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玄只在村里待了一天!
除去和師父商議一些事情外,韓玄幾乎將村裡的每家每戶都拜訪遍了!
沒有辦法,小時候韓玄在村里絕對是比猴子還要淘氣的,雖然經常搞破壞,不過淳樸的村民還是將他當做自己孩子一般看待。Google搜索
待了一天!
第二天就在孟嬌接連不斷的電話中啟程前往龍城了!坐在車上,看著師父的眼神四處閃爍,還以為他捨不得自己走,沒想到待王寡婦出現後,師父頓時化作四條腿動物奔了過去。
「老色棍!」
韓玄恨恨地嘀咕著,發動車子就走了。
等回到龍城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傍晚時分了。聽到他回來,孟嬌很快就殺到了,咕咚咕咚一連喝了兩杯水,這才挺了挺胸脯。
看著她那雄偉的胸口,韓玄也感覺有點口渴。尤其是想到孟嬌經常把大白饅頭放在嘴邊。
「說吧,到底什麼情況?」
韓玄擦拭一下嘴角的口水,否則顯得很不文雅。
孟嬌半躺在沙發上,說道:「上周,本市的一位老醫生去世了,根據他的遺囑,要將能夠捐贈的全部捐出去。因為一些特殊緣故,老醫生的屍體還沒有進行火化,就放在醫院的太平間裡。」
「幾天前,醫生的老伴兒清晨起床後,赫然發現老醫生最喜歡的一副自畫像竟然少了一條胳膊。老太太嚇壞了,連忙趕到醫院太平間,在家人極醫院領導陪同下,發現太平間裡的屍體,竟然也少了一條胳膊。」
「呃,竟然還有這種事?」
韓玄眉頭一皺,自從抓鬼驅魔以來,韓玄見過很多奇異的事情,但像這樣的事情還真是第一次聽說,難道說,這幅畫和死者有什麼奇妙的關聯不成?
孟嬌接著說道:「因為老醫生以前做過幾任書記的保健醫生,所以上面很重視,要求我們在保密的同時,一定要以最快速度破案,給生者一個交代。」
韓玄點點頭,怪不得孟嬌這麼著急,看來這事的確是挺棘手的。別說孟嬌兩眼一抹黑,就算韓玄也是頭一次見。
「沒讓死人臉去看看嗎?」
韓玄問道,死人臉雖然法力一般,不過一般情況下,他還是能看出一些端倪來的。畢竟是茅山的外門弟子。
孟嬌撇撇嘴,說道:「可拉倒吧,他也看的一頭霧水,韓玄,知道你最近很辛苦,不過這事不能再耽誤下去了。第一次是左臂,昨晚是右臂,誰知道下面會是那個部位。」
韓玄笑道:「行了,我都知道了,今晚你帶我去老醫生家裡去,我讓張雨荷等人去太平間同時守候,說不定能看出什麼端倪來。」
孟嬌鬆了口氣,拉著韓玄的手說道:「那我就放心了,走吧,我請你吃飯。」
雖然不是第一次拉手,不過韓玄還是感覺有點心潮澎湃。尤其是孟嬌身上,散發著一股自然的清香,雖然還充斥著一些汗味,但依舊那麼好聞。
「快點起來!」
孟嬌力氣本來就不小,這用力一體,韓玄也沒留意,一下就被硬生生地拉了起來,二人直接來個親熱擁抱。
「你這……」
孟嬌雙手環抱著韓玄,軟軟的身體,刺激的韓玄感覺腎上腺分泌飛快。尤其是胸前的酥軟,更是讓韓玄感覺欲上重樓。
「哎,真是好累啊!」
孟嬌嘆息一口,隨即將下巴頦放在韓玄的肩膀上,閉上眼睛,也不知道在回憶著什麼。
抱就抱吧,美人在懷,韓玄自覺地也沒什麼損失。外面夕陽映照下,渲染的天空出現七彩的光芒來。二人在如此美景之下,一時間感覺無比的愜意。
「師兄……」
正在愜意著,猛然間惠岸從外面走了過來。見二人擁抱在一起,竟然比他們都覺得尷尬。摸了摸鋥亮的腦袋,嘿嘿笑道:「抱歉,我這個燈泡實在太亮了。」
孟嬌連忙將韓玄推開,不過臉上卻很輕鬆地說道:「惠岸,招呼大家一起去吃飯吧,今晚我請?」惠岸愣了一下,疑惑道:「你請,你買彩票中獎了?」
「沒有啊,你怎麼會這麼問?」
孟嬌也是滿臉疑惑地看著惠岸,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
惠岸摸摸腦袋,嘿嘿笑道:「從沒見過你這麼大方,我還以為你中獎了呢,這真是的。」
「滾蛋,我啥時候小氣過,你個臭小子……」
孟嬌心裡這個氣,自從隔壁飯館開業以來,自己好歹也請過幾次,這臭小子竟然一次都沒記住。而且,姑奶奶是那種人嗎?
「玩笑,開個玩笑,你們繼續!」
惠岸或許是和張雨荷在一起久了,對這種霸道性格的有些心得。看見要暴走的連忙閃躲。
韓玄笑道:「行了,自從他和張雨荷在一起之後,經常受到各種打擊,你就不要和他一般見識了。走吧,去吃飯。」
叫上眾人,呼啦呼啦直奔隔壁飯館去了!
老闆和老闆娘有些天沒看到韓玄了,自然又是一番閒扯。等眾人吃上飯,時間已經過去一個小時了。
一邊吃飯,韓玄一邊將那副怪異的畫的事情說了一番,等今晚兵分兩路,即便抓不住搗亂的傢伙,至少也要弄明白是怎麼回事。
張雨荷咬著饅頭,問道:「師父,師姑還得多久才能回來?」韓玄搖搖頭,說道:「這個就不好說了,你師姑現在和楊沫有情飲水飽,而且這次楊沫確實夠男人,連我都很感動。估計她一時半會是不會回來了。」
張雨荷瞪了惠岸一眼,惡狠狠地說道:「你看人家楊沫,就是個文弱的人,竟然能夠經受這麼歹毒的拷打,可你呢,我用針扎你幾下,你就跟殺豬似的亂叫。」
撲!
韓玄差點一口將湯水噴了出來,驚道:「張雨荷你說啥,你用針扎惠岸,憑什麼呀?」張雨荷白了師父一眼,說道:「師父,這個就不用你管了,我自然有我的道理,惠岸,你自己說是不是。」
「你說的對,我是該被扎!」
惠岸臉色瞬間通紅,羞愧的幾乎要扎到桌子下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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