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怪艾米雅丹會這麼難以置信。
別說是她,外界觀眾也再次感到疑惑與震驚。
「好傢夥!又來了!又是莫名其妙的逆風翻盤!」
「這個王塵到底是怎麼回事?前一秒還在逆風,下一秒就順風!」
「有點離譜,怎麼會這樣?」
前面對付芭芭莉雅公主的時候也就算了,如今對付這些暗鴉公會的成員還這樣?
到底是用了什麼手段?
「用了什麼手段我不知道,但我剛剛仔細的觀察中發現,王塵其實在打架的過程中,都輕輕的碰了一下對方。」
「可能也就是這個舉動,才能讓對方忽然失去了戰鬥力。」
此刻。
觀眾席里一位眼力比較出眾的轉職者說道。
他剛剛特意的仔細盯著熒幕畫面。
他發現,王塵與這些暗鴉公會的成員纏鬥時,都有個小動作。
都是觸碰到一下對方,然後就拉開一下距離繼續躲避攻擊。
「那這麼看來,這個王塵是有一種觸碰別人就讓對方失去戰力的手段?」
「那也太誇張了吧?」
「是啊,確實太誇張了!」
觀眾們對此都感到難以置信。
碰一下對方就失去戰力?
哪裡有這麼不講道理的手段。
可如今事實就擺在眼前。
王塵就是莫名其妙的反敗為勝了。
這是第二次了。
第一次是剛才與芭芭莉雅公主打的時候。
芭芭莉雅公主也是剛拉開距離,就變得動彈不了了。
此刻。
天山山谷內。
看著滿臉震撼的暗鴉公會小隊成員。
芭芭莉雅公主也是輕嘆一聲。
只有成為了王塵的隊友之後,才知道王塵的進攻方式到底有多離譜。
其實芭芭莉雅公主也是現在才摸清楚王塵的手段。
之前她不是被王塵莫名其妙的將異常狀態抗性給減少到負數了嗎?
一開始的時候,她懷疑這是王塵隔空對她施展出來的技能。
可如今看到暗鴉公會小隊的突然落敗,才恍然大悟,應該是王塵有著一道觸碰到對方,就能讓對方異常狀態抗性減少的技能。
然後……
再不著痕跡的撒下一些藥粉。
這些藥粉無色無味,可以融入到氣體裡。
而那些轉職者通過呼吸吸入這些蘊含有藥粉元素的空氣,加上被減少的異常狀態抗性,自然是輕而易舉的中招了。
一旦中招,那渾身都陷入了麻痹狀態。
動彈不得。
只能任人宰割。
剛才那個暗鴉公會的副隊,應該就是忽然被麻痹了,所以對於王塵的攻擊根本反應不過來。
不對……
應該是反應過來了,他想要本能的躲避,但發現自己躲避不了。
所以才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被割喉。
這種落敗方式確實是十分的令人感到憋屈與不爽。
一想到自己也是被這種方式擊敗的,芭芭莉雅公主也感到很憋屈,能理解暗鴉公會副隊臨死前的無奈與絕望。
此刻。
遠處正在激烈交戰的雙方忽然就停手了。
暗鴉公會的所有成員瞪大了眼睛,站在原地,動彈不得。
他們驚聲尖叫。
「為什麼動不了了?」
「草!我被麻痹了!」
「啊!我為什麼陷入異常狀態了?」
「不對!你們快看我們的異常狀態抗性!直接被減到負數了!」
「啊?」
站在原地已經動彈不得的刺客們臉上都浮現了駭然、不可置信的神色。
尤其是當他們看到自己的異常狀態抗性變成了紅色的負數,更是目瞪口呆。
他們從來沒有見過自己的異常狀態抗性能變成負數的!
要知道他們可是刺客職業啊!
刺客職業本身很脆皮,所以刺客職業都會特意的去堆異常狀態抗性值。
畢竟他們的防禦方式,就是靠閃避。
能自由閃避的前提下,就是千萬不能中異常狀態。
比如說……
減速、束縛、冰凍、囚禁、麻痹……等各種負面狀態。
一旦中了以上這些狀態,他們就動彈不得,或者說是閃避的速度大大降低了。
在閃避速度大大被降低的前提下,他們就很難成功躲避敵人的攻擊了。
躲不了敵人的攻擊,那就只有死路一條。
脆皮職業又沒有前排職業的坦度。
前排職業就算被禁錮、束縛了,大多數時候都能硬抗敵人的一波火力攻擊而不死。
他們這些刺客怎麼可能做得到?
所以……
刺客職業的異常狀態抗性堆得還是很高的,用來防止自己被禁錮束縛。
可就是這麼高的異常狀態抗性,結果你跟我說如今變成了負數!
這誰敢相信?
「該死!肯定是這個傢伙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來削減了我們的異常狀態抗性!」
「還有……這空氣應該有問題!應該是他撒出了一些藥粉!」
「王塵!你好卑鄙無恥!」
面對這些叫罵,王塵只是淡淡的回答道:「我卑鄙無恥?難道你們一群人圍攻我就不卑鄙無恥了?」
「你……」
暗鴉公會的成員們想要反駁,但卻不知道該怎麼反駁。
因為王塵說的還真是!
他們這一群圍攻別人的,已經是很不講武德了。
而且這是大逃殺比賽。
本就不是一個公平公正的比賽。
在這裡你可以聯手結盟,可以臨陣倒戈,可以以多欺少。
確實和光明正大沾不上什麼關係。
「另外,你們不是問我為什麼能知道你們的準確位置嗎?」
王塵說著,他看向了艾米雅丹。
暗鴉公會的成員們滿臉不敢相信的一起看著艾米雅丹。
「隊長,你……」
因為王塵看向了艾米雅丹,所以他們還以為像是電視劇里演的無間道一樣,自家隊長成了間諜臥底。
「你們是豬腦嗎?敵人說什麼話都相信!」
「我怎麼可能背叛暗鴉公會!?」
艾米雅丹都被這群豬隊友氣炸了。
這麼明顯的挑撥離間難道看不出來?
「我沒有挑撥離間,確實是因為你我才知道你們的行蹤。」
「我來告訴你們答案。」
「艾米雅丹的靈魂已經被我提前做了標記。」
「所以不管她在哪裡,我都能輕而易舉的感應到,尤其是在距離我這麼近的地方!」
王塵平靜的說道。
他難得的有了解釋幾句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