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之武學智急忙走上了樓梯。記住本站域名
在二樓,武學智看見了收拾得整整齊齊的新房。
只是此刻,新娘子已經不見了。
而新郎丁哲則是穿戴整齊地躺在床鋪之上。
冉闊海和鐵鵬飛兩個人站在床邊,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兩個傢伙都不會醫術。
也不知道如何判斷丁哲的情況。
只等著武學智呢。
而後者則是走過去,拿起了丁哲的脈搏,輕輕一按。
然後眉頭舒展開來。
「怎麼樣,武秘書長?」
冉闊海問道。
「是啊,武秘書長?」
鐵鵬飛也問道。
「丁戰神腦海裡面的另外一個靈魂徹底不見了。」
武學智說道:「而且,丁戰神的修為又進步了……」
「只是,只是這進步到了什麼程度,我也說不好啊……」
原來,武者接下來的境界,眾說紛紜。
而且,武學智也不傾向於用古武的境界來描述武者的境界。
所以,他只是知道,丁哲的修為又進步了。
不過卻不知道是什麼境界。
若是龍彩衣在這裡的話,她就一定會告訴武學智。
丁哲現在的境界是天光境中品。
而這邊,冉闊海一聽,開心地笑了起來:「既然丁戰神已經痊癒了,那麼什麼時候能夠醒來?」
「這就不知道了。」武學智搖頭:「我的感覺似乎是,那個妄圖奪舍丁戰神的傢伙被消滅掉之後,在他的腦海裡面留下了一些東西。」
「丁戰神此刻正在消化這些東西。」
「等到他消化完了,也就醒來了。」
「只是這時間就不好判斷了。」
正如師彩萱所說的那樣。
丁哲也許下一秒就醒來。
也許一年以後醒來。
這就說不準了。
那冉闊海和鐵鵬飛兩個人一聽,不由得彼此面面相覷。
一時間竟然也不知道說什麼好。
接下來,由武學智出面,打電話給帝都。
讓他們派遣一隊人來開闢航路。
由於赤日神教這龐然大物,一直盤踞在沙漠行省。
以至於沙漠行省的航路和帝都已經逐漸不通暢了。
此刻,伴隨著黎教主被擊斃。
赤日神教分崩離析。
這中斷了的航路也要開通起來。
只是,時間卻沒有那麼迅速。
接下來的兩天裡面,武學智就帶著冉闊海還有鐵鵬飛三個人一邊養傷一邊等待著帝都的消息。
三日後。
來自帝都的直升飛機終於降落在了綠柳莊的外面。
裡面走出了一隊醫護人員。
同時走出的還有帝都新進派遣來沙漠行省的治安官。
從這一刻起。
沙漠行省的分離勢力,徹底被擊潰。
龍國重新恢復了對沙漠行省的百分之百統治……
而武學智卻帶領著三個人一起回到了帝都。
那武學智在回到了帝都之後先是把至今還沒有醒來的丁哲送回到了林傲蕾的身邊。
可憐剛剛生產完畢,還在恢復之中的林傲蕾,一看見自己心愛的男人竟然成了這個樣子之後。
忍不住的淚如雨下。
那武學智原本想要安慰林傲蕾兩句。
只是可惜。
他還有一堆亂七八糟的事情等著要去處理。
所以便嘆息了一聲,什麼都沒有說便走了……
武學智回到了戰部之後,便見到了軍神白剛。
這幾日,軍神白剛仿佛老了好多年。
他的頭髮原本就花白,裡面沒有幾根是黑的。
而此刻,卻已經全都白了,連一根黑的都沒有了。
看見武學智回來,他急忙走過去抓住了他的手:「老友,怎麼樣?」
「赤日神教沒了,沙漠行省的毒瘤被割掉了,我們去掉了一個北方的強敵。」
武學智答非所問的說道。
「我沒問你在這個。」
軍神白剛使勁地搖著頭:「我想問的是,你手裡現在有幾個武者。」
「你指的是?」
武學智嘆息著。
「我指的是能打的。」軍神白剛說道。
「嗯!」
武學智一聽,便露出了頹喪的表情:「那些桂花家族的家主們都回來了,情況你也看見了,他們在被俘的日子裡面,受盡了虐待,估計沒有個一年半載是不能恢復戰鬥力的。」
「甚至我覺得,一年半載他們也恢復不了戰鬥力了,他們完了。」
「我身邊還有兩個,一個叫冉闊海,估計最快也要兩個月恢復戰鬥力。」
「鐵鵬飛,要三個月……」
「丁哲……」
說到這裡,武學智嘆息了一聲:「丁哲倒是有戰鬥力……」
「什麼!」軍神白剛眼神亮了起來:「有丁哲一個就夠了。」
「你先別開心。」武學智搖頭:「丁哲的情況最複雜了。」
說著,他把丁哲現在的狀況和白剛講了。
「也就是說,不僅僅這一次武聖擂台賽丁哲可能參加不了,若是武聖擂台賽成了制度,他有可能下一屆都參加不了了。」白剛絕望地跌坐在椅子上面。
「話也不能這麼說,也許明天丁戰神就醒來了。」
武學智說道。
「別鬧!」
軍神白剛一拍桌子:「我現在問你,派誰去參加和東瀛人的武神擂台賽。」
「現在東瀛代表隊已經入駐帝都了。」
「報紙,電台,網絡媒體還有那些自媒體的影響力都製造出去了。」
「可以說是全民皆知了。」
「大家都在期待著我們在主場暴揍東瀛人,然後你告訴我,我們現在沒人了。」
「我沒和你鬧!」
武學智起身一把抓住了軍神白剛的領子:「你以為我想啊,你知道嗎,就這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
「知道丁戰神為什麼是這個狀態麼?因為他險些被人家奪舍了,奪舍,老兄,你明白什麼叫奪舍麼?」
「什麼,奪舍?」
軍神白剛眉頭緊鎖,眼睛裡面都是不可思議的事情。
要知道,奪舍可是傳說中的概念。
在武者時代,是不存在奪舍的,除非是修仙者,而能夠奪舍別人的修仙者,又怎麼可能是一般人,那至少是大能級別吧?
換句話說,一群武者去干修仙者,還能有活著的人回來,的確是最好的結果了。
「奪舍……」
白剛沉吟了一下跌坐在了椅子上面然後,拿起了電話機。
「你要幹嘛?」
武學智問道。
「我嘗試著聯絡一下東瀛方面的團長,看看能不能把擂台賽延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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