睜開眼,唐傲松目光接觸瞬間,舉槍漢子便是一屁股坐在地上。
就是這麼窩囊!
癱倒漢子本能告饒:「兄,兄弟,這,這是意外,其,其實吧,我,我的意思是……」
「砰!」
沒啥好說的,雖然醒來唐傲松身體還未完全恢復,但附甲「刺撓伊蚊」魂鎧後,原先女人給他體內種的毒素自動免疫。
重新掌控身子唐傲松沒理由再去做戲,他一槍給漢子放倒。
搞定一漢後,唐傲松立馬將目光鎖定在剩下漢子身上。
見得唐傲松望向自己,漢子兩腿也是一軟,噗通給跪倒在了地上。
「兄弟,這,這,這不是我要做的,都,都是他,他的主意。他說要趁你不注意殺了你。我,我過來是,是攔阻他的。你,你就放過我吧。我沒想對你怎麼樣啊!!」
睜著眼睛說瞎話,唐傲松不是傻子,他活動了兩下右臂,剛剛接觸麻痹狀態右臂時下動起來多少有些不太適應。
只是唐傲松這簡單活動落在漢子眼裡卻是……「別,別,別殺我,兄弟啊,我,我對你沒有威脅,你就把我個屁放了吧。我保證以後絕對不在你面前出現。」
「放了你……」右臂前突,眼瞅著刀刃就要捅上,漢子出溜一下,閃躲避開,完了撒丫子就跑。
「哼!伊蚊之刃……麻痹!!」
背脊陡然生疼,前奔漢子明顯感到一股刺痛。
接著他便是失控栽地。
等他在想起來,卻是發現根本沒法動彈。
怎麼會這樣?這個傢伙是怪物嗎?他怎麼會有和楊姐一模一樣招式?而且連魂鎧模樣都一致?
漢子驚異之際,身後腳步聲傳來。
緊接他便似是像小雞般被人從後提了起來。
「跑啊,怎麼不跑了?」
聽著唐傲松自後傳來問話,漢子欲哭無淚啊。
他如何不想跑,問題給唐傲松扎了一下後,他後背脊椎整個就跟大腦斷了聯繫。
那架勢……明明是長在自己身上物件,他卻沒法控制。
「大哥,大哥啊,你行行好,放過我吧,我不想死,我真的不想死!」說著說著,漢子真的兩眼淚花,痛哭流涕。
「不想死是吧?也行,回答我的問題,有用的話,我可以考慮放你條生路。」
「沒,沒問題,大,大哥,你問,你儘管問,只要是我知道的我一定回答你!」
似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漢子忙不得應允,就連稱呼都從「兄弟」改成了「大哥」。
「很簡單,第一個,你們和那斗篷男是什麼關係?」唐傲松道。
「從屬關係,他叫咱加入他的組織。本來楊姐是不同意的,但那傢伙一刀給房子豁開道口子,礙於他實力威脅,我們不得不同意。」漢子道。
「他現在在不在你們這兒?」唐傲松道。
「不在,大哥,真不在,不信……不信的話,廠子就這麼大,你可以找的。」漢子道。
「第二個,和那斗篷男一起女孩兒她在哪兒?」唐傲松道。
「她?我不知道,她給那人帶走了。」漢子道。
「她有說過什麼話嗎?」唐傲松道。
「沒,她從頭到尾都被扛著,沒有動過。啥話也沒說!」漢子道。
「那他們離開廠子去了哪裡有交待過嗎?」唐傲松道。
「沒!反正我是沒聽過,沒,沒準楊姐她,她清楚。」漢子給了句毫無意義廢話。
唐傲松倒是也想向女人徵詢,可死人不會開口。
況且當時那種情況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局面也由不得他留手。
垂下腦袋長吐口氣,唐傲松隨即揚起臉淡漠道:「這麼說……你是沒法給我提供靠譜有用線索咯?」
「我……我知道的都跟你說了呀,其,其它不,不知道的,我,我,我總不能瞎編騙你呀。大哥,咱可說好的,你問我答,然後放了我。現在該說的我都說了,你,你不能食言,求求你放了我。我對你構不成威脅。」
「哼,」聽罷漢子的告饒,唐傲松冷眸暼了對方眼,完了緩緩將槍杵進槍袋:「幹嘛那麼緊張?我有說要殺你嗎?你可真是太看的起自己了。像你這種沒有價值的存在,還犯不著我動手!!」
「呵呵,呵呵,」唐傲松的回覆叫漢子樂不可支的笑了,確定唐傲松不會下殺手的他忙不迭點頭應承:「對,對對,大哥說的對,大哥說的在理。我,我這種人犯不著大哥動手,殺我只會髒了大哥的刀。那大哥,我,我能走了嗎?」
「可以,隨時可以,我唐傲松說話向來一言九鼎。只是耽誤了這麼長時間……你覺得你的還動的了嗎!!」
慕的響起自己背脊中了一刺,漢子恍悟驚恐眼神:「大哥,給我解毒,拜託,給,給我……」
嘴巴突然間不能驅動,漢子驚恐著眼神很是無措。
冷笑抬手拍拍漢子臉頰,唐傲松做戲道:「你想說什麼?聽不清吶。好了,沒功夫沒你玩了,好好享受最後時光吧。」
丟下這句,唐傲松站起身不再搭理漢子。
誠如他說的那樣,漢子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從與對方對話看,其並不能提供什麼有價值線索。
至於他的命……伊蚊之刃注入的病毒會慢慢將他吞噬,直至將之全身麻痹窒息致死。
離開操場,唐傲松進入廠區內里。
他想在廠里看看,能否找到參考東西。
很快,他便有了收穫。
在一處廢棄廠房內,他發現了十多個被關押女人。
這些女人被關來做什麼他沒興趣知道,在確定自己妹妹不在裡面後,唐傲松掏出與妹妹合照,對著屋內一種畏縮女人很直白道:「你們有誰見過這個女孩兒?」
眾女齊齊搖頭。
這個結果無疑是叫唐傲松有些失望。
不過這些女人都是被擄掠來的,不了解相關也實屬情理。
垂首調整下失落情緒後,唐傲松撤步離開。
離開前他不忘道了句:「你們自由了,可以走了!」
能做的就這麼多,唐傲松對這些女人沒有絲毫興趣。
他不是下半身考慮問題的禽獸,儘管他不認為自己是個好人,但肯定不會強迫女人做他們不願做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