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少,你這就想走嗎?」
韓玄冷冷地笑道:「剛才你還言辭激烈,讓我兄弟二人將石板舔乾淨,現在怎麼想溜之大吉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冷少轉過身,冷笑道:「姓雲的,你別張狂,難道我冷少怕你不成。」
韓玄笑道:「怕不怕不知道,但今天你在這石板上跪定了。」
「真是該死!」
冷少沒想到韓玄如此張狂,還真以為自己有點本事,就可以為所欲為了。
轟!
一柄戰天長矛橫空刺出,狂暴的力量就像是刺破天際的偉岸一般,在空間中拉起尖銳的叫聲。這力量,激盪的四周看熱鬧的人連忙向外躲開,以免被受到波及。
韓玄鬼索一掃,直接掃在了長矛身上。
當的一聲悶響,兩個人的全部力量瞬間在上面進行了第一次的猛烈碰撞。
狂暴,兇悍!
冷少畢竟是天姿城大家族的領頭羊,而且能夠穩穩站在四大陰少之下,肯定是有獨特的手段。這力量排山倒海一般席捲而來。
不過韓玄並不在意,只是一收而已,隨即所有的法力就像裝甲坦克一般沖了過去。
砰!
這無與倫比的力量,一下不但將冷少的法力給反鎮壓回去,而且震盪的戰天長矛都在劇烈地抖動著,以冷少的實力,竟然雙手幾乎都要握不住了。
此刻的他,就像是即將溺水的人一般,渾身異常沉重,而且呼吸也越發的困難。從小到大,他這是第一次感覺到如此浩瀚的力量。
這是一種讓人絕望的力量。就像以一己之力將大山推倒一般。
「震天錘!」
冷少一聲輕喝,頓時頭頂之上,隨即凝聚出一柄黑如斗魔一般的大錘來,緊接著就一下朝著韓玄砸了下來。
震天錘,一種很古老的道器。以其狂暴,暴力而文明。像冷少這樣的家族,身上有幾件厲害的法器這是太正常不過了。
韓玄瞥了一眼,隨即躲了開去。
趁著這個機會,冷少這才將戰天長矛給收了回來,不過卻還是心有餘悸。
心想道,特麼的,真沒想到,這個混蛋竟然有如此磅礴的法力,雲家啥時候出了這麼個天才少年,自己怎麼沒有聽過他的消息。
不過,現在冷少也顧不得想這些,如果不能把韓玄給拿下,他的臉面就沒了。更何況,四大陰少還在眼前看著呢。
「雲雷,我看你今天還能堅持多久。」
說話間,冷少手指一彈,隨即只見頭頂的震天錘又狠狠地砸了下來。韓玄自然不會和震天錘硬抗,它是道器,而且還是存在無數歲月的道器了。
韓玄縱身躲開,隨即手中的鬼索一抖,就像靈蛇一邊,直接向他卷了過來。冷少也閃身躲開,同時也指揮著震天錘繼續砸了下來。
一時間間,這場面有些詭異。震天錘追著韓玄砸,韓玄追著冷少,而冷少卻又指揮著震天錘。
「兄弟,你說他們兩個人誰能贏?」
「擦的,肯定是冷少贏啊。姓雲的雖然厲害,但是他也不敢把冷少咋地,否則兩家對抗起來,雲家只有被吞掉的份。」
「這未必吧,雲家雖然只是中等家族,但想要吞掉,並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眾人一時間竊竊私語起來。
只是追了一圈而已,韓玄就改變了策略。
如果只是這樣,那他無疑只墜入了冷少的詭計之中。而且還是以一敵二。
瞥眼見震天錘砸了下來,韓玄猛地身體向前一竄,這動作之快,即便是震天錘都沒有反應過來。轟的一下狠狠地砸咋了地面上,頓時一塊塊石板被砸的稀碎。
而就趁這個時間點,韓玄的鬼索已經向他纏繞過去。冷少心裡清楚,韓玄的實力要超越他,所以連忙指揮震天錘又錘了下來。
而就在這時,韓玄身形一閃,又繞到了他的身後,隨即一掌拍了過去,正中冷少的背心。
冷少被打了一個趔趄,腳步向前踏了一步。不過就在這時,頭頂的震天錘砸了下來。冷少嚇的心頭一顫,沒想到自己竟然站到韓玄的位置上。
連忙意念一閃,但震天錘還是砸在了身邊的大地上。亂飛的石子打在身上,非常的疼痛。
「真是豈有此理!」
冷少感覺自己像蠢豬一樣,為何要將震天錘放在韓玄的身後,為何不和自己在同一側呢,這樣姓韓的還能躲開嗎?
冷少越想越氣,隨即手指一彈,只見震天錘轉動身形,懸浮在他的頭頂。
柳墨林無語地說道:「這個冷少,一直以為他是個人物,沒想到關鍵時刻如此之蠢。」旁邊的家奴連忙恭維道:「姓冷的的法力就是靠丹藥給催出來的,他怎麼能和柳少這種從實戰中走出來的相比。」
柳墨林點點頭,心中很是滿意。畢竟,四大陰少的名頭不是蓋的。
韓玄見冷少將震天錘弄到一側,心中也不在意。鬼索仍然不斷地向他攻擊而去。這一次,冷少信心滿滿,揮舞著戰天長矛的同時,隨即震天錘也砸了下來。
韓玄鬼索輕輕盪開長矛,就在震天錘到達頭頂的一瞬間,猛然間消失在他的面前。
轟!
震天錘再一次砸在石板上,但卻砸了個空。冷少心道不妙,剛想要轉身,但卻已經被鬼索纏住了腰身。只覺得身體一陣顫抖,緊接著就被拋了出去。
砰!
冷少狠狠地摔在地上,但他的身體就像是被定身了一般,根本難以動彈。這一下,摔的他眼前直冒金星。
好不容易催動法力將身體打通,這才翻身站了起來。
身為冷家大少,他何曾受過這種屈辱。更何況當著如此多人的面。
「姓雲的,今天你死定了,不但是你,我要讓你整個雲家都要陪葬。」
「蠢貨!」
韓玄猛地撲了過去,速度如此之快,還不待冷少有任何的反抗,隨即大手就拍了下去。
轟!
無與倫比的狂暴之力,一下就將冷少給鎮壓下去了。他的整個身體就像是被大山鎮壓了一般,沒有任何的反抗,直接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這一刻,整個場地的人都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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