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字臉這邊會緊張完全能夠理解。
因為目前場上三人,他能看的懂卜月半,魏熊二人心思,他唯獨看不明白面前年輕人。
不過不管看不看得懂,迫於強烈求生欲望,「國字臉」還是給自己所需強調說道了遍:「唐傲松,拜託,給我弄出來,帶我離開這鬼地方。」
「喔喔喔~是我耳朵出問題了?還是出現幻覺了!?老魏,這貨剛才說啥了?拜託!?我的媽呀,我沒聽錯吧?我這雞皮疙瘩都要掉一地了。」
也難怪,從「國字臉」嘴裡道出「拜託」這倆個字,尤其是對唐傲松說道,怎麼聽都違和。
卜月半的調侃弄的「國字臉」也是臉上無光。
的確,憑他和唐傲松關係,如若不是為了活著,他是絕對不會求唐傲松辦事的。
唐傲松倒是十分淡然,整個人並未因為「國字臉」言不由衷屁話而有任何一丁點動容。
目光落在「國字臉」身上,唐傲松逕自探出右手,完了直接揪住「國字臉」衣領。
被唐傲松這突然其來一揪,「國字臉」登時慌促了。
「唐,唐傲松,你,你要幹什麼?我,我知道之前我們之間有,有一些不愉快。但,但你打算現在跟我算帳嗎?
你,你這樣做也太不爺們了!!你要真的想給我清算帳目,就,就先救我出來,等我恢復了,再……」
「啊~」「國字臉」慘嚎一嗓。
不過聲音剛起就被一隻手掌給捂堵住了。
唐傲松提著蠻力從艙室內拉出的「國字臉」,沒有任何憐憫,沉聲道:「不要叫!不然我保證你的喉嚨再也發不出聲來!聽明白了嗎?」
「國字臉」面色扭曲。
他之所以會這般痛苦,那是因為……唐傲松剛才蠻力將艙室拉出,令得他的腿被內里擠壓鋼板撕扯裂開了。
眼下他的兩條腿完全被血水浸染,那種痛……簡直不是人能忍受的。
他覺著唐傲松這廂是在報復。
可偏偏,對此他卻不能說道什麼。
唐傲松森冷言語清楚給「國字臉」提醒了件事兒……他面前這個年輕人那是說一不二的存在。
他現在若是多哼唧一聲,他相信面前年輕人肯定會如其所言那樣,給他喉嚨捏碎,叫他徹底閉嘴!!
不能發聲,身體的痛楚無從宣洩。
「國字臉」顫抖劇烈。
確定「國字臉」不會再繼續屁話後,唐傲松隨手將其丟擲了出去。
眼瞅著「國字臉」從面前划過,以魏熊身上本可輕鬆將之抱住。
可魏熊,站定原地,一動不動,眼見著「國字臉」飛過,逕自側閃避過。
接著……「砰」可憐的「國字臉」將將從唐傲鬆手上逃脫,轉臉就和硬實地面來了次親密接觸。
重摔在地「國字臉」,半條命都沒了。
腿部劇痛令他生不如死。
魏熊瞅著「國字臉」在地上抽搐模樣,越看越覺著噁心。
他當下抬腳在「國字臉」殘破身上踢踹了兩腳:「唉,小子,還帶喘氣就給老子說聲,不然老子不介意現在就送你上路!!」
言罷,魏熊跟進又是在「國字臉」臉上踹了兩腳。
「啊~我的腿,我的腿,疼,啊`」
這到底是兩條傷腿啊。
適才唐傲松不顧一切的蠻力拉扯,叫的「國字臉」兩條腿被機甲內里破損合金拉扯出的創口深可見骨。
礙於唐傲松的鎖喉威逼,「國字臉」大氣不敢喘一下。
時下重栽在地,背脊同樣受到重創。
眼下魏熊毫無人道的踢踹發泄……「國字臉」終於是耐受不住身上劇痛哀嚎叫了起來。
「叫什麼叫!!媽的,你想害死我們啊!!你是不是想給蟲子引過來害我們一起死啊!?我告訴你,你死不要緊,別想拉我們下水!!
媽的,廢城就給你陰了一波,現在還想陰我們,弄不死你!!」
卜月半當下從機甲高點跳下。
他這邊也是給「國字臉」的哀嚎弄的著腦。
倒是「國字臉」聽了卜月半的喝令馬上識趣閉嘴。
饒是他身上歘昂口痛苦難當,但眼下……他知道若是自個兒這邊不聽話,繼續哀嚎,那……只會讓自己遭受更大打擊。
面前幾個傢伙跟自己矛盾衝突那可不是一句話兩句話能夠說清的。
「國字臉」現在非常後悔,當初為啥要跟唐傲松這行人起衝突。
他是沒長前後眼,若是能提早知道後面自個兒會有這邊糟糕境遇,無論如何,他都不會去挑釁陷害唐傲松等人。
這還真是應了那句俗話……天地有輪迴,蒼天繞過誰。
「國字臉」識趣止口後,卜月半望向唐傲松:「唐兄弟,咱下一步怎麼辦?」
能夠給「國字臉」找到,算是不錯開始。
但是周遭沒見斯文男和其機甲。
唐傲松逕自從機甲跳下,然後走到「國字臉」跟前。
見唐傲松冷然走過,「國字臉」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
若說面前三人誰給他壓力最大,誰最叫他緊張畏懼,那毋庸置疑妥妥是唐傲松。
理由很簡單,唐傲松是這三人里話最少,但行動最果決存在。
行到「國字臉」身前,唐傲松掃了眼前者重創雙腿。
罷了,收起目光,淡漠問道:「另外一個呢?他在哪兒?」
「啊!?」「國字臉」過於緊張,未有回過神。
卜月半不爽跟進:「你他娘的裝啥蒜呢!?那貨呢?平時跟你一起那貨呢?」
話至此處,「國字臉」終於是反應過來。
對方問的是斯文男。
「啊,我,我兄弟啊,他,他不清楚。我不清楚他現在在什麼方位。」
「不清楚!?這叫什麼屁話!?」魏熊怒容喝道:「你倆一起行動,你咋會不知道他方位!?」
「我……我們遭到蟲襲,被打散了。我,我現在真不知道他在哪兒?」「國字臉」滿臉無奈。
卜月半冷言笑道:「好一個真不知道他在哪兒?就你們這樣,還他娘的有臉說什麼兄弟!?哼,我看你是被他丟在這兒等死吧。
真要是兄弟,他會留你在這邊不管不顧!?
就你倆這樣的,我拜託你們不要他娘的在給兄弟兩次掛在嘴邊了。
這兩個字從你倆口中道出,真是對這詞兒的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