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傅夜司點頭。
「那我能開什麼樣的跑車？限量的嗎？」
喬年感覺像是在做夢一樣。
畢竟陸沉之平時和自家boss借車，基本上也沒成功過。
「對，我就是這個意思。」
傅夜司回復，「你再震我的手機，可能就沒有了。」
「耶斯！」喬年用著無聲的唇形，興奮的跳了好幾圈。
不過後來嘛……
顏落姿睡醒以後，又要吃烤蔬菜。
喬年烤的累了，開始了大忽悠模式。
「你們要不要親自體驗一下烤串兒的感覺？比坐在原地更有參與感。」
「不要，你烤的好吃，還是你來吧。」
顏落姿捂著嘴打了個哈欠。
其實想說玩了一天了，現在確實有些累。
尤其是一靠近炭火，更熱了。
顏落姿未動，傅夜司也沒動。
喬年更是不死心。
「試試吧，兩個人一起很有意思。」
顏落姿還真有點心動了，其實拉著傅夜司一起。
但很快，後悔的還是喬年。
顏落姿給傅夜司烤了蔬菜。
傅夜司給她烤了肉串。
烤好的時候，兩個人互相餵著彼此。
「味道怎麼樣？」
「你烤得特別好，你嘗一嘗我的。」
「你烤的肉串兒特別香，火候正好。」
「那你再來一口。」
「你餵我吃。」
「好，都依你。」
看見自家boss露出的寵溺神色，喬年心中不免哀怨起來。
要是上班的時候對他也這樣，那就更好不過了。
喬年堅持了一會兒，覺得自己深受刺激。
最後又主動回到了剛剛的崗位上。
「傅總，顏小姐，你們兩個快去休息吧，還是讓我來吧。」
他就多餘提出剛剛的條件。
……
這幾天顏落姿玩的都還不錯。
心裡那些煩悶早就消失不見。
也正是因為如此，整個人放鬆下來，困意也來的特別快。
她在露營地的時候就睡著了。
是傅夜司一路抱著她回到車上，再回到酒店房間。
推開臥室大門的時候，顏落姿有一瞬間的睜眼。
她剛從約會的美夢中醒來，誤以為是大學時期和傅夜司約會回來，下意識的伸手摟緊了他。
「我想喝牛奶~」
「喝牛奶？」
傅夜司輕聲重複了一句。
在不久之前，顏落姿可剛剛說過，什麼都吃不下喝不下。
這麼快就想喝牛奶了？
她睡眼惺忪的點點頭，「對啊，你不是知道我睡前三個小時有喝熱牛奶的習慣嘛，喝太晚了會胖，可今天我真的好睏……」
傅夜司手上的力道未變，心中更加疑惑起來，「你什麼時候和我說過你有喝熱牛奶的習慣？」
她在他懷裡輕輕動了動，找了個更舒服的姿勢，「就是有一天晚上我們去吃麻辣火鍋的時候，我和你說過的，笨蛋……我好睏啊，等你熱好了牛奶，記得叫醒我……」
傅夜司腳步頓了頓。
聽上去，她好像說的是另外一個人。
他口味清淡，並不喜歡麻辣。
也不喜歡把食物的味道都弄在身上。
就算是失憶，他應該也不會這麼做。
所以……
顏落姿究竟是和誰這麼親密？
傅夜司將顏落姿放在床上，猶豫了下後，忍不住輕聲問道，「睡熟了嗎？」
顏落姿沒應聲，躺在床上睡得很香。
傅夜司很想詢問那個人是誰，卻又問不出什麼答案。
他心裡莫名有些堵的慌。
那個人不是他……
他轉身去泡了熱水澡，閉上眼睛靜靜休息。
不過是短短十來分鐘時間，他竟然又夢見了顏落姿。
夢見兩個人參加大學時期的操場露營活動。
據說是可單人雙人，也可多人。
說是可以在帳篷裡面進行娛樂活動，但不允許當眾做出不雅的行為。
當時還有學生調侃，說純蓋棉被聊天。
夢裡傅夜司就覺得這個活動挺無聊，而顏落姿卻是求他一起參與，說操場上密密麻麻這麼多人坐在一起還挺熱鬧的，還能增加彼此之間的感情。
他好像拗不過她，就點頭答應了。
夢中的兩個人一整晚都在聊天，好像說了很多交心的話。
可傅夜司醒來的時候，什麼都不記得了。
他馬上拿著擦手帕擦了擦手，登錄了重新註冊的國外大學論壇，發布了一個帖子。
就是詢問操場露營的活動，是否真實存在。
很多人都給了回答——
「這幾年風靡校內，很無聊卻又想參加的一項活動。」
「這麼無聊的活動，這位校友沒參加過嗎？大家一起在操場上露營，感覺全世界都是呼嚕聲。」
傅夜司看完評論，心裡有一瞬間的震驚。
他夢見的竟然是真實的。
那是不是說他也參加過這個活動？
可他也有更多的疑惑。
是真的和顏落姿參加過……
還是說和夢中的女子參加過？
是因為最近接觸顏落姿太多，所以總是夢見她？
能繞出來的猜測，實在是太多。
……
清早。
顏落姿在房間洗漱，收到了傅夜司的留言。
「我們大學時期會經常一起參加校內活動嗎？」
她一邊刷著牙，一邊單手打字，「不會，年級不同，專業不同，不太好搭檔。」
那時他們兩個人都忙著各自的事情，哪有那麼多時間去豐富校內生活？
不過嘛……
她補充道，「但是我們經常各自參加校內校外的比賽，仔細算算我們在賽場上也沒少碰面，學長是不是想起了什麼？我還可以給學長講更多。」
看到這樣的信息，傅夜司反而否定了自己的猜測。
那麼無聊的活動，以他的性子應該不會參加，最多是看見有校友在，路過的時候多看兩眼。
但是能夢見記憶里的那些事情，對他來說就是非常不錯的開端。
「沒什麼了，我就是隨便問問。」
顏落姿收到回復後，不免輕輕嘆口氣。
她還是不死心的發了幾句話。
「我們也一起參加過活動。」
「比如校慶的時候，全校大掃除，再比如你參加辯論賽的時候，我有當過實習生，在晚上打工結束後，幫忙查找了一些資料。」
她也想到了露營地的事情，仔細的回憶了起來。
「還有一場操場露營地活動，不記得發起人是誰了，也不記得邀請人是誰，當時班級群里說要給大學時代生涯留點不一樣的回憶，勸大家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