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眾人也沒有看清丁哲是如何動作的。閱讀
只是看見人影一閃,隨之大家聽見啪的一聲巨響。
那巨響猶如悶雷一樣清脆,震撼大家的耳鼓。
隨之,大家看見宿小天的身體猛然向後退了幾步。
不僅僅如此。
眾人更是驚恐無比的看見,宿小天的臉上竟然出現了五個血槽。
由於這五個血槽並排排列,幾乎把宿小天的半張臉皮都刮掉了,露出了裡面的頭骨。
所以現在的宿小天看上去很是瘮人、
「怎麼可能?同樣是驚鴻爪,為什麼你的這麼犀利?」
宿小天無論如何都想不明白,為什麼剛剛還被自己打得節節敗退的丁哲,竟然反手就給了自己一巴掌。
而且,似乎自己根本看不清對方的動作。
「我說了,你煉得不到火候。」丁哲淡然的說道。
「可惡,受死吧!」
當著這麼多賓客的面,宿小天覺得自己受傷是小,但是落了面子是大。
隨之,宿小天再次展開驚鴻爪,身體猶如一道幻影狂飆向丁哲。
剎那間。
宿小天已經來到了丁哲的身邊。
這一次,宿小天可以說是施展了全部的功力,整個人猶如一條狂暴的猛龍。
渾身上下都被能量的漣漪給包裹著。
一般的人只是能夠看見一個奇怪的,人形的光球。
同時,宿小天的嘴裡更是發出了猶如雄獅一樣的咆哮:「該死的,我要殺了你!」
哪知道。
啪!
又是一聲脆響。
那響聲竟然從宿小天另外一邊的臉頰傳出來。
而宿小天更是猶如被施展了定身法一樣的定在那裡。
身上的功力渙散了。
眼神裡面則是充滿著驚恐,仿佛看見了什麼恐怖的事情一樣。
直到這個時候,大廳內所有的人才看見,宿小天另外一邊的臉頰也出現了五個血槽。
此刻,宿小天兩側臉頰的肌肉全都被打掉了,形若厲鬼。
而更加讓大廳內所有的人都驚恐的是。
一個手爪,此刻剛好抓在宿小天的頭頂。
緊緊地抓著他的腦袋。
這個手爪赫然就是丁哲的。
看那形狀,赫然就是宿小天剛剛施展過的驚鴻爪。
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宿小天用驚鴻爪奈何不了丁哲。
而丁哲卻只是用了三爪,就制服了宿小天。
此刻,丁哲的手爪抓住了宿小天的天靈蓋,輕輕用力!
道道真氣開始從他但是手指之間射出。
嘎吱!
嘎吱!
宿小天的頭骨發出瀕臨崩潰的聲音!
「不,你不能殺我,求你!」想到了一種可能性,宿小天瞬間就被嚇得亡魂皆冒,冷汗猶如流水一樣從頭頂流出。
他整個人更是直接雙膝一軟,跪倒在了丁哲的面前。
雙手更是輕輕的抓住了丁哲的那隻手:「你不能殺我,爸爸,救我,救我……我,我還沒活夠!」
宿家的天驕宿小天徹底崩潰了。
沒辦法,他在修煉驚鴻爪的時候,那秘籍上已經寫明了,這種武功的最高境界就是,摧敵首腦。
顯然,丁哲已經深得驚鴻爪精髓。
見此情景,大廳內一片鴉雀無聲。
來參加婚禮的賓客們都被嚇呆了,嚇傻了。
所有的人做夢都想不到,這一次世俗世界的戰神單槍匹馬來對付影子世家宿家的結果竟然是這樣的。
要知道,剛剛的時候,大家還以為,丁哲大勢已去呢。
大家還在琢磨著如何討好宿茂呢?
而眨眼間峰迴路轉,宿小天竟然被打跪下了。
那柳成剛原本已經移動到了柳若彤的身邊。
他甚至想好了,如何要劫持自己的老姐走掉。
哪知道,眨眼間,姐夫就拿下了宿小天。
而且看起來,宿小天輸得非常徹底,沒有絲毫翻盤的機會。
這個變化太快了,以至於柳成剛因為不適應無法轉變,只是張大了嘴巴,不可思議地看著丁哲。
同樣張大了嘴巴的還有柳若彤。
面對著強悍的影子家族,小妮子原本已經絕望了。
然而,此刻,當她看見對手跪在丁哲面前乞降的時候,小妮子的心跳一下子就加快了。
不知道為什麼,她似乎體會到了林傲蕾對丁哲的感情。
當一個男人一次次地救助一個女人。
一次次的在高光和危機時刻,把她從危險之中拯救出來。
這個女人除了以身相許之外似乎別無選擇。
此刻的她就是如此。
而另外一邊,宿茂也被震驚了。
老傢伙原本以為,今天是自己既在世俗世界的諸多家族面前立威,又抱得美人歸的好日子。
至於丁哲,他就是再厲害,也不是自己兒子的對手。
世俗世界武者的實力,也就那樣。
卻沒想到,一切的一切都在瞬息之間,就被丁哲給弄成了這個樣子。
看見自己的親生兒子跪在那裡,宿茂直接就站了起來,他對丁哲怒吼著:「放了他!」
嘎吱!
丁哲非但沒有鬆開宿小天,反倒手上用力!
同時真氣爆發。
轟然!
鮮血順著宿小天的耳朵和鼻孔流淌出來。
「不要,不要,求你,不要。」宿小天渾身顫抖,眼睛裡面都是乞求:「放過我,我願意給您當牛做馬,我願意當您的奴僕!」
說話之間,宿小天淚水狂流。
「嘿!」
宿茂一看見自己兒子的樣子就知道,自己只要一言不慎,宿小天即將腦漿迸裂。
他遲疑了一下,隨之咬著牙齒說道:「丁戰神,今日的事情,算我們宿家錯了,我們宿家向您賠禮道歉,你放了宿小天,我以宿家列祖列宗的名義發誓,從此不再追究您和柳若彤大小姐的事情。」
「而且,也不會再打柳大小姐的注意。」
「如何?」
因為急切,宿茂的冷汗也下來了。
丁哲沒有回答宿茂。
只是。
嘎吱!
宿小天的頭骨仍舊在發出瀕臨崩潰的聲音。
「求您!」宿茂渾身顫抖,乞求地看著丁哲。
而後者卻是傲然地道:「老傢伙,我想你忘記了一件事情。」
「您說,您說。」
宿茂小心翼翼地看著丁哲。
「我來之前就告訴過你,因為你打我女人的主意,所以我讓你洗乾淨脖子,等我來摘你的狗頭。」
丁哲冷漠的說道,眸子裡面都是殺意:「我說話從來算話。」
「你,你什麼意思?」
宿茂後退一步:「這事情算我錯,難道還不行。」
「或者,我在包賠您一些損失,只要我們宿家能夠做到的,一定在所不惜。」
「你做不到的。」丁哲冷笑:「我要你們宿家從此消失。」
「什麼?」宿茂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