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念河扭頭看著蘇小可,只見她善意一笑,眼眸之中帶著真誠。
問道:「你的確嗎?」
蘇小可笑容可愛,微微一歪頭道:
「能被李先生看重,是我的榮幸,將來您肯定有大成就;
而左小姐似乎跟你關係很好,所以這種要將就的事,還是讓我來吧!」
李念河內心想:果然沒看錯人,這蘇小可很通人情。
當即沒有說話,點了點頭。
蘇小可是坐在靠窗戶邊的位置,她穿著黑色緊身牛仔褲的大長腿,背對著李念河從面前跨過。
李念河不想看得難。
雖然沒有左天心的圓潤,但是也算是上等身材了。
嗯,只是單純的欣賞,他的心思還是停留在左天心身上的。
很快,
導遊將摺疊凳子送了過來。
蘇小可很禮貌地說了聲謝謝,然後接過了凳子。
左天心也乖巧地從李念河大腿上起來。
這時李念河趕緊拿起背包放在禁區之處。
左天心起身時,是低著頭的,沒有注意到什麼不對勁。
而蘇小可被梁青青遮擋了目光,也沒有看到什麼。
可是梁青青則不一樣,她也坐在李念河的右側。
在他拿著背包遮擋的瞬間,
目光不由自主地往其襠部瞄了一眼。
內心立馬尖叫起來。
我特麼的,這也太……
雖然只是一瞬間,但是她腦海已經不斷在重播適才的畫面了。
越想梁青青越覺得自己按捺不住了。
眼眸中春意流轉,是不是偷瞄李念河下面。
微微舔了舔嘴唇,小聲道:
「咳咳,他好有資本……」
雖然梁青青的林間小道,從未被人撒過特侖蘇;
但是那些高分的愛情動作片還是細細品味過幾部。
也從未見過像李念河這麼頂配好東西。
心想:
別人躺下是一個「大」字;
估計李念河躺下是一個「太」字吧?
如果用一首詩形容梁青青此刻表現的話,那便是:
花紅易衰似郎意,水流無限似儂愁。
李念河本來想閉目養神;
可是看到旁邊的梁青青合攏大長腿動來動去的。
當即不由得詢問道:
「梁青青,你腿也麻了嗎?」
梁青青有些不好意思把頭撇了過去道:
「不是腿,是別的地方」
李念河不去細想,哦了一聲道:
「那沒事了」
然後靠在椅子上,目光掠過了左天心的頭頂。
注視車外如畫的風景,心想:真美啊!
其實桂城也很美,可是忙忙碌碌的人,無法停下腳步欣賞。
這世界啊,就像古時的青樓花魁,只向有錢人展示她的美。
而今生,
李念河終於可以停下忙綠的腳步,細細去品位這世間了。
身旁更是多了一位佳人相伴。
他緩緩扭過頭,看著左天心小腦袋乖巧望來望去。
美眸之中充滿了好奇,仿佛長不大的好奇寶寶。
此刻,
她眼中只有風景,而李念河眼中只有她。
心中想:丫頭,待我名滿天下,許你花前月下可好?
小傢伙下意識微微偏頭,似乎察覺到了什麼。
望了過來,李念河立刻轉過頭,裝作什麼事沒發生似的。
他沉思了很久,克制自己的情緒;
然後用小拇指試探性地觸碰了一下少女滑嫩的手背。
左天心感覺到了,
她看著自己的小白鞋,嘴角帶著笑意。
肆無忌憚地給予了熱情的回應,緊緊握住了他一雙熾熱的大手。
十指相扣,就真的能共白首嗎?
她內心如此想到,不過,這不再重要了。
未來她看不到,就珍惜當下吧。
她問道:
「念河哥,下次…我們還有可能一起來旅遊嗎?」
李念河揉了揉她的小腦袋道:
「看你表現咯」
小傢伙被他摸頭殺,居然有些享受,大眼睛彎成一道月牙,剎是好看。
這容顏,一顧傾人城。
小傢伙很是自然地溫柔靠在他肩膀上。
眼睛望著窗外,指著那一棵棵梧桐樹道:
「李念河,你看那好多梧桐樹!」
李念河看了幾眼,淡淡道:
「還真是梧桐樹,不過有什麼好看的?」
左天心輕輕搖晃著腦袋道:
「不是,我在書上看到說,梧桐樹到了一定年份,就會長出靈芝;
就是不知道它有沒有補腎的營養功效,你剛剛說腿麻了,這是典型腎虛的表現」
李念河:……
我特麼的?
他直接裂開了,真想收回剛剛的話。
李念河覺得這小傢伙好看是好看,估計是用智商換的。
他就很奇怪,為什麼總是想著自己腎虛呢?
難道是自己多次柳下惠坐懷不亂,被她貼上了「不太行」的標籤?
簡直可恥啊!
搞笑啊,我很猛的好吧?
現在李念河愈發定下決心,以後要好好「鞭打鞭打」這小傢伙。
那新婚的床,不搖到半夜他就不姓李!
不,他要搖通宵!
槍出如龍,棍掃一大片;
不在浴血奮戰中,殺個百進白出,硬是不能解今天心頭之恨啊!
左天心看著他的臉問:「念河哥,你怎麼了?」
他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問:「你知道什麼叫做金槍不倒嗎?」
左天心想了想:「是不是形容在激烈戰鬥很厲害那種?」
李念河高深莫測笑道:「其實你只說對了一半」
左天心好奇心被勾了起來問:
「那另一半呢?」
他寵溺地撫摸著小妮子的小腦瓜子道:
「另一半需要以後你親身體驗一下」
左天心傻乎乎地笑了笑道:
「聽起來好神秘啊,我都有點迫不及待了!」
說罷,
她又很開心地抱住李念河的手臂,有些貪婪地呼吸他身上好聞的味道。
開心道:「念河哥,還有多久才能到神農架野人出沒的地方啊?」
李念河看了一下手機地圖道:
「據我所知,那地方在大山深處,應該需要一個多小時吧!」
左天心有些無聊地撇了撇嘴道:
「還有這麼久啊?要不念河哥你給我講個故事吧?」
李念河玩心大起道:
「可以啊,以前有個書生進城趕考,路過一片樹林時,隱約聽見少女嬌促聲音;然後下起瓢潑大雨,書生沒有辦法躲進山里,可是那少女的聲音讓他燥熱難耐,便在山洞中開始了傳統手藝…」
左天心聽得不明不白問:「什麼是傳統手藝?然後呢?」
李念河道:「然後半年後,一個大妖突然懷孕了,可是她死活想不起孩子父親是誰」
左天心一臉懵圈道:「啊?什麼跟什麼啊?書生進山洞,跟大妖懷孕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