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0章 封穴,一局定生死

  「呵呵!」丁哲搖頭,上前看著蔣奇致:「我說你小子是不是傻?」

  說完,他指著田倩語說道:「我師妹的這間醫館雖然規模不是很大,但是她祖傳的正骨配方價值連城。」

  「若是拿出來做中成藥去醫藥市場販賣的話,每年收入多少,你身後的老小子心裡最清楚。」

  「你拿出一間不值多少銀子的醫館就要和我們賭,你不是傻就是壞。」

  「不賭了,不賭了,老子不賭了!」

  丁哲說完,轉身看著田倩語:「師妹,關門送客……」

  「來了。」田倩語巧笑嫣然地走過來,笑嘻嘻地看著蔣奇致,得意的表情溢於言表:「請吧,我能不賭了!」

  「麻蛋!」蔣奇致一看田倩語又走了過來,真的有些氣炸了,便道:「這正骨堂到底你說的算,還是這個傢伙說的算?」

  「當然是我師兄說的算了。」田倩語笑嘻嘻的:「有一句話叫做女大外向你難道不知道麼?」

  「該死的。」

  蔣奇致被田倩語一句話弄得語塞,不知道說什麼,只是氣勢洶洶的看著田倩語。

  一邊的朱建樹卻是惡狠狠地瞪了丁哲一眼。

  他謀奪正骨堂的目的就是為了田氏手裡的正骨配方。

  正如丁哲所說。

  這藥方若是做成成藥的話,銷售額會相當可觀。

  卻沒想到被丁哲一次一次地阻礙。

  他真的是要氣炸了。

  於是便直接問道:「你到底要什麼?」

  「簡單得很。」丁哲咀嚼著口香糖,笑呵呵地看著朱建樹:「除了你剛剛拿出來的那些之外。」

  說完又指了指蔣奇致:「還要這條狗的一隻手,他若是輸了,我要他永遠不能行醫了。」

  「哈哈哈!」

  朱建樹仰天狂笑:「你胃口倒是不小。」

  「我胃口一直不錯。」

  丁哲一臉的得意:「滿足不了我的胃口我就不玩了。」

  「我答應你,但是比什麼要有我們來定奪。」朱建樹陰險的說道。

  一邊的蔣奇致一聽,兩眼頓時亮了起來。

  因為他覺得,這才是關鍵。

  要知道,為了這一局醫術對賭,他和朱建樹已經準備了好久了,可以說是志在必得。

  他其實有些擔心,錙銖必較的丁哲不會把這個主動權讓給自己?

  哪知道,丁哲毫不在乎的笑道:「沒問題……」

  「很好。」朱建樹後退一步對蔣奇致說道:「好了,和他賭……」

  「主子,那個賭注能不能不包括我的手!」雖然蔣奇致覺得自己必然會贏,但是還是有些忐忑,所以可憐兮兮地看著朱建樹。

  「我的話,你難道沒聽見,和他賭。」朱建樹陰惻惻地說道。

  「呃,好,好吧……」

  蔣奇致這才有些無奈地看著丁哲:「好了,既然賭注沒意見了,我們現在開始賭。」

  「我們賭針灸術,一局定生死,你看如何……」

  「哦,如你所願!」丁哲用興奮的目光看著蔣奇致:「怎麼個賭法?」

  「方法很簡單。」蔣奇致說道:「你我雙方各出一人作為實驗對象。」

  「我們在對方的實驗對象身上任意施展陣法,限制對方的生理機能。」

  「然後由我們自己解鎖。」

  「解不開的一方輸!」

  蔣奇致說道。

  「嗯!」

  丁哲一聽笑了:「這個賭的方式倒也別致……」

  原來,這針灸之術可以用來限制一個人的各種生理機能。

  比如有的人,用針灸術可以讓一個人喪失語言能力。

  有的人能夠用針灸術讓一個人無法站起來。

  在針灸裡面叫封穴。

  在武學裡面叫點穴。

  而每一家的封穴之術又各不相同。

  高明的封穴之術只有施術者自己能夠解開。

  而蔣奇致說第一局比封穴之術,其實是和朱建樹研究過的。

  作為余港市三大神醫之一的朱建樹是有自己的看家本領的。

  而這個看家本領就是封穴之術。

  他自認為,自己的封穴之術,天下無雙。

  蔣奇致跟著他別的沒學會,這封穴卻是學了一個七七八八。

  所以他覺得穩贏。

  「怎麼樣,敢不敢比?」

  蔣奇致篤定地看著丁哲。

  「這有何不敢比的。」

  丁哲點頭。

  「那好,我們各自在己方的隊伍裡面尋找實驗對象。」

  蔣奇致說著對身後的一個小廝打扮的人一招手。

  那個傢伙,立刻走過來抱著肩膀站在了那裡。

  而丁哲則是轉身。

  視線依次在自己身邊的人掃過。

  選誰卻是有些頭痛。

  原來身邊除了自己和薛恆之外都是女孩子。

  這封穴之術弄不好是要被摸全身的。

  女孩子總是不方便。

  想到這裡,丁哲指了指薛恆:「要不,你來吧,薛醫生。」

  「沒問題。」薛恆點頭上前一步,站在了丁哲的身邊。

  「我們選好了。」丁哲看著蔣奇致。

  「好,我先來封薛恆的穴,你來解。」

  蔣奇致說著就拿出銀針要上前。

  哪知道門外面一直看熱鬧的康博文卻是忽然間說道:「且慢!」

  刷。

  所有的人都一起看向了康博文。

  那朱建樹更是眉頭緊鎖,有些語氣不善的對康博文說道:「康少,你又有什麼意見。」

  「意見倒是沒有,只是醫術比拼,我也是頭一次見到,挺有趣的。」

  「只是這等盛世沒有人做見證怎麼可以。」

  隨之,康博文對自己的手下一揮手:「那些記者們驅趕過來。」

  「是!」

  康博文的手下一聽,轟然回答。

  然後又拿起了棍棒,衝到了擠在一邊的記者們那邊。

  記者們都嚇傻了:「大哥,你們這是要幹嘛?」

  「我們已經沒有在參與這個事情了。」

  「你為什麼還要動粗?」

  「少廢話,裡面現在醫術比拼定生死呢,你們去給做個見證。」

  康博文的手下們叫嚷著。

  「什麼?」

  記者們一聽竟然還有醫術比拼定生死這樣的好玩事情,也都露出了興奮的表情。

  不等保鏢們掄起棍棒,他們就扛著器材往裡面沖。

  而這邊康博文卻是直接攔住了領頭的幾個記者:「醜話說前面,你們若是秉公報導,老子沒話說,誰贏誰輸都沒所謂。」

  「若是你們敢胡亂嚼舌根,編排一些沒影子的事情,老子干他全家。」

  「是,康少,您放心。」

  「我們一定講良心!」

  記者們討好地看著康博文。

  而後者這才把通路讓開。

  在這種情況下,記者們轟然擠到了正骨堂的門前,舉起長槍短炮拍攝了起來。

  而這個時候,丁哲才對蔣奇致說道:「你來吧。」

  「呵呵!」蔣奇致陰惻惻地一笑,拿起銀針走到了薛恆的身後。

  幾乎同時,蔣奇致身邊的那些黑衣人則是直接上前,把丁哲和薛恆之間的視線阻隔了開來。

  蔣奇致這麼做的目的很簡單。

  那就是不讓丁哲知道,自己在薛恆身上的封穴次序。

  不知道,也就無從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