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掉精瘦男,唐傲松便是給手裡傢伙放下。
他可不在乎場上眾人對他行為有什麼想法或看法。
他決定的事兒必須完成。
腳繼續在「鋼鐵大炮」身上踩踏。
地上早已積起大灘血水。
「鋼鐵大炮」一張輛因為充血腫脹猶若豬頭。
整個人也是一動不動好似死豬橫躺在地。
他究竟是死了還是昏過去沒人知道。
也沒人想知道,因為所有人注意力都被唐傲松的暴行吸引。
就這麼全場人眼睜睜看著唐傲松給「鋼鐵大炮」沒寸骨頭剁碎。
守備隊隊長本來是出來制止暴行的,可他現在卻是跟傻子樣站在場上,給唐傲松包在其間,就跟是唐傲松護衛隊似的不敢言語分毫。
暴行持續了差不多有三分鐘樣子,唐傲松進行的很仔細。
不過他也是個很講信譽的主,說不殺「鋼鐵大炮」就不殺。
他給對方身上所有筋骨全都踩碎了,圍堵放過了對方腦袋。
但唐傲松雖是講信譽沒下死手,但就目前「鋼鐵大炮」這樣子,活著和死了又有什麼分別呢?
解決完「鋼鐵大炮」,唐傲松站定身子。
全場都在等待他下一步行動。
這個年輕人太不按常理出牌了,沒人料到他會做什麼。
或者說,這個世上真就沒什麼他不敢幹的。
好嘛,這給「鋼鐵大炮」活活打死那倒也沒啥。
畢竟,這是斗場,上了斗場生死靠能耐,怨不得他人。
但唐傲松不單單是殺了「鋼鐵大炮」,他還當著二當家的面一槍給精瘦男崩了。
這種事兒放著他們場上任何一個都沒這個膽氣。
可他唐傲松……一個剛剛到內城沒幾個小時新兵蛋子就愣是給人做了!!
然,就在這時,唐傲鬆緊接做出的舉動更是叫場上黑叉混球驚掉了眼球。
「我知道,你們當中有很多人不服氣我之前說的話!!說我是嘲諷你們!是,我就是嘲諷你們是廢物!!如果有不服氣的只管下來,我就在這站著等你們來打臉!」
相當霸氣的言論,唐傲松聲音不大,堅若磐石,容不得你去辯駁。
強者做事不用那麼多絮絮叨叨。
你們黑叉的人不是不服嘛,沒關係,老子擂台擺好,給你機會挑戰。
問題是,唐傲松給了機會,那些個叫囂不服歡快的黑叉組織廢物有這個膽量上去挑戰嗎?
答案是否定的。
正所謂會叫的狗不厲害。
往往叫的越是歡快傢伙,越是無能。
唐傲松的話,全場黑叉混球自然是聽的清清楚楚。
他們心理火氣很大!!
廢話,擱誰聽了唐傲松這樣囂張群嘲話語都不能舒坦。
但斗場近百口子黑叉混球全都是你看我,我瞅你,面露不服之色,卻又無人敢出聲接茬。
好嘛,誰敢接茬?連「鋼鐵大炮」那樣牛叉存在都扛不住年輕人暴力一拳,還給踩踏粉碎,他們現在下去那不是找死嘛!?
場上再次是陷入了令人發毛的死寂。
唐傲松環顧全場,等了近一分鐘,見沒人應答,他淡漠笑道:「哼,怎麼了?不是都不服我嗎?不是都覺著我群嘲嗎?下來啊!?怎麼沒人下來呢!?諾大的黑叉不會真的無人吧?看來我沒群嘲錯啊。你們的確是群廢柴!垃圾!!」
徐光輝在旁也真是服了唐傲松。
這人也打了,骨頭也碎了,還槍殺斗場執事,按理說年輕人風頭也算是出盡了,何必再來這齣群嘲那幫混球呢?
就那幫垃圾,你跟他們費那些口舌頂個屁用,你還能指望一幫沒羞沒臊傢伙領會精神,有所改變?
徐光輝這邊想著,突然場上一個聲音森冷響起:「小子,說話聽狂妄嘛。諾大黑叉無人?我看你真的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啊!!」
聞言的徐光輝仰頭看去。
就見主席位置站著一個人。
二當家!!陳彪!!
這貨出場徐光輝就聽主持介紹過。
他知道此人在黑叉組織地位很高。
下面混球對他也十分敬畏。
不夠這人究竟實力如何……徐光輝不清楚。
但這傢伙此刻站出來,顯然不是隨便說兩句話那麼簡單。
黑叉混球見陳彪起身發話,原本的頹然立馬來了精神。
如果二當家願意下場比斗,那唐傲松絕不可能有任何勝算。
唐傲鬆緩移目光,他對陳彪發生沒有太多反應。
或者可以說這一切都在他的預料和掌控中。
徐光輝適才認為他取得戰鬥絕對勝利後沒必要再次群嘲裝逼,實際唐傲松做這些就是為了給二當家陳彪激出。
唐傲松從未忘記他們來斗場主要目的是什麼。
對付諸如「鋼鐵大炮」這樣小角色毫無意義。
唐傲松沒那麼多功夫對這些垃圾廢物進行斬殺。
他要給有限體能精力放在黑叉營地真正高層強者身上。
他相信,就黑叉混球這群烏合之眾,只要他能給對方高層強者斬殺,那下面這些廢物就會放棄抵抗。
那麼己方此行剩下要做什麼都順理成章。
「二當家?怎麼?二當家是覺著我說的有問題?難道這些傢伙不是廢物!?我想我剛講的事兒應該很清楚了吧?有不服氣的,認為我說的不妥的,來下面,我在斗場等著他們大臉!可惜沒人敢吶!咱先不論輸贏,這些人連下來嘗試勇氣都沒有……算起來比之這條狗都不如。」
抬腳隨便在已經沒了氣的「鋼鐵大炮」腦袋踢踹了兩下,唐傲松傲然繼續嘲諷。
一眾黑叉混球氣的牙直癢。
不少人都在低聲罵咧。
可他們的反駁舉動也僅限於此。
饒是罵咧都不敢發出太大動靜,生怕被唐傲松聽到抓了典型。
畢竟,就在十分鐘之前,年輕人百米距離,一槍給精瘦男爆了腦袋。
陳彪到底是黑叉的二當家。
唐傲松的話落在其耳,他也很著腦。
不過腦歸腦,但他並沒有如同下面混球那般表露太多。
止咳,唐傲鬆緊接一句叫他沒法淡定了。
「二當家啊。你剛才說的那些話似乎也對我不是很滿吶。沒關係,我說了,在場的,有任何不服不爽的都可以下來挑戰我,這當間……也包括你。」