一定在神農架,所以只有到了神農架,我才能推算最精準的位置。」
「你的意思是,我們要先到神農架?」陸逸問。
老瞎子點頭。
「靠,這都沒算出來,你丫的還把我叫過來。」陸逸扭頭就走,「我先回去了,明你們過來吃團圓飯。」
「有酒沒?」老瞎子問。
「管夠!」
「好勒。」老瞎子眉開眼笑,一直注視陸逸坐上車走了,他臉上的笑容才消失,道:「元青,這段時間心一點。」
「怎麼了師伯?」
「兔崽子命里有一劫,逃不掉的,他有難,我們也要心。」老瞎子叮囑道。
「那陸少能邁過去嗎?」邢元青問。
「我剛才算了一下,兔崽子很危險,仿佛是個死局。」
「死局!」邢元青面『露』驚『色』。
「但好像死局之中有隱隱暗藏著變數,我想這變數最終應該在兔崽子自己身上。」老瞎子長嘆一口氣,接著道:「那麼多磨難他都扛過來了,我們要相信他。」
「嗯,我相信陸少。」
第二。
春節正式來臨。
這一,整個華夏大半的城市都在下雪,地茫茫一片,好像披上了一層銀『色』的外套。
陸逸家裡一大群人,好不熱鬧。
晚上的時候。
大家出去放煙花。
凰舞也知道老瞎子的推演結果,再次找陸逸,想去找玄靈鏡,這次陸逸答應了。
初三過後,李龍回東海,陸逸又帶著一群女人,去東海度假了一個星期。
從東海回來,開始準備出發去尋找玄靈鏡。
正月十五。
元宵節。
這晚上,燕京城有燈會,到處燈火輝煌,陸逸、凰舞、綠蘿,還有老瞎子和邢元青五人,正式啟程。
他們先坐飛機從燕京感到三峽機場,然後從三峽機場乘坐大巴車前往神農架。
亮的之後,一行人已經到達了神農頂。
神農頂被稱之為華中屋脊,高達三千多米,崢嶸磅礴,破而立,峰頂漫飛雪,滂沱暴雨,沉沉雲霧就像是一塊厚厚的面紗。
綠蘿深吸了一口氣,驚嘆道:「不可思議,這裡竟然有靈氣。」
靈氣在修真界很尋常,可在世俗界,十分罕見。
「雖然這裡的靈氣有些稀薄,遠遠比不上修真界,但在世俗界還能保留一些靈氣,可見是塊風水寶地。」凰舞。
「老瞎子,什麼時候能推演出準確的位置?」陸逸問。
老瞎子看了一眼『色』,道:「等一會兒,等雨雪停了之後,我就能開始推演了。」
「雨雪這麼大,什麼時候才會停啊?」邢元青問。
啪!
老瞎子一把抽在邢元青的腦門上,沒好氣道:「老子教你的文知識你都忘了?」
邢元青委屈的捂著頭。
老瞎子道:「根據我的推測,不出半個時,就會風吹雲散。」
「前輩,你別騙人哦。」綠蘿。
「相信我。」老瞎子十分自信。
當下,五人站在山頂,靜靜等待著,也奇怪,那麼大的雨雪,卻沒有一滴落到他們身上。雨雪到達他們頭頂的時候,就仿佛被什麼東西給隔開了,然後飄到了一邊。
等到了大約十分鐘,雨雪便越來越,狂風驟起,又過了四五分鐘,雨雪徹底消失。
茫茫雲霧消失,雨過晴。
五人立在峰頂,俯視四野,萬千景象盡收眼底。
「啊,太美了。」綠蘿捂著嘴驚嘆。
峰頂之上,石林矗立,沒有樹木,只有一層綠『色』的然苔蘚,鋪在地上,呈現出一片原始森林的景象。
低頭一看,山腰處,生長著茂密的箭竹,成塊連片,排列有序,一陣風吹過,如同波濤浪涌,又好像是護衛山寨的堅實城牆。
再放眼遠看,是一片巨大的冷杉。根根冷杉頂風冒雪,蒼翠欲滴,猶如一個個聳立地的勇士。
峰頂的靈氣變得比先前更濃郁。
「這地方的風景真是太好了,比我們龍虎山都好看,要是在這裡建一個道觀多好。」邢元青感慨道。
「晚了。」老瞎子道;「千百年來,名山大川無數,每一座大山幾乎都有一個門派,但真正能屹立千年不倒的,也是那麼幾個。」
「行了老瞎子,別廢話了,趕緊推演玄靈鏡在哪。」陸逸催促道。
「好,我這就推演。」老瞎子嘿嘿一笑,正要推演,忽然看著陸逸驚呼道:「兔崽子,怎麼你眉心的血光更濃了,不好,你的禍事馬上就要來了。」
嗡!
陡然,地陡然一震,只見虛空出現了一條裂縫,一股無邊的威壓鋪蓋地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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