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鬥就這麼結束了。
霍元凱就這麼在一眾黑叉組織混球驚愕目光注視下被唐傲松解決了。
全場靜默無聲,落針可聞。
原本還激情澎湃,坐等看唐傲松被撕扯斬殺的看客們一個個目瞪口呆。
年輕人真的給大當家殺了。
他到底是何方神聖啊。
來到基地,短短几個小時時間,就給場館兩大當家都給斬殺。
唐傲松給霍元凱腦袋捅爆後面無表情給手裡傢伙抽出。
隨意給上面沾染血跡甩出,完了再次做出之前他有做過舉動:「你們的三當家呢?出來!!」
大當家都給斬殺了,唐傲松也就沒什麼再好顧慮的。
後場卜月半一直緊張等待前方戰果。
他的心始終是揪著的。
此刻聽到唐傲松低喝質問嗓音,先是一愣,完了飛也似的朝入口衝去。
入口處大門已經關合。
守備隊隊員見得卜月半衝過,幾乎本能喝問:「什麼人,站住!?」
卜月半這個節骨眼哪裡還有工夫陪這兩傻叉屁話,他當即是給喚鎧召出,完了反口斥道:「給爺開門!!不然……死!!」
終於是看清了來人面目,兩個守衛哪裡還敢多言?
他們認出卜月半,當然最關鍵還是胖子是唐傲松的人。
這胖子固然沒什麼好懼怕畏懼,但胖子兄弟唐傲松……這可是將將在場館內給大當家斬殺的主。
這個節骨眼,你得罪胖子,那不就等於是得罪了唐傲松。
多餘一句屁話不敢說,兩個守衛麻溜給斗場入口大門打開。
卜月半衝進後,就見唐傲松正高舉著大劍站在場地中央。
霍元凱呢?
順勢在場中搜尋,旋即他便是發現了被唐傲松斬殺的大當家。
後者腦袋崩裂,顯然已經暴斃。
鑑於這一些結果,卜月半懸著的心終於是落下了。
這最叫人忌憚的大當家給解決,那黑叉營地的威脅就免去了一大半。
至於剩下黑叉組織成員,那就是一群烏合之眾。
數量再多,也不頂用。
「我再問一遍,你們三當家呢?」
聲若洪鐘的厲喝,夾裹著魂氣,普通黑叉組織成員登時由心而發感到震顫。
「三當家他不在斗場。」
「是啊,三當家他離開了。」
礙於唐傲松的強勁威勢,一眾黑叉組織混球你一言,我一語忙不迭回答。
唐傲松並不在意他們回答的是真是假。
照舊是那句話絕對實力面前,你整啥么蛾子都是白搭。
「那除了三當家,還有哪個不服氣的可以下來向我挑戰!!」
此言一出,黑叉混球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沒有人敢答話。
一眾人心理皆是暗罵……「你這娘的問的不是屁話嘛,連大當家都給你斬了,這裡還有誰是你對手?你這不是擺明裝逼嘛。」
唐傲松沒有裝逼意思。
但話又說回來,憑他實力,就算裝逼那又如何?
「怎麼,這麼大個黑叉,就沒人了?你們還真是一群廢物!!」
唐傲松繼續嘲諷。
只不過這次台下黑叉混球是真的沒有人敢再次造次出聲回擊了。
這回擊也是要資本的。
之前好歹還有一個大當家在上面頂著。
現在可好,連大當家都給斬殺了,他們還能說啥?還敢說啥?
胡亂接話那可是會要命的。
靜等了片刻,確定沒有接茬,唐傲松話鋒一轉:「從先開始,我接管這個基地,誰有意見可以提!不過提者……死!」
牛叉的人生不需要解釋。
唐傲松這波操作聽的卜月半在後也是佩服啊。
也就只有唐傲松這種戰力人敢在這樣場合說出這般霸道話語。
換做其它人,不說給群毆致死,光是上面人一人一口吐沫都能給你淹死。
可唐傲松這番話落定,整個斗場照舊靜默無聲。
全場黑叉混球縱使心理不服,也沒人敢多言半分。
唐傲松等了一分來鍾,確定五人回答,他這才繼續:「沒人反對,那就是同意我接管這裡了。現在我提兩個點!一,我要尋找一個叫唐雅麗的女孩兒。二,你們之前有劫掠過一匹戰略物資,我要這批物資!!現在給你們半個小時時間準備,半個小時後,我要見到結果!!否則多一分鐘我殺一人!就這樣!!」
說完,唐傲松便是走了。
卜月半聽了唐傲松安排,趕緊跟進:「唐兄弟,他們要是不從,你不會真打算在這邊大開殺戒吧?」
唐傲松頭不會應道:「這些人本就該死!他們做不做都得死!」
聞言的卜月半不自主吞咽口吐沫。
他絲毫不懷疑唐傲松說話真實性。
他說殺那就一定會殺。
只是,這個山洞可是幾百口子,這真要殺起來……未免也太血腥了吧。
卜月半的聖母心思又浮起來了。
但他明白,這個時候給唐傲松勸說根本毫無意義。
想了想,卜月半岔開話題:「唐兄弟,給你這麼一嚇,那幫混球我估計多半不敢在這兒山洞待了。你說他們要真都跑了咋辦?依我看,咱還是得找點這裡管事的,先行穩定下局面。」
唐傲松聽罷也覺有幾分道理。
他是沒可能盯著那些黑叉混球,更沒可能守著黑叉山洞入口。
這麼想著,他停下腳步,門前剛好站著守備隊隊員。
二人見唐傲松過來,如臨大敵,畏懼顫抖。
甚至於是連正眼都不敢瞧望。
本來他倆是撒丫子想跑的。
畢竟,唐傲松之前說的清楚,事兒不成,要殺人。
怎奈,卜月半突然殺出擋住了他們去路。
現在他們不想別的,只希望唐傲松能趕緊從這邊離開。
之後不管三七二十一,他們馬上逃離山洞,以避免無妄之災。
這個年輕人發起飆了,恐怕比原先幾個當家更狂!更狠!
只是……唐傲松走到斗場入口便是停下了。
他這一停可是給兩個守備隊守衛混都給嚇沒了。
「你們兩個!」唐傲松著手點指。
還沒等他話閉,倆貨便是噗通跪地:「唐哥,別,別殺我們。我們只是在這邊看門的。你要我們做的,我們都聽見了。不是我們不去做,只是,只是……我,我們擔心斗場這邊你還有需要,所,所以我們沒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