敗了!
這怎麼可能敗了?
冷家的人都不敢置信,四周圍觀的人也不敢置信,但事實卻就是如此。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冷千血萎靡地坐在地上,嘴角滲出的血水成了一條線,很快就將他的衣服都沾染的紅透起來。不過,越是如此,越顯示出他的堅毅。
韓玄冷哼道:「冷千血,事到如此,你還有何話說?」
冷千血大口地喘著粗氣,艱難地說道:「你……你到底是何人,雲雷雖然是少年俊傑,但還達不到這種程度,你究竟是何方神聖?」
韓玄淡然一笑,他很佩服,即便在現在這種情況下,冷千血的頭腦依然非常的敏銳。不過,他應該不知道自己的真正身份,否則即便是侍君下令,他也不會主動進攻。
當然,現在一切都不重要了。
韓玄說道:「我就是雲雷,不管你信與不信。冷千血,我知道你不是真心想要和雲家開戰,有些事也由不得你,不過這是你冷家的劫數。」
韓玄的話讓冷千血心神一凜,到目前為止,只有冷家的幾個核心人物知道侍君的命令,沒想到雲家這個小子竟然也知道。
很多人都以為是因為韓玄鎮壓了冷傑所致,但其實怎麼可能呢?
「你還知道什麼?」
「我知道什麼,你就不必管了。不過,既然你冷家戰敗了,那麼冷家的一切就都歸雲家所有了。不過你放心,你心裡憋的這股火,我不久就會替你釋放出來。」
你……
冷千血嚇了一跳,雖然兩個人都沒有明說,但相信彼此都聽明白了。姓雲的竟敢挑戰侍君,真是活膩了。
冷千血冷笑道:「很好,冷家即便是變成了乞丐,也要親眼見證你的話。」說完,幾個人踉蹌著站了起來。
「家主……」
就在這時,猛然間從遠處奔來一人,他的速度飛快,不過眨眼間就到了眼前。
「冷萌,你來做什麼?」
冷千血很是迷惑,冷萌是他最喜歡的侄兒,一向絕對聽從他的吩咐。這次讓他守在家裡。
「家主,壞事了,剛才柳墨林率隊衝進家裡,說冷家不顧侍君禁令,私自與雲家開戰,現在要將冷家充公。」
什麼?
冷千血一驚,隨即自覺地心中一陣發堵,隨即嗓間一甜,徑直噴出一口鮮血來,緊接著就暈厥過去。
「家主,你醒醒!」
冷萌連忙將冷千血攙扶起來,輸入一股法力,過了一會兒冷千血這才緩慢地睜開眼睛。
「侍君……我不會與你罷休的。」
韓玄也很無語,原本想著將冷家家財收歸雲家,誰知道侍君這個不要臉的,竟然提前一步行動,直接把冷家的財富都充公了。
的確,侍君以前下過這樣的命令,但實際上沒有人在乎。不過誰又能想到,冷家如此不堪一擊,竟然被雲家給擊敗了。
「這個……」
雲盟走了過來,雖然韓玄是帝君,但這樣的場合下,他也不能太過尊敬。
「父親,冷家和雲家原本就是一場誤會,不如找個別院先將他們安頓下來。」
韓玄知道雲盟的意思,連忙給他解圍。
雲盟點點頭,拱手說道:「冷兄,雖然你我今日大戰一場,但云某敬你是一條好漢,待你冷家重振山河後,再你和公平一戰。」
冷千血沒想到雲家竟然如此善意,喘息道:「很好,雲兄,這情誼冷某記住了。」
說著,拱拱手在家人的攙扶下,一瘸一拐地走了。
「這……這就完事了,雲家竟然把冷家的人都放走了?」
「是啊,真是太奇怪了,每次家族間的戰鬥都是血流成河,這次竟然一個人都沒死,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我看這裡面有些貓膩,剛得到消息,柳墨林率人把冷家給充公了,這樣一來,冷千血再打下去也沒有意義了。」
天姿城雖然很大,但消息就像長了翅膀一樣,不斷地在城內盤旋著,不過幾個時辰而已,幾乎整個天姿城都知道了。
雲家獲勝了!
所有人都鬆了一口氣,雖然是韓玄和馮芊語聯手奠定的,但云家的人絲毫也不在意。畢竟,這是雲家的大少。
很快,雲家就大排宴宴,開始狂歡起來。
連冷家都能戰勝,這樣一來,在天姿城,除去四大家族外,還有誰敢在覬覦雲家,那簡直就是找死。
雲家的人絲毫不理睬外面的風雲變換,一連三天都在府中慶祝。
而此時,在城主府中。
柳墨林正恭敬地站在侍君面前,一句話都不敢說。
「怎麼樣,知道姓韓的不能小覷了吧。」
侍君滿臉桀笑地看著柳墨林。「我早就和你說過,韓玄畢竟是帝君,而且已經成就仙體。其實,他今天並沒有施展出全力,看來,韓玄真的有資本和我一戰。」
柳墨林驚道:「侍君大人,姓韓的怎麼會是你的對手呢,他和冷千血的戰鬥都一直處在下風,直到最後才在那個女人的幫助下,戰勝了冷千血。」
侍君怒道:「蠢貨,十足的蠢貨,你眼光怎會如此的差勁,他有沒有出全力,難道還能瞞過本王的眼睛的嗎?」
「是……」
柳墨林不敢多言,只好躬身謝罪。
侍君嘆了口氣,說道:「現在剛找到傳送到閻羅殿的通道,不過還需要準備一段時間才行。指望你們給姓韓的添堵是白費了,這時候,也該他出場了吧。」
柳墨林疑惑道:「侍君大人,到底是誰這麼猖狂,竟然還得您去請。」侍君擺手說道:「此事你不要再管了,這段時間,你的任務就是監視韓玄等人,只要稍微有一點風吹草動,你都需要稟告我。」
「是!」
柳墨林點點頭,這才拱手走了出去。
「出來吧,本王的話你都聽到了吧。」
話音剛落,只見從斜側里的門帘外走進一個身著道服的中年男子來。這個道士精神矍鑠,而且一身的氣息徐徐運轉著,即便身上沾滿了鬼氣,但那股正派的氣度,依舊讓人覺得親近。
更重要的是,他手臂上纏繞著拂塵,只是輕輕一晃,就連侍君都能感覺到氣息的震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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